68、苟且之事：一对混账狗男女。
68、苟且之事：一对混账狗男女。 二人做到天亮，相拥而眠。午饭都没起来吃。 下午两点，租车公司的车辆如约来到院门外。秦生接到电话，喊醒了司雅。 二人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 本想给老猎户打声招呼，但雯雯说她爷爷正在午休。 四人告别雯雯，就此踏上返程。 傍晚时分，车停在了秦生家门口，小花小朵喊醒了补觉的司雅。 刚下车，小花就开始吐槽二人：“雯雯今天私下找我，问我你俩啥时候在一起的。” “你咋说的？”司雅好奇，觉得挺有趣。 “还能咋说！我只好骗她说、你俩昨晚刚在一起。”小花没好气。 “这也太假了吧。她能信？”司雅好笑。 “显然没有信。但我总不能说实话吧？我都服了，雯雯肯定觉得咱四个、没一个好东西。” “事实如此，你还想怎样？”司雅随口搭话。 “跟着你，就遇不到啥好事。”小花无语。 小朵笑司雅：“那老爷子中午吃饭时候也很生气，说你俩小小年纪，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等苟且之事，简直是一对混账狗男女。” 小花不满地补充：“那爷爷连带着对我俩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我……的名声。”司雅也不好骂老年人，向秦生横了一眼。 秦生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司雅感觉他真是心大，人家认识他“叔”又认识他“爹”，竟然都能毫不在意。 又隐约想着，指不定秦生就是故意的，毕竟他那么幼稚。 此后，小花小朵又待了两天，只在市区范围内吃喝玩乐。 墓前所见之事，秦生没提过，司雅也就没问。彷佛跟没发生过似的。 就如同卧室房门上的裂痕一般，触目惊心，二人却视而不见。更不会说找人来修，就彷佛破损不存在似的。 第三日午后，秦生司雅送小花小朵去了火车站。司雅很是舍不得，感觉快乐少了一半，也就是2/4。 待二女进站离开，秦生提议去逛街。司雅兴致缺缺：“逛街干嘛？” “你猜？” “……你要给我买戒指什么的？” “……”秦生又用那种略带嫌弃、外加拿她没辙的神色瞧她了。 “我不要，我不喜欢戴。”司雅觉得俩人都在一起了，戴首饰之类的毫无必要，还很累赘，影响游戏体验。 “那咱俩干嘛？” “……去逛街吧。我想吃那家羊rou串了！” 商场旁边有条小吃街，随便转三四个小时，就该开门了。 二人到了商场，刚走两分钟，司雅又后悔了：“要不咱俩去网吧吧？你带身份证了么？” “没。带你买几件衣服吧。” “好吧。”司雅打了个哈欠。 二人到达女装楼层，在比较中性暗黑风的两家潮牌店中转了下。最后那一身司雅也懒得再换，直接剪掉吊牌穿着走了。 长袖中性风衬衣，浅色加绒的牛仔外套与长裤，以及一双黑色哑光机车靴。 买完一身衣服，只用了十几分钟。二人商量着去哪儿耗到天黑，一路往电梯口走。 秦生忽然凑近司雅：“宝宝，给你买个内衣吧？” 前方有家内衣店。 司雅刚想拒绝说不穿，却又突发奇想，勾起眼睛撩他：“行。我在家穿给你看诶。” 秦生笑容带了一丝丝羞涩：“好。” “可是我不好意思进去。”司雅已经放慢了脚步。 “你不是穿过么？”秦生记得司雅说过。 “就穿过一回啊……还是小朵给我买的。” “穿上太大是么？”秦生想起来她说过，笑容显示，他觉得她是在吹牛逼。 司雅没看出来：“对！一点都不帅！其实我好多短袖衬衣，就我现在穿的这种，得有俩口袋。” 秦生瞧她神色，知道她话只说了一半，朝她胸前看了眼：“往里面搁东西？” “对！一边一个银行卡。哈哈哈，小花快笑死了，还帮我这个创意起了个名，插卡。”司雅乐了。 “你朋友跟你一样二。” “你说我们。”司雅哼唧着卖萌。 二人在内衣店外不远处站半晌了，秦生轻轻推她，笑道：“快进去买吧。” “我一个人？！”司雅不乐意。 “……那我陪你去。” 二人往内衣店挪，都不太自在。 营业员热情迎上：“进来瞧瞧啊。” 司雅腹诽她的业务水平很是流于形式，看不出来己方二人的尴尬。顿时看向别处，想假装路过。 但秦生拽着她袖子往里走。司雅只好跟着进去了。 “随便看，都可以试的。”导购员挂着营业式笑容。 司雅不知道自己能看哪儿，就盯着营业员瞧。 很快，营业员转眼看向别处，不再笑也不说话了。 秦生轻拽她一下，司雅顺着他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见模特身上是一套黑色内衣，上下都是丝网状。 司雅一脸嫌弃地看向秦生，表达抗拒。 但忽然又觉得，算了，反正穿给他看的。于是示意营业员：“那个？” 司雅抬手指了一下，觉得超级尴尬。 结果营业员也尴尬起来，瞟了眼她身前：“那个……没有你能穿的号。” 司雅低头看了下胸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是被她当飞机场了？ 她张了两次嘴，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场面更尴尬了。 第三次开口时，开始明知故问：“为啥？” 营业员也更尴尬了：“……呃，就是那个款式没有你的号了，但是我可以给你推荐别的款，比如……” 说到一半，她终于找回了职业素养。 司雅打断她：“我的是啥号？” 营业员有些懵：“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啊，但我看你好像知道。”司雅还真不知道。 “……我给你量一下吧。”营业员拿到皮尺，就往试衣间带路。 司雅很郁闷地看向秦生，她怀疑量胸，估计得会碰到胸。想想就有些难受。 秦生抿唇笑：“快去吧，宝宝。” 司雅白了他一眼，打算为他放弃荣辱观。跟上了女导购。 进了试衣间，在她的指挥下，撩起上衣来。 女导购看到她胸时，那克制不住的震惊眼神让司雅又开始尴尬了，瞬间就把衣服拽下去了。 “……呃，我还以为你是a呢。”女导购干笑一声，“掀开，我给你量下。” 司雅都不好意思看她，撩起衣服任人宰割了。还真被女导购触碰到了几回，每一下都让她寒毛直竖。 被量了几个维度，出了试衣间。司雅走到秦生身旁，见他在胡乱扣手机，就也趴手机上瞎看。 女导购刚走到仓库门口，又折回了：“对了，那款没你能穿的号。” 都量完了，咋还说没号？司雅懵逼：“啥号？” 见买个内衣这么麻烦，只想遁地。 “32c。一般你这么瘦的、都是a。”营业员四下打量，指着悬了正面墙的成套内衣说，“那一列、无钢圈系带的，你应该可以。” 司雅手肘捅了秦生一下，示意他挑。 秦生依旧垂着脑袋按手机，压低声音说：“你自己挑、赶紧买完。” 可见他也到极限了。 司雅瞟了眼展示墙，给女导购示意最上面那套。 待她拿出货来，司雅也不想试，直接让打包塞纸袋里了。 结完账，二人快步离开，仿佛逃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