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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临池边上最为美丽的一道景色。高座之上的沈容表脸维持淡淡的笑意,但视线全在那一群小姑娘的脸蛋和身材,心里暗道霍景霆真是艳福不浅,丝毫不怕娶不到老婆,个个的身材和脸蛋都是数一数二的,万中挑一的,她看着都舍不得移开眼睛。瞧着正入迷,宫女端来酒,在沈容耳畔低声道:“大王,总管说这酒是兑了水,不会醉人,请放心饮酒。”闻言,沈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青决回回做事都不用她担心,面面俱到,往常宴会的时候怕她醉酒失态,青决便每次都在她的酒壶中掺水,几乎都没了酒味。正好口干,在宫女倒了一杯假酒之后,便端起来品了一口,不同以往一入喉,满腔的香甜,唇齿留香。是果酒?才要问身旁的宫女,那边大臣就开始向她敬酒,连连喝了几杯才此作罢,但却越发觉得果酒好喝,便又喝了几杯,越喝越是心烦意燥,霍景霆作为今晚的主人公,却只是露了一会脸就不知去向了,和放她鸽子没有任何的区别,再想今天看了一天的鬼画符,一肚子的憋屈无处诉说,便一杯又一杯,直至酒壶见了底。可能是束胸裹得太紧,又可能是最近猪蹄和木瓜吃多了,胸闷得紧,脑子也晕晕乎乎的,脸色憋得通红,神智尚清醒,还不至于当众出丑。正在招待诸位诸侯的青决见沈容的脸色不大好,只当是沈容今日分类了一日的竹简,乏了,便私下交代人把沈容扶下去净脸。被内侍扶下去,才到花园,胸闷气短,便对扶着自己的内宦吩咐道:“你在这守着,寡人到花园中走走,一会再喊你。”“喏。”从内侍手中提过琉璃灯盏,慢悠悠的走进花园中,脑子越来越浑,想来是因为喝了太多的果酒,后劲上来了,吹了一下风,也没能吹清醒酒意,为了避免自己做些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情,沈容正欲转身原路返回,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亭子中有一个人坐在亭子中明与暗交界处独自饮酒,眯起眼,她怎么觉得这人的背影有几分的熟悉?走近几步,才发现在亭子中独饮的不正是只那只露了一面便不知去向的霍景霆嘛!我堂堂大王被你放鸽子。我堂堂大王要收拾书阁。我堂堂大王还得看脸色。我堂堂大王混成狗腿子。气人!越想越气,满脑子只剩下这两日被虐得无力反抗,憋屈得慌,脑子又开始犯浑,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求着霍景霆留下来,也全然忘了霍景霆的厉害,东倒西歪的向亭子走去。早已经察觉到沈容就在这附近,原想她不会看到自己,也就不去理会,谁想她不仅看到了,还走过来了,当即起身,转身冷冷得瞥了一眼走路走得摇摇晃晃的沈容,蹙眉。又喝醉了?眉头越蹙越紧,霍景霆坚信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麻烦,若是别的麻烦,他尚可迎面直上,只是这一个麻烦,他半点都不想去触碰,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故转身就走。沈容见霍景霆无视自己,怒从心起,朝着霍景霆的背影怒喊道:“霍景霆,你给我站住!”沈容一醉,便也忘了自己现在是魏王的身份。霍景霆没有丝毫停下脚步的意思,全然当没有听到沈容的话。“你站住!”见霍景霆不停,沈容追赶了上去,走在荷塘的边上,步子也站不稳,忽然晃了几下,“啊啊”的喊了几声。霍景霆听到沈容害怕的叫喊声,虽是想要快些离开,却还是皱着眉转了身,一转身便看见沈容身子摇摇晃晃,似要摔到荷塘中一样。脚一滑,眼看就要摔进荷塘中去。霍景霆没有任何迟疑,眼疾手快的疾步去拉住了半个身子倾斜道荷塘的沈容,谁知沈容喝醉了之后,却是个精的,在霍景霆拉住自己的时候,刚刚稳住,猝不及防就投入霍景霆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了坚硬如铁的腰身。抱住了霍景霆,已然烂醉的沈容抬起头,双眼似水朦的对上霍景霆,忽的咧嘴一笑,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抓住你了。”在没有任何防备的境况下突然被突袭的霍景霆身子顿时僵硬,但下一刻,脸色黑如碳。又开始发酒疯了!“放-手!”放手二字几乎是从霍景霆牙缝中挤出来。“我不!我抓住你了!你就不能走了!”喝醉酒的沈容开始撒泼,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要什么就是什么,决然不会妥协。闻言,霍景霆双手用力地的开始掰捆在他身上的双手。沈容的力气本就没有霍景霆的大,还死不撒手的抱住霍景霆的腰,手臂被掰得生疼,一下眼眶就红了,一点也不矫情:“痛,痛!”泪眼婆沙,我见犹怜,双眼如同兔子的眼睛一样,人畜无害,如同是受了霍景霆欺负一样。霍景霆:……现在谁欺负谁,这是个问题。终还是手松开,咬着牙威胁一个醉鬼:“你若是在不放手,明日我就回边疆!”醉鬼闻言,更加的抱紧霍景霆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不!”霍景霆身体更加的僵硬,第二次和女子这般的亲近,而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同一个人,而他还依然是被动的那个。晚风习习,荷塘边上,两人相偎,如同是恋人,只是……两人都是男装打扮,这就有点奇怪了。第十二章彻底得罪“放手!”“不放!一放手你就会回边疆的!”依依不舍,犹如是恋人即将要分别,不舍分别。“还有两个月!”霍景霆咬牙切齿,若她是个男人,他便一掌下去,若她不是魏王,他便直接甩开。“那两个月之后呢?两个月之后你一回边疆,沈安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忌,而我女子的身份终还是会纸包不住火,我的结果是怎么样?囚禁?毒酒?白绫”霍景霆心情突然有些心烦意乱,脸色依然冷冰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沈容蓦地瞪眼:“早知?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父王又怎知我和你有过过节?!登上王位又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保命,我只想吃饱穿暖,可是我怎么逃得出这戒备森严的王宫?且父王怎么说都对我好了三年,我又怎能拒绝一个油尽灯枯的老头子,不想辜负他的遗愿。”眼里哗啦啦的流下,沾湿了霍景霆的衣服,胸口前一片暗色。霍景霆沉思片刻,便有叫喊声传来。“大王?大王?”霍景霆眼神一凛,看着紧抱住他的的女人,心中有气,却扒不开人,无可奈何。“有人叫我了……”“我……”沈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