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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吗?”“你现在跟我走!”萧进逼近一步,试图去抓丁穆炎。丁穆炎早有防备,退后一步:“不要欺人太甚了,你是听不懂人话了吗?”“别跟我对着干!”丁穆炎只觉无法再与他沟通,扭头欲走,但萧进岂能让他就这么离开,蛮不讲理地拉住他。丁穆炎终于绷不住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能收敛一点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还有工作,你不要妨碍我!”萧进松开了手,但紧跟着丁穆炎的步伐:“你只管跟我走!其他什么都不用理!我马上去查谁写的新闻,我把人弄来给你出气!没事的!有我在很快就会没事的!”丁穆炎只管低着头走,越走越快,快要跑起来。“你说句话好不好,丁穆炎!刚才你是不是去院长办公室了?你们院长是不是为难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你不如先把你自己解决了!”丁穆炎听他还敢对朱院长出言不逊,当即怒火更盛。萧进哑然,可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一步不离地跟着丁穆炎。丁穆炎走出办公楼,看见彭致诚迎面走来,走得愈发急切。彭致诚先是挥了挥手,一看萧进跟在后面,当即拉下了脸。萧进看到彭致诚更是没有好脸色,几步冲上前拦住丁穆炎:“穆炎,我们好好谈谈好吗?”“你让开!我要去工作了!”“穆炎……”彭致诚冲了过来,试图挤在两人中间:“别拉拉扯扯行不行?你还嫌穆炎的麻烦事不够多?”萧进寒着脸:“跟你有什么关系?”彭致诚也是个有脾气的主:“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穆炎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妈的,你害人不浅还有脸纠缠不休,快放手!”“你给我放手,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他朋友!”“我还是他男朋友!”拉扯间萧进一掌推在彭致诚胸口,彭致诚嘴巴利索身体弱了些,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丁穆炎眼睛一红,一抽身,一拳挥出去,重重地砸在萧进脸上。他向来斯文,能动嘴的绝不动手,但此刻他忍无可忍,他自己已体无完肤,决不允许身边的人再受到伤害。这一拳彻底把萧进打懵了,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丁穆炎。这一拳说实在不怎么重,他曾经挨过比这更重更狠的,但他觉得很疼,疼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男朋友?你在说哪门子笑话呢?别恶心我了!”丁穆炎还握着拳头,但人已冷静下来。萧进张了张嘴,但没能发出声音。彭致诚忙上前护着丁穆炎离开。“丁穆炎!”萧进喊了一声,他想追上去,但两条腿重得迈不开。丁穆炎停顿了一下,萧进期盼他回头,只要他肯回头,为他做什么都可以。可丁穆炎终究是没有回头,连头都没有偏一下,似乎那个停顿只是萧进的错觉。“对不起!”萧进又追了一步。他喉咙很紧,声音撕裂般的沙哑,被揍过的地方疼得晕眩,他没有想过要说这句话,可嘴不受大脑控制,毫无意识地说了出来。但这回,丁穆炎连停顿都没有,就这么走远了。第56章下班后彭致诚陪同丁穆炎回家,其实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人同行了,因为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人跟踪他了。丁穆炎十分平静,已没有刚听到消息时的慌乱,好像只是随便被人骂了几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彭致诚本想方便些叫外卖,但丁穆炎用冰箱里的菜弄了一顿饭。一下午彭致诚已打听了不少消息:“是时时要闻的记者,就是上回写你逼死患者家属的那个网络媒体,你们的官司还没出结果。一定是他们怀恨在心,跟狗闻到屎一样,发现有机可趁就来咬你了。”丁穆炎默默地吐出一块骨头。“下午我拟了一份公告让你们院发,大致是说勿传播不实谣言,否则会用法律手段追究。”“没用的。”丁穆炎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没用的,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会掀起更大的抵触浪潮,或者说现在不论怎么做都是没用的,发声明说你砌词狡辩,不发声说你默认,说少了说你隐瞒事实,说多了说你编故事混肴视听。一旦陷入这种境地,除了挨打,别无他法。彭致诚也知道没用,可还是不能坐视不理:“都是我不好,是我怂恿你起诉他们,没那一茬说不定他们还不会那么狠绝。”“狗都闻到屎了怎么可能不吃呢?他们不公开也会来敲诈我,到时候我一样被动。”彭致诚想说那总比现在变成众矢之的好,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但犹豫了一下没说。“他们背后一定还有人。”冷静下来的丁穆炎思路清晰,“我跟薛楚卫分手后,我把所有的合影都清空了,薛楚卫更是一直很谨慎,从来不留合影。唯一有我们照片的据我所知只有姜辰,但他只有不能证明任何问题的普通照片,他拿来吓唬我的都是我跟别人的照片,而且当时韶军也叫他删了,当然删不删不重要了。他们曝光的照片,我记得很清楚,是一次私人聚会的派对上,那张照片连我自己都没有,也就是说获取照片的唯一途径是当时参加过聚会的人,所以能弄到那张照片很难,必须是对我或者薛楚卫相当熟悉的人。”“萧进?”丁穆炎摇头:“应该不会是他,因为这么做只会对他不利。”“天真!”彭致诚骂道,“我跟你说都是套路,让别人害你,然后他出面帮你,让你欠他情。”“我都这样了,现在谁都帮不了我。”彭致诚始终不相信萧进,丁穆炎也不想为萧进辩解什么,他甚至有点羡慕彭致诚,就应该像他那样质疑一切,对所有人有所保留,这样才能最好地保护自己,他就是吃了太相信人的亏。“那是一个同学聚会,来派对的现在都混迹于美国医疗界,那些人不随随便便能说动的,会拿出照片八成是许了什么利益,所以我更倾向于是薛楚卫那边的仇家。”彭致诚气得直冒烟:“你看你什么眼光,交的什么男朋友,反正不管是谁,一个两个都害你不浅!”丁穆炎被他说得原本就沮丧的心情更加低落了:“是啊,当初我应该学眼科的。”彭致诚还有一肚子的话要骂,看他这样一句也骂不出来了:“吃饭吃饭,吃饱了继续斗争。”院里的会议还是逃不过,第二天一早重要领导都坐在了会议室里。当丁穆炎进会议室时经受了一遍目光的洗礼,在座各位都是在医学界举足轻重的人,他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