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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卡兰和他所属的势力,在弗里城内饲养幸福兽,随之利用奴隶们制造奴佛卡的原料,再到加工、销售,一条龙的产业全部在再安全不过的弗里城内进行——一如之前所说的那般,弗里城表面上是一个禁止奴隶制度的自由之都,实际上却是一个封闭、称得上是与世隔绝的城市,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的情况。而假如神之福音/会每年都会举办的话,乌卡兰那帮人大概已经笼络大量的资金和人脉了。不,不不不,人脉……或许就快要没了。我悄悄往后面瞧了一眼。很棒。我相中的女人排在挺后面的位置。不再是片刻之前的行尸走rou,像是重新被注入了生命力,她变得容光焕发且敏感起来。当机敏地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眨了眨眼,嘴巴却闭得死死的,略略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又感激的微笑。她的模样让我很安心。我收回了视线。……慈善会不紧不慢地进行。不多时,便轮到了我和莎拉。我们的手里并没有紫色小花,但作为勇敢与怪物抗争的奖励——但更多的应该是出于乌卡兰的恶趣味,我们被允许买走,然后带离弗里城。至于乔洛斯,他刚才已经被工作人员带走了。我不是太担心他,或者说担心了也没用。毕竟我和莎拉一残一小根本搭救不了他。我和莎拉站上台后,全场安静了一会,显然是在评估我们的价值,掂量着价钱。等了一小会,有人出价了。“我愿意出一万亚兰特币带走她们。”一万亚兰特币。我默了一下。所以说,我和莎拉的价值还不如区区一株奴佛卡的原料?这些狗东西眼残也要有个限度吧?明明两只眼睛就长在他们的脸上,为什么就跟没长一样呢?大抵是我无语的表情太过明显了,坐在梯级席位最末行的乌卡兰大笑出了声。这位霸道小公爵的笑声突兀地在会场内响起,惹得不少人频频看他和我。既是不能理解笑点何在,也是在揣度我和乌卡兰之间是否存在关系。但总之,碍于乌卡兰的身份——应该有许多人都认出了他,毕竟身为帝都神经病之最,他可是相当好认,因此此刻有不少人也跟着赔笑起来。站在一群假笑声中的我分外无语。算了。趁着能笑的时候多笑一笑吧。反正他们马上要笑不出来了。妙不可言的笑声过后,对我和莎拉的竞价继续。神经病乌卡兰没有参与,毕竟他一加入,铁定没有人跟他竞争。或也是考虑到他的面子,也可能是认出了我的身份,我的身价有了质的提高。“十万。”“十五万!”“三十万!”看着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我无动于衷。终归我被谁买走都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根本就带不走我。不出意外的话,我离开弗里城的方式只有两个:躺着出去,或是以乌卡兰未婚妻的身份走出去。老实说,我不是太能理解乌卡兰对我的执着。但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毕竟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如果我能理解他在想些什么——我可能距离疯子这个词也不是太远了。我想东想西的时候,叫价声逐渐稀疏。可在我即将有了归宿的时候,只听‘哐——’的一声响动!会场的大门被人撞开,一道身影匆匆闯了进来。他并不像是受邀者。可工作人员却无法强硬地阻止他,他们在他的耳畔低语,告知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并试图请他离开这里,却无功而返。他固执地前行,没有管其他人,像是在找什么。会场的门在梯级席位之后,也正对着舞台。昂首,我正好与背光而至的来者对上了视线,与他遥遥相望。我想,我现在可能有第三个离开弗里城的方式了。戏说来就来。就在和来者对上视线的瞬间,立马便有泪水涌了出来,仿佛是于终日昏天黑地的绝望深渊中看到了一线曙光,我的脸上满是希冀。也收起了被一堆臭男人竞价时的不屑模样,摇身一变,变成了正在遭遇苦难的弱女子。我张开了口,似想求救,最终却只如同不愿意将心上人牵涉入危险境地般地捂上了嘴,甚至移开了目光,不再看他,当作没有见过他,仿佛不认识他。而我这一低头,便瞧见了正牵着我裙摆、仰头傻傻地张着嘴巴的莎拉。她叹为观止。盯着我反复瞧了好一会,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没错。为了能达到和她的母亲、也就是我一样的高度,日后好好修炼吧,乖女儿。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此时的我根本无从想到,只是因为如此的一个眼神,而在许久的将来诞生了一位有名的女骗子,玩弄了一堆傻男人的感情。回到眼下。相信也不难猜,此时突然出现的男人,正是我的前男友,希拉公爵家的公子,卢西恩。我避开了他的视线,余光却一直留意他的动静。我瞄见他无视了所有人的阻拦,径直朝我走来,坚定而挺拔的身姿,像极了拯救被恶龙囚禁着的公主的王子殿下。他和守卫的对话也传了过来。“您不能带走她!”“多少钱?”卢西恩的话让守卫怔了一下,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于是之后便听到卢西恩语气冰冷地补上了一句:“刚刚是在竞价,是吗?到多少了?”他的声音听上去相当的不悦。不笑的时候,卢西恩身上被权利和地位养成的气度尽显无疑,不可冒犯又使人生畏。“……四十万。”守卫下意识便答了。“一百万。”为人和气温柔的卢西恩用十分罕见的强硬语气道:“我出一百万,我必须带她走。”干得漂亮!我心道。这才是霸道的正确使用方式!而用一百万亚兰特币买走我一事,不是守卫能决定的事情。——钱从自己人的口袋流进自己人的口袋,这根本毫无意义。守卫马上请示乌卡兰,随后得到了后者挥了挥手的反应。见状,机敏的主持人旋即一锤定音,把我最终的身价定在了全场最高的出价上,并立刻吩咐人把我带去后台,准备打包送给这位和乌卡兰地位相仿的贵公子。我拒绝了他们把我带下去。因为我可不能让卢西恩继续留在这里,那可太危险了。我凝望卢西恩,低声问:“不能……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