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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儿……二娘……二娘肚子里的孩儿可能保不住了。或许……这便是命吧!”二娘双手捂着肚子,面上一副疼痛地无以复加的神情,“二娘不会说的……你放心……”顾二夫人抓住顾昔的袖子,语气有些绵软,面色也愈加苍白了。瞧着二娘此般身下沾满血的模样顾昔也是慌了,他倒没料想沈黎竟会惹如此大的祸事。加之二娘还如此通情达理,顾昔愈感愧疚。“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待到顾昔再抬起头之时,沈黎瞧见的便是他腥红着眸子,口口声声撵自己走。“顾公子……我……”沈黎诚惶诚恐地瞧着顾昔,手中的袖口更是被揪得不成样子。瞧着顾昔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沈黎显得十分不知所措,他只能抓住衣袖揪在手中,以排解心中的惶恐。“赶快走!”沈黎从未见着顾昔这么盛怒,还是对他这么凶。他十分怕见着现在顾昔的这副模样。眼泪簌簌地从眼眶中滚落出来,可面前的人仍旧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顾公子……”“走啊!我让你走!”这声音几乎是对他吼出来的,沈黎咬了咬牙一步步地走向了湖中。待泪水同湖水混杂在一起时,院子里的人愈来愈多。顾昔的声音在嘈杂的声音中显得格外清晰:“快去请大夫。”大夫来瞧过后,二娘的情绪也算是稳住了,所幸腹中的孩子终算是保住了。顾昔从二娘房中退出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这个孩子算是在众人意料之外的,瞧着二娘如今的模样,平素一贯不让二娘生育的奶奶终究也是心软了。路过那片湖时,顾昔也是瞧见了那一脸期期艾艾的沈黎,也终究是没上前说上一句,视若无睹般地走过去了。“顾公子……”顾昔未作停留,沈黎亦是亦步亦趋地随着前面那人一步步地往前迈着,“顾公子……”而顾昔的门终究是毫不留情地在他眼前关上了。“你走吧,我这儿可容不得那些害人的东西。”顾昔关上门,倚在门上,心在胸口噗通噗通地跳。他知道这扇门关不住沈黎,若是沈黎真的要闯进来,以他这区区凡人之力,绝对是挡不住的。可沈黎,也果真如他料想一般站在门口极力辩解:“顾公子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顾公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顾昔自然知道沈黎的为人,他这样做不过是自私地想给沈黎安上个罪名,不管从哪一点上来看,与沈黎走得太近,都不是件好事。不如趁早断了这个念想……“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顾昔望着屋内,黑漆漆地一片,辨识不清,就如同他乱如麻的心里。“顾公子……”过了许久,久到顾昔的腿都有些僵直了,门外一点声音也没有了,顾昔终是打开了门……站在小楼上,凄清的月色里瞧着那个白色的影子慢慢没入了水中……早上张道长的一番话响彻耳际。“你可有想过他们”这句话更是如同一个巨大的脚镣,栓在了顾昔身上,使得他喘息不得。顾昔若是弃沈黎于不顾,那便是不义,但若是弃整个顾府于不顾,那便是不孝,不仁。沈黎没做错什么,错在于他顾昔,他在顾府和沈黎之间,终究是舍弃了沈黎。第13章自南桥镇去皇城一趟,怎么着也要个三五日。公主大婚在即,这一路行得匆忙。这会,顾老爷正靠在马车假寐。顾昔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全是沈黎那张委委屈屈的脸。心烦意乱之际,顾昔掀开帘子,瞧了瞧外边的景色,却被骑在马上的小六儿瞧见了,小六儿的脸立马凑了过来,“少爷,这才刚到了城门口。现下已是傍晚了,公子是饿了吗?”“不饿。”顾昔瞧了一眼暮色西沉,道路两边零星有些路人。沿街还有些小贩叫卖,似乎同初来皇城时也不甚两样。“小六儿,瞧着有没有客栈,”顾老爷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袍子,“咱们今日就在外边住一夜,明早整顿完毕再去宫中。”“好的,老爷。”小六儿领了命,便要骑了马到前边去。却不想被少爷给喝住了。“小六儿,领着大家去上回住的如意客栈吧,离我们的店子也近。”顾昔吩咐道。“可是,少爷,这如意客栈……”小六儿踌躇,这上回少爷毫无缘由地在如意客栈病了好些天。现在却又要住这家客栈……也是看出小六儿的顾虑,顾昔又道:“上回我们住的也挺好的,不碍事的,去吧。”“好的少爷。”小六儿应了,喊了声“驾……”便骑了马,跑到前边去了。“小六儿方才想说这如意客栈怎么了?”顾父问。“这皇城之中的人说,如意客栈闹鬼。呵,不过是大家心中有鬼罢了……”顾昔心中隐约有些作痛,就像沈黎,虽说是个鬼,可不像他顾昔,可以找各种理由怪罪于他人头上。况且,如若沈黎所说是真的,不是他推的二娘,那么二娘此前说的一番话,又是作何理解?顾昔不敢想了。顾昔下了马,由着小六儿在掌柜处作了登记,便随着小二上了二楼。近些日子顾昔睡得不太踏实。许是对沈黎心存的几分愧意,但凡有些风吹草动,总能把他吵醒。这才刚迷迷瞪瞪有了些许睡意,隔壁屋却传来拌嘴声。顾昔躺在屋内翻了个身,也着实有些恼了,才去敲了敲隔壁屋的门。开门的是位书生模样的男子,顾昔看得出,那人敛了怒气才同他拱了拱手,“不知公子深夜造访,所谓何事?”“在下冒昧打搅,还望公子莫怪。不过……”二位的争吵声惊着了在下的睡意。顾昔想这么说的,也只是顺眼朝屋内看了一眼,便瞧着了里屋的那位甚是眼熟的黑衣公子。顾昔不记得在哪里瞧过那人,那人却如熟识一般,对他笑道:“又见着这位公子了。”顾昔虽说不记得,但还是同男子拱了拱手,倒惹来书生的惊诧,“你能瞧见他?”“有何不能瞧见的,想必那只水鬼,公子也是见过了吧?”黑衣男子笑着从桌前站起身子,就这么从屋内飘至了书生身侧,笑得一脸邪魅,“月笙,你有所不知,数月前,有一日夜里,你在客栈门前烧钱纸时,我便见过这位公子了。”经由男子这么一说,顾昔也是记起了。但,这只鬼又是怎么同沈黎认识的?被唤作“月笙”的书生将顾昔请至屋内,替他斟了杯水,在见着那黑衣男子时,月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男子不怒反笑,对顾昔拱了拱手:“在下颜肆。”。说着便瞥眼看向顾昔腰间,“顾公子的荷包挺特别的,想来那水鬼为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