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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不如说是情人。难道他对上黛莉丝,那位三公主殿下时,也是如此不正经吗?为避免让他误以为我是在为他争风吃醋,我没有把话问出口,只皮笑rou不笑地告诫他:“当一位优秀的公主殿下的前提是得有命才行,你得好好保护我。”“当然。没有人能伤害你。”“哪怕亡了国,你也会以公主的身份活下去。”“……”不知为何,当帕什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之后,我的第一反应竟是想起了亡国公主和忠犬骑士的爱情故事。“……”不,不行,我不允许这种听起来就是虐恋赶脚的故事发生在我的身上!退一万步,也得是多情女王和她的美丽后宫才对!——玩笑话。别当真。*授予我公主的头衔、第二顺位继承人的继承权一事,比我预想中的要快。在皇宫里陪了米迦和阿提卡斯几日,帕什便来通知我典礼的日子已经定下。我很意外。我本以为这事不会那么快能成,又或者根本成不了。没想到才一转眼的功夫,这事便板上钉钉了。我望向帕什的目光不由多了点点敬佩。当前米迦无法主事,便只剩他一人为此事尽心尽力,可以想象帕什是如何力排众议,把来路不明、连我自己都觉得相当可疑的我,送上那个位置。老实说,太快了,快到我根本没有做好当一个公主的准备。帕什则笑了笑。对于我的担心,他不以为意,他只如往常一般顺了顺我的发丝,又趁机在我的额头上偷偷亲了亲,然后告诉我,我不用做这种没有必要的准备,我的存在,将会重新定义公主一词的意义。于是,在神圣骑士团团长的保驾护航下,我迎来了册封公主的典礼仪式。由于当前正处于内战期间,出于安全和预算的考虑,仪式从简,出席者也仅有半个身体埋入土的老国王,一只脚踏入棺材的米迦,还有一众臣子。臣子们望向我的神色怪异到了极点,有苦难言的滋味仿佛有人给了他们几十个巴掌,又不得不把血和牙齿一起咽下肚。只不过当帕什的视线扫过去的时候,他们完美地展示了翻脸如翻书的超强实力,很娴熟地露出了满是祝福的假笑。臣子们的事自有帕什解决,我一点都不cao心,之所以看向那边,是因为我想找一个人。找卢西恩。他不在这里。见不到他,我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帕什也许是装了爱情雷达,我一想卢西恩,他好像立刻能察觉到一样,目光漫不经心地从臣子们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顿时心神一凛,像是被丈夫当场抓到我激情外遇,便马上端正了姿态,假装自己是一名对他一心一意的好妻子。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在画像上见过的老国王已近在眼前了。但跟画像上的英气硬朗不同,即将成为我名义上的父亲的老国王两鬓花白,中长度的发挂满了霜色,他看起来很疲倦,像一个被叛乱的妻子和子女伤害透了的可怜老人。按照宫廷礼仪,我提起因缀满了美丽碎石而沉重的裙摆,屈身垂首,向他行礼。我保持着半屈膝的动作。老国王则由权杖借力,起了身,将权杖交给旁人后,从红色的软布上拾起了镶嵌满了璀璨的宝石、属于公主的桂冠,颤巍巍地戴在了我的头上。他说:“愿帝国的光辉始终照耀于你。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荣光不改,骄傲随身。”礼成。从这一刻起,我,露薇尔,舍弃了属于平民的‘塔加’旧姓,被正式冠以皇族的姓氏,并成为了亚兰特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位拥有继承权的公主殿下。我转身,坦然接受大殿内所有人对我的祝福。不管他们愿意或不愿意,这些曾经看不起我,甚至笑话我的人们,也必须要接受我此时此刻正脚踩在他们脑袋上的现实。他们必须要为我献上祝福,只要他们对我出口不逊,甚至是以嫌恶的眼神看我,我随时可以以亵渎皇族的罪名,将他们送进大牢里。我的话拥有绝对的权力、威慑力,因为帕什对我的支持,使我成为了一位拥有实权、拥有兵力的公主。而接下来,将是我第一次的公开露面。坦白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也许是想在我名字底下多书写一些传奇的经历吧,我第一次正式在公众面前出场的场合,是阿提卡斯的处刑场,也即是……断头台。第86章一一八我要把班尼从字典里删掉!“不、不是。”一听册封日全日的安排,我立刻打了个激灵,觉得有点发毛,并开始抱怨:“这也太不吉利了吧。”上午刚结束册封典礼,下午便赶场子般地赶去断头台,这寓意是何等的……简直像是我当上公主就是为了迫不及待地去送死一样!虽然不是我死。但真的好不吉利……对于我的抗议,帕什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我以为你会很想快些把你的阿提卡斯救出来。”我从‘你的阿提卡斯’的称呼中捕捉到了丝丝危险的意味,长期在各种各样疯男人之间夹缝求生的我马上求生欲极强地反驳他。“不,阿提卡斯怎么会是我的呢?”我假笑,摊手,一副无私奉献的模样,“他当然是万千少女的呀。”哪怕知道是假话,帕什也放过了我。他也不能不放过我,因为我就是广袤的爱情森林里那匹最自由的小鹿,他根本拴不住我。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小得意。帕什看见了我的小得意,从他的脸上,瞧不太出来对我丰富的情史是什么反应,只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道:“既然你不急,那就迟一点好了。反正要是出了什么变故,有所谓的人也不是我。”对,不是你。有所谓的人是我!于是立刻拍案定下:“就按原本的方案!不改了!”……便有了我此时此刻站在断头台后的观刑高台的一幕。我站在高台的最前方。右后侧是帕什,左后侧也站了人,但他全身藏在了深黑色的斗篷里,戴上了兜帽,没有露出一丝发丝,还隐在了阴影处,不惹人注意。来了许多人。阿提卡斯的名声不小,知要在今日午后斩了他的头,哪怕是因担心被内战的战火波及,仍是来了不少的居民,将刑场附近的大街小巷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翘首,遥遥望向已经被套上了黑色头套、跪在了断头台上的男人。但也只是瞄了一眼,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