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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秘地说道:“你小声点,别声张,这里面都是小电影,等你回来咱俩一起研究。”韩竟这话说完,小孩从脸到脖子根都一下子红得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有过之前跟周礼借黄碟的事垫底,夏炎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羞羞涩涩地点点头,又趁没人看见,飞快地往韩竟脸上亲了一下。时隔半年,又送夏炎去了同一个地方。巧的是这一次,还是有些事情,夏炎不在才好动手。夏霖跟韩竟一道回帝都,第一件事出席项目的启动发布会。这部电影是中央宣传部发起,由国内四大老牌电影制作集团联合出品,为了宣传缉毒警察光荣事迹的献礼片。影片先期筹备已经花了近两年,几个月以前,夏霖代表华夏总部,直接注资入股,并且签下这部电影的海外发行权,这一切,都没有通过在大陆的子公司星耀影业。这一类的献礼片,票房上通常赚不到什么钱,不过毕竟是与政府合作,背后往往蕴含着巨大的资源。对于艺人来说,能够有幸参演这一类的电影,也意味着社会形象的巨大提升和人际关系的进一步开阔,未来的路会好走得多。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不赚钱,却有那么多公司愿意争着抢着去投资,明明片酬很低甚至0片酬,却有那么多艺人挤破头皮想要去演。在中国,无论做什么产业,政府才是最大的购买力,这个道理圈里没人不懂。问题是这样一部片子,想去送钱也是要论资排辈的。星耀影业尽管俨然已是大陆规模最大实力最雄厚的电影制作公司,可毕竟是民间资本,从成立到现在也不过才二十几年的历史,与那些建国初期就成立的老牌国有影厂相比,还是说不上话的。这部片子,夏奕虽然有心想拿,以他在圈里的分量,却拿不下来。韩竟最早是在拍的时候得知这部片子的。当时韦将已经定下来出演这部戏的主要角色之一,并且担任联合制片人,在这部戏里是真正说得上话的。当时夏霖早有心干预星耀的内部事务,只是苦于夏奕表面功夫无懈可击,强行插手恐怕会引起董事会内部的反弹。而这部夏奕一己之力拿不下来的献礼片,正好是最好的借口。一年前韩竟去香港找夏霖,说的正是这件事。后来韩竟筹拍,确实是实心实意纪念养父,但另一方面的考虑,也是要与韦将打好关系,以便后面华夏对的注资能顺利谈妥。事实是这步棋走得远比他想象得更加成功。虽说有些私心,韩竟的演技是真的,能力是真的,为人也是真的。老前辈体恤后辈,又对韩竟的个性极其欣赏,在了解韩竟之后,欣然对他发出邀请,参演中的一个配角。有韦将这层关系和这部预定了国家台黄金档的主流正剧打底,韩竟在大陆正统影视圈也积累了不少自己的人脉。他在入股瑞德的时候,谈的当然也是这件事。以他现在这些资本,后面再代表夏霖出面谈合作都顺利得多。夏霖这个集团公司常务董事当然也不是坐着好看的,只靠韩竟前期帮忙引荐,便先拿下海外发行,后加入联合制片,前后也不过用了一两个月时间。合约都是与华夏总公司直接签署。涉及到电影制作,必然会依托星耀的软硬件,但合同上有明确约定,相关事务由华夏总部影视制作部和国际合作部完成。针对总部出人入驻星耀的决议,董事会几乎无痛通过。毕竟这样的大项目,凭星耀的力量确实签不下来,现在总公司出面签下,即便是夏奕一派的人,此时发出微词也有所不妥。可驻场这件事,夏董到底派的是什么人,过来星耀管的是什么事,就不是董事会那些老古董说了能算的了。整件事做得极隐蔽,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环节拿到过台面上。加上韩竟的家事炒得昏天黑地,几乎吸引了社会上所有的注意力。等到夏奕反应过来,早就为时已晚,主动权已经死死被夏霖捏在了手里。不过夏奕这个人,至少面子上还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既然输了一程,他便也不再做无用功,夏霖关于的一切决议都全程配合,明里还是那副对夏家忠心不二的样子。至于暗里会做什么,却是不得不防。这也是夏霖去找周礼的原因。发布会规格极高,到场的几乎全都是圈内大佬级别的人物,像韩竟这种小辈就说不上话了。因为是由政府官方发起,发布会流程也十分刻板,谁先说什么谁后说什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大多是些耳熟能详的场面话,必要却也格外无趣。所以到答记者问的时候,有记者点到韩竟的名字,他最开始还愣了一下。提问的是位年轻的女记者,拿到话筒还稍有些紧张。“韩竟你好,对于这部片子,自从公布演员表以来,我最关注的就是你。众所周知这是部从取材到立意都十分严肃的电影,而你之前的表演的经验一直是以商业片为主,对这样严肃的正剧并没有涉猎。这次由你出演因公牺牲的缉毒警察易浩博这个角色,会不会觉得压力很大难以驾驭?还有,你个人对目前国内毒品猖獗的现状又有什么看法呢?”第153章2这个问题属于常规问题,并不刁钻,也是媒体会愿意关注的点。只是韩竟确实没想到这种场合能轮得到他说话。他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韦将,见他点头,才拿起麦克,轻声试了试音。“我确实对严肃正剧没有什么涉猎,这次有幸出演易浩博这个角色,说实话,我心里是有些忐忑的。自从得到这个机会以来,我自己一直在读一些纪实类的书籍和纪录片,揣摩缉毒警察在对抗这些恶性犯罪时的心境。看得越多,其实越觉得银幕能够呈现的出来的,永远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实生活中的他们远远更加可敬,他们的事业,要远远比戏剧所能表达的,更加悲壮和高尚。我不敢说我能够把这个角色演好,但是我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以这种方式来向公安干警致以我最高的敬意。”韩竟说的大多也是中规中矩的套话,毕竟这样的场合太出风头并不合适。他略垂下视线,像是陷入了一段久远的回忆。片刻之后才又开口说道:“至于我对毒品的看法……我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他稍显苦涩地笑了笑,“关于我的不太体面的身世,因为之前种种缘故,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在我17岁的时候,曾为了给养父筹措医药费,在一家矿上打工,那时认识了一个人。当时他的儿子年纪跟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