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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岸边石地上生了堆篝火。他从清溪中抓了两条鱼,架在火上烤。趁着鱼还未熟,又去树上摘了两个果子。许是饿了许久,这两条鱼吃起来格外鲜美,果子爽脆香甜,连溪水也是清甜甘润的。这个空间无处不寻常,他刚刚入门攒起来的的稀微灵气,在吃饱喝足后,很明显凝实了几分。守微照着地图的指引,搜刮出大堆的灵石、银两、宝物和一个储物手环——不及他识海中的这个耀眼,只是一个低调简约的黑色圆环而已。修真界的储物法宝内部刻有简易的空间铭纹,外部可以做成各种样式。一般是袋子形态,称为储物袋。守微对这个手环设计十分满意。他实力低微,戴上太招摇的东西就如三岁小儿持金过市,只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个简单的手环,似乎能隔绝他人的神识查探。实力不足的人并不能发现其中玄机,只会以为这是个没什么用的装饰品罢了。将手环滴血认主后,守微将空间所得全部装入其中。随后,他照着书册中记载的方法,回到外界。他在空间中度过快一日光阴。而因为空间与外界时间流速不同,外界也不过过去了一个时辰而已。他还保持着进入空间之前的状态:装模作样地盘腿而坐,一只手持着木简按在眉心。手臂却没有悬空一个时辰应有的酸麻。身前的草地上,本应在识海中的神秘戒指在地上闪着光。想来是因为,他当时是神识连着身体一同进入空间,所以戒指从识海中掉了出来,他的身体出来后便恢复了进入时的动作。“看来以后进去之前,都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嗯,还要摆个正常的姿势。”这个神秘戒指不知是何来历,里面的宝物轻易就能让无数人为之疯狂。他可不敢冒险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确认四周无人后,他低头仔细观察这个自带空间的神秘法宝。据无名书册中所言,世间法宝等级由低到高分为凡器、灵器、宝器、玄器、仙器。凡器为凡人所用之物,灵器以上都是修士之物,需要灵气或神魂驱使。等级越高,对修为的要求也越高。这个戒指能轻易被他所用,并不能说明法宝本身级别低,而是因为戒指能“认出”他。其中空间划分为五层,对应着五个灵力修为境界。修为达到要求才能进入下一层。根据法宝分级的标准猜测,之前陆氏所用的阴血烛约莫是初阶玄器,魔域最精纯的阴血烛大概是高阶玄器。仙器难铸,最难之处不在于技术,而在于气运。且每一件仙器的炼成,必定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和心血。仙器铸成会有恐怖磅礴的天道雷劫,因此每件仙器的出世都无法隐瞒痕迹,必会掀起腥风血雨。无数人死在追逐争抢的过程中,最后得到的人也自然要百般低调不张扬。也正因如此,寥寥几件仙器的出世都在各类史料中有详细介绍,而它们的去处却少有人知。那本书册粗略记录有几大仙器的外表特点,没有一件是戒指形态的。难道眼前这个精妙到不可思议的法宝,是一件玄器?守微将戒指举起,透过指环中间的空隙,眯眼仰视着日光。古朴墨色的指环内侧,似乎有浅浅的痕迹……凑近了凝神看去,只见一片暗沉墨色中,刻有两个字:濯辰。这两个字端正庄严,笔画边缘泛着细微的银光。***夕阳西斜,红霞漫天。树木拖长了影子,等待着还巢的倦鸟。古道,西风,傻狼。断肠人在天涯。先前,李老汉留下一个刻有“一梦南柯”的木简后便飘然离去,剩守微一人在沉渊之旁一头雾水。从濯辰戒中空间出来后不一会儿,他就试着用神识探查那枚木简。木简中有一张线条扭曲狂乱的图画,像是醉汉趁着酒兴胡乱作出来的抽象画。守微不以为意,继续向后翻看。是李老汉留下的长信,吊儿郎当的语气一如既往,便是脾气最好的人也能被逼得爆粗。去掉各种乱七八糟的废话,大意便是让守微按照地图指引到达虚玄宗。宗门将在一个月后进行五年一次的收徒仪式,若能按时赶到便收他为徒,过期不候。各个宗门收徒的时间间隔都不同,少则三年,多的甚至有十年一期。而修炼看重天赋与时间,也许一次错过,再过几年等下一期去,以后的修炼进展都会受到影响。少年天才,无论在哪里,都是受追捧的。大器晚成者,毕竟是少数。守微倒是对这个无所谓。他已是弱冠之年,堪堪炼气初期修为,粗暴套用标准的话,怕是要被分到朽木不可雕也的那一类。可是他和李老汉有缘。修行之人,看重冥冥之中的机缘造化。更何况,虽然坐拥大片金山,但若是没有前人指导,极易走入歧途。如今一个现成的师父摆在眼前,错过这一次,再找就难了。虚玄宗,那本无名书册并没有提到过这个宗门,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更重要的是,“根据地图指引到达虚玄宗”。地图,在哪里?……李老汉这封长信写得颠三倒四,看着和他本人一样不靠谱。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信心,敢对守微这个痴呆二十年的傻子这么放养。如果不是濯辰戒中的空间,他现在连木简里的内容也看不到吧?他仔仔细细地通读数遍,挖掘每一句废话里的细节,也没找到任何关于地图的线索。木简背面刻着一梦南柯,正面光滑无字。木质沉重,色泽乌黑。一看就非凡品,至少也是可以用来炼器的灵木。树上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乌黑色羽毛的小胖鸟,在树杈上蹲了许久。他像是一尊凝固的雕像,一动不动。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树下的守微。☆、银狼小黑鸟飞来的时候,惊跑了那根树枝附近的几只小虫子。可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树下的人。虫子们看他这样,胆子也肥了起来。它们和小黑鸟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有一只还飞到了他蓬松的乌羽上。小黑鸟依然不为所动。直到虫子们快要闹到他毛茸茸的头顶,阻挡住视线,他才动了动鲜红色的鸟喙,勉强做出一副要吃掉它们的样子。虫虫:“……”守微摩挲着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