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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利诱也好,都要逼沈容成为一个他自己觉得合格的王。但他异常发觉,老魏王是过于高估了他,他无论是有多么的强大,也没有无所不能到把一个女子,变成一个男子。男子为王,或许对于他来说还更加的省心一些。夜深,霍景霆把沈容赶回了她自己的帐篷之中。此时,天上的明月被乌云遮住,不见星辰,周边的林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似有雨下一般,王帐前的旗子一直随风左右摇晃,左晃……右晃……此时一道人影竟能躲过将士的层层保护,光明正大的进入王帐,而王帐前的将士目光呆滞,如没有看到有人进去一样。沈容睡得香甜,做梦梦到了霍景霆又带她吃遍了一条街,rou质鲜嫩的烤rou串,让人流口水的盐焗鸡,香甜可口的瓜果,好吃的东西满目琳琅,口不暇接。“好吃,好吃,老板再给我来一碗!”“呵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孩子。”立在床边上,一袭绿袍的男子嘴角微勾,颇感兴趣的看着砸吧了嘴巴的沈容。第二十章被人掠了最恐怖的噩梦无外乎就是,当你入睡的时候是在床上,而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了床上,而且还是一个离床非常遥远的地方。手脚在熟睡中被捆绑了起来,口中还被塞了块不知道干不干净,卫不卫生的布团,而她此时是在一架极快的马车之上,她是在什么时候被绑架的,她丝毫没有察觉,更别说是她那号称大魏四大高手,领薪水的时候领那么开心,工作起来,一点也不靠谱的侍卫!!!她堂堂一个大王这么轻易的就被绑架了,让她颜面何存!沈容不知道绑架自己的谁,但能从一千人的军队中,更在霍景霆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把她掳走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高手,掳走她却不杀她,也不知道其目的是什么,但也完了,她昨天才和霍景霆说自己不打算死遁了,今天人就在大军中没影,霍景霆会不会认为她昨天只是为了麻痹他才说出不继续算计他的,然后今天就逃跑了?继而恼羞成怒,找也不找她?沈容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给霍景霆挖的坑,到最后还是用自己去填了那坑?马车疾行得异常的快,快到要把她腹中昨夜的烤全羊都从胃中颠了出来,极其难受,除了这个,唯一庆幸的就是,比普通马车要快上好几倍的马车虽然速度快,虽然颠簸,却没有把她甩得东倒西歪,更没有把她给甩出去,要是想着靠被甩出去再趁机逃跑,沈容觉得几乎不可能,就这车速,被甩出去,就算没把命给丢了,也会断脚断手,得不偿失。不知道这疾行了多久,沈容的命都快没了半条,马车的速度终于平缓了下来,渐渐的停了下来。马车才停下来,帘子就被人撩了开来,大抵是没有太阳,阴天,所以没有过于强烈且刺眼的阳光,沈容一下就看清楚了绑架她的是何许人也,一身绿袍,正带着和善的笑意看着她的是一个男子,长相俊美,或者说长相颇为妖孽,且看不出年纪的男子。且不说那一身绿色的衣袍,兄弟……你好歹蒙一块面纱,尊重被你绑架的人!就算不蒙面纱,你好歹把你绑架的人双眼给蒙上!沈容后知后觉的闭上了眼睛,希望不要因为她看清楚了绑匪的长相而被灭了口。绿袍男子看出沈容心中所想,轻笑出声,语声带着趣然:“小丫头,害怕被灭口?”听到“小丫头”三个字,沈容蓦地睁开了眼睛,带着震惊的目光看向绿袍男子。他、他他知道她是女的?!沈容猛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似乎没有动过的衣服,随即抬起眼眸,用看变态的眼神看这绿袍男子。绿袍男子:……笑意更浓了些,道:“没扒你衣服。”沈容的眼神依然不相信,绿袍男子再三强调:“真没扒你衣服。”沈容勉强相信,用眼神来询问: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的?绿袍男子身手拔开了塞在沈容口中的布团,半响,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不呼救?”“呼救会有人来救我吗?”绿袍男子往马车外四处看了一眼,回道:“荒山野岭,人烟稀少,不会有人听到。”“那我为什么要喊?”绿袍男子一愣,随之大笑,似没有想过沈容会这样回答自己。“你这丫头真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沈容好似不害怕一样,与绿袍男子直视,“言归正传,你知道我的身份?”绿袍男子点了点头。“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寡人另一个身份的?”绿袍男子挑了挑眉,坐在马车的甲板上,依靠在门边,一派的休闲慵懒,淡淡道:“怎么说我与你父王也是有些交情的。”沈容:……“仇人?”绿袍男子噗哧一笑:“也就你这丫头能想得出来,我与你父王是好交情。”“哦,好交情呀。”沈容恍然点了点头,随即瞪着眼,怒火冲天的骂道:“好交情个屁!好交情还能好到把人家的闺女绑架了!你给寡人说说看这算哪门子的好交情?!”绿袍男子伸出了一根手指,晃了晃,“不,这不是绑架,这只是交情好到替他教一教闺女。”沈容:……“有人给我飞鸽传书,说你最近不大安分,需要一个人管教管教,所以我就来了。”“你才需要人管教,快把寡人给放了!”沈容动了动身上的绳子,发现这妖孽男人绑架人手法悯熟,丝毫不像是第一次作案,连绑绳子都绑得这么有技术含量,不至于弄疼她,更不会让她有解开绳子的机会。“迟早会把你放了,只不过不是现在,等过了汾水,我就把你给放了。”“为何?”沈容实在想不明白他说的管教,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过了汾水之后就把她放了。绿袍男子对对沈容一笑:“无可奉告。”沈容瞪了他一眼,“装神弄鬼。”随即像是想到什么,问:“你不告诉寡人,你把寡人带走的目的,你又说你是寡人父王的故人,那总能告诉寡人你究竟是是谁吧?”绿衣男子跳下了马车,拍了拍身上绿油油的袍子,意气风发的自我介绍:“在下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绿袍?”……“离辰。”沈容耸了耸肩,给了一记白眼,“我管你是谁,反正我不认识,你确定真不杀我?”隆重的介绍自己,却不想这丫头不领情,无奈的笑了笑,“你这丫头可真像你父王,一个德行,说了会放了你,自然就放了你,不过……”离辰话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