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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大脑有一瞬间宕机,有些呆滞,立马认识到觉得他稳重都是错觉,这人还是个幼稚鬼。但是这反而还是保留住的少年本性,没有人喜欢幼稚的灵魂,但是当眉眼深邃后,偶尔表露出的不着调,就让人觉得亦是怜惜,亦是欢喜。程夕瑗反问他:“我需要偷看吗?”那边一怔。“不用。”“那就好好看电影。”徐靳睿一手玩着手机,眯着眼看了会程夕瑗,最后轻轻一笑,拉住她的小拇指,在手心里摩挲。程夕瑗感受到他手上的茧子的粗砺传来的触感,看起来面不改色,实际脚尖一直不安份的摩挲着地板,心里莫名在期待着些什么。不得不说,施安与虽然是歌手出名,但是演技也并不逊色,她没多久就被电影吸引住了视线。刚开始程夕瑗看到影片里女主陈染,在工作出错时孤立无援,独自一人躲在杂物间里哭的场景的时候,还有些触景生情,鼻子泛酸了好几回,但都强撑着,憋了回去,但是当陈染和付之楚在天桥上决绝分手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陈染在天桥上狂奔,一身红色的礼服被风吹得飞扬,身后是浓烟和火焰。听说这是施安与和导演沟通后,有意设置的场面,灰尘沾染了她的皮肤,却始终追逐着自己的光。就像飞蛾扑火般的决绝。影厅不大,开着空调,又小又闷,他们买的后排的双人座,徐靳睿向来不爱看这种情情爱爱,注意力根本没在电影上,本来想跟程夕瑗再亲近些,看到她直直的盯着前方,光折射出眼角处的晶莹,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瞥了一眼屏幕,皱起眉,嘟囔了一句“什么破电影,还把人看哭了”,试图吸引程夕瑗目光。可程夕瑗还是没理他,专注的看着电影。之后他时不时挠程夕瑗掌心,玩她衣服上的小装饰品,也依然没有得到关注,直到电影的光线突然昏暗下来。陈染和付之楚相见的时候,明明经历过那么多的两个人却说不出话,外头一片混沌,但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了下他们一样。良久,付之楚开口。他硬生生扯出一丝笑容,第一句话不是别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问陈染,“吃饭了吗?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吧。”之前陈染就是被他一碗鸡蛋面给骗走了心,她沉默无言的看着付之楚,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付之楚,你还要不要我?”“……”“我很想你,那你呢?”这些话似曾相识。“你肯定也很想我,我都知道的。”陈染语无伦次的说着,“你不说话没关系,听我说就好啦,我跟你说哦,我昨天回了一趟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在院子栽的那棵小银杏已经长得很大了,隔壁的老奶奶还是很爱织毛衣……”陈染话曳然而止,刹那间鸦雀无声。镜头突然转向另一侧。两双腿交错,跌跌撞撞。整个厅里瞬间被一种极为暧昧的氛围笼罩,屏幕上瞬间被两个人躯体霸占,“嘬嘬”的口水声从后面的音箱传来,几乎将两人包围。情到浓处,自然是干柴遇上烈火,烧个精光不剩。程夕瑗下意识看向徐靳睿,男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轻咳了几声,默默移开眼,转过头来看着她,手撑在椅子上,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立马程夕瑗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周围声响还在继续,徐靳睿随手搭在她肩上,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用气声道:“这就是想和我一起看的原因?”“不是!”程夕瑗感觉自己脸在发胀,“我是…呃,真不知道这个片子里有这种…尺度有点大的…场面。”徐靳睿吊着眉稍,满是不信的打量着她。刚开始声音有些大,被打扰的旁边邻座发出不满的声音,程夕瑗冲他比了个手势,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小声说:“你别老是没个正经。”“这就不正经了?”“这哪里正经了?”程夕瑗不自觉的别开眼,“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被你看光了。”她声音越来越小,但又诚实地说。闻言,徐靳睿一愣,哭笑不得,“你这些年是真的没谈过恋爱啊。”“你谈过?”程夕瑗很坦然,对于自己的感情经历她从来没有想要隐瞒的想法,“我还很奇怪来着,你那些东西都在哪里学的。”“什么东西?”“就…就那些东西啊,接吻什么的。”上回被他亲的整个人又晕又怔的记忆还历历在目,男人的吻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当时没多想,现在却有些可疑。徐靳睿笑笑,敲了敲她的脑袋,“别瞎想,天赋而已。”程夕瑗忍不住怀疑,“这事情还有天赋?”“当然,你想学我可以教你。”“…才不要。”男人‘嘶’了声,“我发现你现在总爱跟我犟,我说一句你要顶一句。”程夕瑗微微昂起头,回道:“你是不是在部队里训人训多了,还没反应过来,我告诉你,现在可不是在非洲,你可不是营地里的少尉,你也管不了我了。”想了想还觉得自己要拿出jiejie的架势,转过身去,安抚似的拍了徐靳睿的发顶。“乖啊,徐队长。”真是要了命了。头顶上手轻触了几下便离开,徐靳睿欲言又止,旋即又微一颔首,无奈摇头笑笑,说,“我真是太了解你了。”“…?”紧接着程夕瑗就感觉到背后一阵温热,他在使劲将她往自己身上圈。“嘴硬。”徐靳睿说,手上用力,摁住试图挣扎的程夕瑗,“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藏着,不肯说,被人点破还要否认。”她还要动作,下一秒就被抓住手腕,耳边男人的声音喑哑,低吼了一句,“别乱动!”两个人背紧贴着背,程夕瑗能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立马老实下来。胸腔里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手死死掐住一旁的衣服角,程夕瑗咬了下唇,颤着嗓子开口:“你先放我下来。”她现在几乎是坐在了他腿上。“不放。”好不容易拐上来的绵羊哪有说放就放的道理。徐靳睿说话的时候,鼻息喷在她颈侧,灼人的热气弄得她浑身上下发痒,脸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比如说我知道你经常说反话。”徐靳睿声音又哑了点,“你说不想要就是想要,说不喜欢就是喜欢,不想学就是想学,就是拉不下面子。”他佯装叹了口气,“口是心非。”徐靳睿抱着她,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是程夕瑗却觉得格外羞耻,干脆自暴自弃,认命般闭上眼,“行,我想学,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