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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突然陷入死寂当中。“我在蓝海岸边的白色别墅里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我挂了电话,放下勺子拿纸巾擦拭嘴角。许奕飞,来吧,来吧……我给你备下了一份大礼,足可以让我们重新开始。四个小时后,我见到了许奕飞。他穿了件大地色风衣,下巴上还留着青灰色的胡茬,略显颓废却凸现了另一种男人的成熟魅力。不过表情却凶狠的像要吃人,气势汹汹的带着冷风走过来,“方一白,耍人是不是很好玩?”是很好玩啊,明明已经分手很久了,我出来度个假难道还要特意知会他?我微笑着问他,“想喝什么?”他冷着俊脸,“不渴。”“那就喝杯红茶吧,暖胃。”我擅自决定后倒了一杯递给他。他接过来一饮而尽,“你在电话里说……”我打断他,“让我们重新开始,怎么样?”“想要跟我在一起,就得彻底跟肖子期断绝关系,你舍得?”“舍得,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这是我的心理话,曾经。或许是我倒贴形象已深,他竟然很快再次端出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和眼神都不难看出鄙夷和嘲讽。这不怪他,都他妈过去老子没脸没皮给惯出来的,我该做深刻检讨。算上李新龙的身份,我跟十四岁恋爱,二十五岁分手,磕磕绊绊到现在已经有十二年,爱来恨去纠缠不休,他不累我都腻歪了。不过看在初恋的份上,我愿意陪他演完这最后一场戏,算为两人画上终结句号。许奕飞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那我们以后……”我看着他倒在沙发里,星辰一般闪亮的黑眼睛慢慢黯淡下去,平静道:“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对付变态,就要用更变态的方法,我现在开始有点享受身为cao控者的感觉了。作者有话要说:下章BT,雷点低慎入……44改造成什么样由不得你许奕飞体形很大,就算是昏迷过去拖运起来也颇为吃力,将他弄到地下室颇费了一番功夫。我测试过,这里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关上灯漆黑不见五指。中央直径三米长大铁笼子是从废弃市场购回来的,据说曾是某个行为艺术家的作品,锈蚀斑斑却有种颓废苍凉的美。将许奕飞扒光衣服抱进去,我用狗链锁住他的脖子。期间手指触及到他温热结实的肌rou,引得我有些心猿意马,还心软了一下下,不过想到他曾逼我下跪还有诸多施暴恶行,我的那点善良就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我现在是真恨他,恨得牙痒痒。做完这一切后,药效也差不多快要过去,感受到他手指轻微动作外,我立刻去关了灯,然后摸索到椅子,靠墙壁坐着看他。其实黑到什么也看不到,我只是摆出副观察者的架子倾听而已,整个地下室都是按审训室结构改造的,四面还被我特意刷上了乌漆,阴冷而幽静。铁链声哗哗响了两下归为安静,片刻后爆发出了许奕飞的愤怒的吼声,“方一白,你给我滚出来!”我不作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开始猛烈的撞击铁笼,“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要做什么?你他妈也被肖子期传染上疯病了吗?方一白,我知道你在看,别装死,快点给老子滚出来!”我有点可惜自己没有买夜视仪,不然定然可以欣赏到他现在狂兽一般的英勇姿态。他性格莽撞任性,发起脾气什么都顾不上,就算被撞疼也咬牙忍着,骨子里充满野性。我们都看不到对方,却像是在黑暗中暗自较着股劲儿。我不开口说话,他也不妥协求饶,一边徒劳无功的发泄一边将我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许奕飞是个很奇怪的人,平时人前虽然算不上绅士,但是基本修养都很好,绝不跟人脸红脖子粗的争吵,更不会轻易没风度的动手。但是一旦到了我面前,就像猛然开闸的洪水,脏话源源不断的往外飙,行为堪比土匪流氓。“方一白,你最好别让我出去,不然我他妈干.死.你个烂货!”“cao,装乌龟缩卵是吧?有本事当一辈子王八,敢吱一声就是我孙子!”“……”拜他所赐,老子脸皮现比城墙厚,而且还有点贱贱的沉迷他性感的嗓音。折腾了两小时后,他总算是暂时消停下来,我脱了鞋子,悄无声息的走出地下室。早春的夜晚很凉,后半夜我仿佛躺在水床上,却懒得去翻新棉被盖上。到了清晨开始鼻塞咳嗽,吃了几片药后大脑昏沉沉的,准备去补眠时才想到地下室还关着许奕飞。我盖两条棉被尚且感冒发烧,他身上连根线都没有,而且还是地下室……不知道冻死了没有?打着冷战来到地下室,还未走进去就听到他在用铁链砸笼子声,心头顿时蓦然一松。我只是想要彻底摆脱他而已,并不想要他性命。既然确定他还活着,我就没必要再进去了。时间转眼过去了一天,小感冒非但没有好,反而有愈加严重的趋势,这难道是做坏事的报应?估摸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便提着暖水壶和泡面走进地下室。脚下穿的是泡沫底的棉拖鞋,动起来会发出不易察觉的沙沙声。然而对已经呆在死寂中两天的许奕飞来说,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声音沙哑道:“方一白,是不是你?”我喉咙疼的厉害,一个字也不想说,直接按亮了电灯开关。许奕飞坐在铁笼里,手挡在眼前慢慢移开,很少亲吻我的嘴唇上结起一层层白皮。待适应了光明后,他眼神很快恢复凶狠,“我他妈杀了你这混蛋!”我把开水倒在杯子里,摆在距离笼子一米远的地方,随着咕咕的流水声,他喉结也明显的滚动了起来。苏医生说水是生命之源,人如果缺水意志就会变得薄弱,不过你要掌握好尺度,太早对方则会拒绝反抗,太晚则会激发他的逆反求死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