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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发,互相必须交合,不然会死。但是,只要雄蛊一旦对雌蛊的人动心,也会死……”杨珤听完一方面觉得这蛊十分不科学,另外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一阵子真的是忙昏了头,既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下了蛊。额角的太阳xue胀痛得更加厉害了,“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中蛊了?”“中了雌蛊三日后,中蛊人的后腰会长出一粒红点,随着中蛊时间增加,红点会慢慢变大,蜕变成花,这个时候就是蛊发之时。”杨珤垂眼,前些日子,海豹是在他沐浴的时候说过他后腰处有一粒红痣,当时他只当是以前看见,没有在意。“雄蛊在谁的身上?”这蛊是一对,他身上是雌蛊,雄蛊想必也被中到了别人身上,这个别人不可能是尹越,那南疆女子爱慕尹越,就算她怀疑他和自己有染,也不至于下药,让尹越来睡自己。尹越答,“在公主殿下的身上……”杨珤:“……”海豹:“……”这比把蛊下在尹越身上还糟糕。公主出宫建府的时候才刚满月,太后不喜她,说是建府,其实是用了一个短命王爷的王府,随便打扫了一下,拆了王府牌子换上‘公主府’三个鎏金大字后,就成了公主的府邸。不过公主运气不算太差,这个王爷虽然命短,他父皇待他却不薄,整个朝阳城最好的温泉泉眼就在他府邸也是现在的公主府上。要不是他最后是死在温泉内,且死状难看,太后也不会舍得把府邸给公主用。杨珤和公主不讲究这些,两个人盘膝坐对坐在暖室内,暖室虽名为室,其实就是一个放大版的六角亭子,不过王爷很喜欢在沐浴时候做一些羞羞的事,出了进亭子另外五面都挂有厚重的帘子,挡住住了外人外内窥视的目光的同时,也拦住了温泉蒸腾出来的热气,所以背称之为暖。这个亭子放在冬天,只留作为“门”的那帘透气,其余的挡风,坐在温泉内,赏雪喝酒,舒适又温暖。只可惜现在是夏天,坐在里面就和蒸桑拿一样,杨珤让人掀了三面帘子,就剩下三面,才觉得舒坦一些。杨珤看着他对面的公主,五年过去了,公主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清瘦少年,个子比杨珤还要高半个头,五官精致如画,俊逸逼人。同样的环境下,杨珤热得只穿了一件改良的浴袍,盘腿坐在地上,露出大半白皙的xiong膛和小,而公主殿下,衣着一如既往一丝不苟,身上外袍中衣一件不落,可能这几年过分养尊处优,公主的手十分白皙,剔透得犹如一双美玉。他抬起矮桌上的杯子,低头轻啄一口,上下打量了下杨珤,两个人虽一同住在公主府,但是,除了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之外毫无私人交集,杨珤会主动来找他,公主也有些不解,缓缓开口,“有什么事吗?”杨珤没绕弯子,把尹越对他说的又给公主复述了一遍。公主听完和他听完表情差不多,表面看不出什么,只是借着喝茶的动作垂下了眼睫,他瞳色比一般人淡得多,连睫毛的颜色都很淡,阳落在上面,眼睫被映成偏厚重的金色。问出了一个和他问尹越一样的问题,“我怎么知道我中了蛊?”“在这里……”杨珤用手指了一下自己腰胯的位置,“你身上是雄蛊,大约在这个位置,会有一个黑色的小点,再过几天,就会长成一只展翅的蝴蝶。”说着他翘起嘴角,“蝴蝶采花,那南疆女子倒也有几分风雅。”公主没接话,而是从手腕上取下了一个精致的哨子,放到嘴边吹了一会儿,没过多会儿,那些被他们遣去外面的人,又走了回来,站在亭子外,“殿下有何吩咐?”公主让他把一个无回堂的神医请了过来。神医替杨珤和公主分别诊脉后,扶须摇了摇头,然后取针,在两个人身上几个位置分别插了几针,杨珤只觉得自己背心的地方长了一个带倒刺的锐器,它每蠕动一下,它身上的倒刺就刺骨刮rou,心里的厌恶感,比身体的痛觉更让杨珤难受,直想把那块地方的rou刮出来。他转过头看向对面的公主,对方也没好受到哪里,表情虽如一平常,但是惨白的脸色,还有额头上的冷汗还是出卖了他。神医看两个人都感受得差不多了,收针,又给两个人都服了颗药丸,两个人身上的蛊虫才算安静下来。神医道:“此蛊老夫能解,可是,需要去请一位故人帮忙,从安阳到南疆最快来回也需要一月,而此只有十二时辰就会成熟,还请两位提前做好准备。”两个人听完脸色都不怎么好,杨珤找公主与其说是找他来睡自己的,不如说他知道无回堂内部有不少人能人,他自己手下的人解不了,想从公主这边找点法子。结果公主这边的人告诉他,能解,但是不能立刻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各自偏开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公主对那神医道:“立刻动身,一月之内,必须把那个人请回来。”说完别了别手,把神医遣了下去。“你……”他话还没说完,杨珤已经把两个人之间的矮桌推到了另外一边,“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事总需要个解决的办法,是我的人惹的麻烦,结果我认,我知道你不愿意,不过……”他挑眉,“这事你也不吃亏。”公主沉默,木着一张脸看着杨珤把手伸向他的腰间。估计是对方太冷淡,杨珤扯掉他的腰带后,抬起了头看向他,问他,“你来,还是我来?”穿越者都有一个高H屏蔽系统,多用于一些任务需要,而违背穿越本意的性行为。ting但是,开启了高H屏蔽系统后,也需要一个主动的对象,它才能迎合。要是他们两个人都开高H屏蔽,他们的身体是什么都不会做的,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人主动。杨珤看着他,午后阳光透过剩余的三面竹帘,他隐在斑斓的光斑之下,浅色的眼眸颜色更浅,缀着同样浅淡的睫毛,犹如在他眉眼间氤氲了一层水雾,蒙住了他眼里全部的神情。两人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公主犹豫结束,主动把外袍脱了下来丢到一旁,然后一边解着中衣,一边对杨珤道:“你来。”得到公主的许可,杨珤大方地往他的方向挪了一点,手伸到公主胸口,隔着一层亵衣碰了碰他结实的胸膛,调侃道:“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怎么看得出来,还ting有料。”公主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杨珤笑,“你是不是对男的不行,暖室里备了一些药,要不我……”话还没说完,手腕被对方抓住,公主只是穿着衣服的时候显得手,衣服四肢腰腹上都贴了一层有力紧致的肌rou,其中蕴含的力量也不小,杨珤只觉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