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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酒坛子抹了把嘴,叹道:“别气馁,无方太强了,这次寻找日月伞的任务失败就失败了。”好不容易集齐的大家伙垂头丧气,恹恹地回了几句。现在大家准备出去,但是前面的路被毁了,部分人又瘦了重伤,天还黑,明会决定就地扎营。穆若用“引火上身”为大家照明,陶子赫捏着不安分的巫夏,眯着眼睛来了一句:“飞蛾扑火。”“我不是蛾!”巫夏现在说不了话,翅膀又被他捏着,什么意思都传递不了,只能狠狠地用复眼瞪他。那料陶子赫居然诡异地看懂了,他把她放到掌心,右手轻轻一弹,巫夏立即装死。但是这个行为有点高难度,蝴蝶活着的时候翅膀都是立着的,只有死了翅膀才会平着。她还不能让翅膀平着呢。“太弱。”陶子赫摇了摇头,似乎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以后除了在我面前,不要现出原形,我怕别人一只手就能捏死你。”“师妹?”贺清不知从哪儿个疙瘩冒出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待在陶子赫手心的巫夏。“你怎么只有这么一点点?”他比出一个夸张的幅度,“你看看蛛魔也是动物,人家怎生得那么大?”“我是吃素的,人家吃rou,能一样吗!”巫夏在心里腹诽,奈何口不能言,郁闷地抬头望天。陶子赫:“她说一个吃素一个吃rou,不能比。”巫夏:?陶子赫简直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贺清嘟囔道:“有些小蝴蝶还吸腐烂动物的汁液呢。”陶子赫把他推开,“我跟你去探路。”“行,只有我们几个能动弹了。”贺清应下。把巫夏交给苏练后,二人一起出发。深夜的天坑更加寂寥冷清,数不清的巨大土块像是一座座小山横亘在二人面前。郁郁葱葱的大树全部倒立着,在月辉下摆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样子。贺清和陶子赫对视一眼,二人分开,各自选了一条路打探。陶子赫站在棕色的沟壑里,一回首,周围的景色飞快旋转,一切都变得模糊。等到他可以看清时,已经换了一个地方。现在他所处的地方应该是遗迹的另一座山头,完好无整的山头。只不过这里的大树全部枯死,花草也少得可怜,整个世界都呈现一种灰黑色的压抑感。高高的树梢上站着一身喜服的娃娃脸。她脸上有着不合她脸庞的冷酷表情,居高临下地俯视陶子赫。“怎么,你找我?”陶子赫抽出在神殿内得到的刀,丝毫不慌,甚至有几分跃跃欲试。“妖刀,阙罗。”月华簇拥着郁念,她神色不明地说出这四个字。丝丝缕缕的微风卷着枯叶从陶子赫眼前飘过,等到树叶散去,一个体格高大、浑身苍白的男人出现。他弓起腰腹,如一根离弦之箭俯冲而来。陶子赫白天没有暴露阙罗的真正用途,可现在到了晚上,没有同门,就是他的主场。流畅的阙罗刀身发出“锵”的清越声,割开苍白男子的腹部。在接触到鲜血的一瞬,阙罗像是活过来,血槽竟然开始疯狂地吮吸男子的鲜血。它吸得越多,骨刀越发洁白,其中蕴含的灵力也越多。郁念眨了下眼。高大男子腹部那一块是被阙罗吸住的,他伸手活生生扯下那一块rou,不顾流出的肠子与内脏,再次攻击。陶子赫冷笑一声,在阙罗落地的那一瞬身形一闪接过它。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死气波动,他抬手,瞬间把傀儡男子的五指砍下,骨刀还在吸血的同时也顺着男子的手臂捅入他的心房,把胸腔绞得粉碎。自始至终,陶子赫的脚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傀儡人脖子一歪,轻飘飘地倒地。郁念依旧面无表情,手一抬,两个同样的男人从地底冒出,仿佛他们天生就长在地下。陶子赫在杀人的那一瞬感到酣畅淋漓,再来两个又如何?很快,两个傀儡男子也“丧命”于他手下。郁念挥手,这次是四个傀儡。她冷淡地盯着一切,仿佛下面的傀儡人不是她辛辛苦苦炼制而成,仿佛下面的打斗与她毫无瓜葛。只有在陶子赫解决掉傀儡人的那一瞬,才会引起她的顶点兴趣,让她投去一瞥。四个、八个、十六个……一蓬蓬的鲜血洒下来。傀儡人的数量在翻倍增加,陶子赫全身沐浴在血里,就连眼睛也被染红。他把阙罗插进大地,这片大地上的所有生物可是向他源源不断地输送生命力,包括两个傀儡。然而傀儡早就死亡,控制他们的人是郁念,所以郁念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最后一道砍掉傀儡人,陶子赫像一只矫健的狼,跃上树梢几息之间举着阙罗砍向郁念。郁念还是淡淡的表情,一点也不惊慌。在阙罗触碰到她衣角的那一瞬,她化为一团黑雾,消失于无形。一柄骨伞静静地躺在她站立的地方。它被雾气环绕,虚幻缥缈,洁白冷寂。陶子赫慢慢地捡起它,一时竟然有些迷茫。郁念这是专门给他送伞的?宗门夺取日月伞的任务,成功了?第37章后面已修,最好重看一下……巨大的石壁旁,三三两两地分布着说闲话的弟子。巫夏趴在一瓣柔美的红色花瓣上,小心翼翼地尝试吸花蜜。刚刚苏峰主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一朵花,把巫夏放在上面让她自己玩一会儿。巫夏吸了两口就觉得难受,她还是想吃正常的食物。而且她老觉得这花有毒,吸了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陶子赫、贺师兄回来了!”巫夏抬头,月光下,两个挺拔的身影愈来愈近。她搓搓小腿展开翅膀,扑棱扑棱地飞到陶子赫眼前。一凑近二人,就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劲。贺清打量的目光一直若有似无地飘过陶子赫。而陶子赫则一副沉思的表情,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日月伞?”“那是什么?日月伞!”众人欢呼惊讶,纷纷一拥而上。巫夏来不及惊讶,一只翅膀突然被马虎的弟子撞了一下,这一下让她重心不稳,跌跌撞撞地往地上飘去。而一位弟子这时抬起脚,落脚的位置恰恰是她。巫夏从来没觉得一只脚可以这么大!像泰山压顶一般沉沉地朝她碾压而来。她在心里一阵尖叫,翅膀都快扇出虚影。笼罩在身上的巨大脚丫影子突然消失了。那名弟子被一掌拍得退出去七八步,意味不明地盯着陶子赫。陶子赫的目光似警告似威胁。那弟子摸摸鼻子,仿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