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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玄和的细胳膊圈上来,宁渡一蹬踏板,“走咯~”随即玄和的胳膊猛地收紧,宁渡感觉到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背上。“没事的,我技术很好,别紧张啊。”五月,树木绿得没有那么艳,还是嫩绿的,将宝石一般的湖水围绕。让她静静地流淌和美。存在千百年的水,因为一段传奇,水边的劳动的人,和诗人的情怀而有了生命。风吹得温暖舒适,玄和轻吟: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古人尚爱杭州的繁花似锦,温暖南乡,玄和读到此诗是在宁渡给他的书中。当时回忆起大周的繁华景象,想着,或许他能生在百年后的杭州,也能亲眼渐渐这被比作西子的美景。看着亭台楼阁,曲院风荷,他像是回到了曾经的王朝。虽然处处不同,但也多少有些慰藉。“你知道西湖的传说吗?”宁渡的声音夹杂着风声传来。“嗯?”“白娘子与许仙的故事。”“不知道。”宁渡带着他往断桥走,简单讲述了这个流传千古的传说。断桥不是断桥,是一座很长的拱形环洞石桥,古朴典雅,四周西湖水茫茫绰绰,美不胜收。“我们来拍张照片。”宁渡拿出自拍杆,搂住玄和在断桥留影。若是单青在,定要说他们没有技术含量了。“那白娘子后来回来了吗?”玄和还惦记着故事。“是啊,他们的孩子中了状元,到塔前祭母,孝感动天,白娘子被救了出来,一家人得以团聚。”“太好了。”“那就是雷峰塔。”宁渡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塔影。玄和想去看,宁渡犹豫了几番,因为现在雷峰塔内装修地金碧辉煌,极其商业化。传说很美,但美丽的东西保存下来不易。最终还是去了。玄和没什么感觉,东看西看,还挺兴奋。夜景美得辉煌璀璨,湖水依旧静静地流淌,不理尘世,只将灯光和月色复制。玄和和宁渡坐在路旁的木椅上吹着晚风,面对深蓝色的水面和漂浮的灯光。周围人流来来去去,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宁渡……”“嗯?”“我有点想家了。”宁渡顿了一下,左臂顺势揽住他,玄和很小一只,宁渡还能用左手摸他的头。“想你阿娘了?”“嗯。”“你阿娘知道你在这里会高兴的,她做那么多就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不是很好吗?”玄和第一次露出想念家的想法。是啊,中国人一向有着故乡情怀,玄和猝不及防之下被整个时代抛弃,再也回不去生活二十年的地方,见不到孤苦伶仃的亲人。“宁渡……”“嗯。”等了半晌没听见玄和的下文,宁渡不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他的耳垂。“你能别送我走吗?”他的声音飘忽,像是被晚风吹散了一样。宁渡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不顾及其他人的眼光,抱住他。他还是瘦小得像要碎掉。宁渡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不会送你走的。”玄和莫名觉得鼻子发酸,细白的胳膊也圈住宁渡,“我不想走。”“好,不走。一直留下吧。”小剧场之学骑车“我怕!我怕!啊——歪了,不行的……不要啊——”玄和惊叫不断。“没错,对的,就是这样,很好很好。我放手了。”宁渡慢慢松开手,跟在后面跑得满脸汗水。“不行——”玄和的车子左右摇晃,随着玄和的尖叫声一高一低。“要倒了!”果不其然,车子往左侧一歪。“用脚踩地!”宁渡在身后焦急地指导。玄和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和车一起往地上倒下去。好大一声响。“哇啊——”玄和痛得当即就哭了出来。公园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一个穿红衣服的小男孩指着玄和对另一个蓝衣服小男孩说:“你看他好笨,我六岁就会骑车了,厉害吧!”宁渡早已走上去,扳开自行车,把他抱起来。看着擦伤的腿和胳膊,心疼死了,“对不起,宝贝,没事吧。”玄和闷在他的怀里摇头,红通着脸,“没事。别抱我了,好多人。”“怕什么。”宁渡轻笑,低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本来就是我的。”玄和紧张地抓紧了宁渡的衣襟,声如蚊声,“知道了。”红颜男孩见状对蓝衣男孩说:“我比他厉害你为什么不亲我。”蓝衣男孩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最后又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不学自行车了好不好?”“唉~好吧,反正我可以带你。”宁渡轻轻把他放下,“坐到后座。”玄和跨坐好,搂住宁渡的腰。宁渡转头在他耳边吻了一下,“晚上教你一个新的姿势。”玄和的脸一下子爆红,狠狠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哈哈,走啦~”宁渡带着自己媳妇回家了。红衣男孩看了一会他们的背影,一本正经地对蓝衣男孩说:“我也要你带我。”“我不会带人。”“那我带你。”“你会吗?”红衣男孩拍拍胸脯,“当然了,我多厉害!”蓝衣男孩迟疑地坐上去。“走喽!”红衣男孩满面红光地一蹬。“扑通——”第二十五章杭州是宁渡喜欢的城市,美,并且美得有底蕴,将江南的柔美和繁华体现得淋漓尽致。在杭州待了四天,苏堤,灵隐寺,钱塘江,瑶琳仙境……都玩了一遍。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宋嫂鱼羹,莼菜汤,炸响铃……玄和最爱的美食。每天宁渡都变着法子带他去吃,看他那没出息的小样心里就暖乎乎的。最后一站去的是灵隐寺,听说那里有块三生石。玄和骨子里是个文人,他不仅流连于西湖美景,更爱的是杭州的故事。每一座城市都有故事,情,义,爱,恨,构成了文化,和人间。从法镜寺往里走,路过一个池塘,来到了三生亭,亭下有僧人的石像。再顺着曲深的小路上莲峰。三生石就躺在路边,静静的,很大一块,平淡无奇。唐朝洛阳文人李源,因父亲死于安史之乱,发誓终身不当官、不娶妻。李源深居下天竺寺修身养性三十年,与僧人圆泽和尚朝夕相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一年,两人相约同游四川峨眉,李源提议走水路,而圆泽则希望走长安至蜀中的陆路,李源坚持己见,对圆泽说:“我已经不问世事,岂能够再回到长安那个是非之地?”得李源所愿,两人从水路出发。船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