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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有看见萧君越?”叶寒栖问道,视线也在这些弟子身上掠过,没有看见萧君越。叶寒栖心里一紧,生出不好的念头。带头的弟子一愣,这才想起地牢里有人。他转身看了眼已经被大火吞没,不见踪影的地牢,心里猛的一惊,心惊rou跳起来。他抬起袖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低声道:“弟子来时火势已起,不曾见到萧师叔的身影,恐怕……恐怕……”火势凶猛,弟子知道萧君越多半已经葬身火海,尸骨无存。可是叶寒栖问起,他竟回答不上来。心里总觉得只要说出一点不好的消息,他的下场都不会很好。心惊rou跳的感觉来的凶猛,弟子大汗淋漓,不敢直起身体。“不会的……”带着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下一刻叶寒栖就掠过弟子,朝凶猛的火势扑去。手中长剑出鞘,叶寒栖想也不想的挥出一剑,全身的灵力灌注于剑身之中,让品阶不高的长剑发出一声悲鸣。如虹的剑气带着渗人的寒意化作一条冰龙,携带冰霜从天而降,直直的撞开半空中扬武扬威的火龙。两股强盛的力量相撞,轰鸣声不绝于耳。叶寒栖仿佛看不见那漫天席卷的灵力波浪,又挥出两剑。周围温度骤降,一剑破开强盛的火浪,开一条路来;另一剑化做漫天冰霜,覆盖于火焰之上,在火焰边缘结成冰障,阻碍火势的蔓延火中道路一出,叶寒栖便冲了进去。虚空中呆若木鸡的众弟子看不见,那个雪白的身影已然入魔,一双血红的眸子里盛着滔天的杀意。此刻的叶寒栖已经什么也想不到,这里的火与前世的火逐渐重合,叶寒栖的眼前浮现的萧君越被锁链穿过锁骨吊在火中的情景。大火从前世一直蔓延到今生,在他的心里燃烧,烧的不是萧君越,而是他的心。天道轮回,仿佛是要他看清楚,他的渺小和无力。纵然他天下第一,抛弃所有,再入前世,他也斗不过天道,无法挽救萧君越的性命。刺痛从心底蔓延,叶寒栖的心情比前世还要愤怒,还要无措,他不知道在这里失去萧君越,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大概会毁了这个世界,毁了一切。地牢的玄铁石已经融化成一滩铁水,噗呲噗呲的冒着气泡,形如墨色的岩浆。而此刻的萧君越就仰面躺在地上,火焰把他包围。他的额头上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叶寒栖冲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心里一紧,顾不得火毒,扑过来将萧君越扶起来。叶寒栖灵力外放抵御火焰,扶起萧君越的时候下意识的把身上的灵力牵引到他身上,替他抵御烈火。就在灵力探过去的瞬间,叶寒栖一怔,这才发现萧君越虽然被火焰包围,却毫发无伤。这些火焰并没有伤害他,相反是游荡在他的身边,保护着他。这个认知让叶寒栖缓了口气,神经没有刚才那么紧绷。萧君越意识全无,软软的倒在叶寒栖的怀里,叶寒栖试探他的鼻息,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这一刻,叶寒栖才彻底的放松下来,他凝视着怀里的人,凝视这张带着稚气的脸,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不算明显的笑。“真好,你还活着。”叶寒栖轻声说道,眼中血色褪去恢复清明,他把头埋在萧君越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将萧君越打横抱起,目不斜视的朝着进来的路出去。刚才的冰路被火焰侵蚀,已经变成极其狭窄的一跳羊肠小道。火焰张扬舞爪,想要扑上来把这个浑身带着冰冷气息的少年撕的粉碎。可是它们每每前进一步,又急速后退,有神智般瞅着叶寒栖怀里的人,深深的忌惮起来,不敢造次。比起无间地狱的火,这里的火在叶寒栖看来不过是柔弱的火苗。他稍微撑起灵力罩,这些火焰就不敢扑上来。等叶寒栖从容不迫的抱着萧君越走出火海,外面着急等待的人都一拥而上。“萧师弟怎么样了?伤的厉害吗?”周嵬在叶寒栖进入火海后便到了此地,他也想冲进去就萧君越,但也清楚身为执法堂的大弟子,长老下的第一人,他必须稳住局面。所以他止住自己前进的步伐,压下心里的担忧,有条不紊的指挥弟子们抵御火势。因为有他的领导,刚才还乱成一团的弟子们很快重整旗鼓,借助叶寒栖的剑气压住了火势。这会儿看到叶寒栖抱着人出来,周嵬连忙上前询问,看到萧君越满脸鲜血,有些自责的垂下眼。“他没事,此地就交给周师兄了,我先带他去找乾师叔。”叶寒栖没有错过周嵬的眼神,低声安抚了一句。周嵬点点头道:“叶师弟尽管前去,这里有我,不会有事。”叶寒栖颔首谢过,便也不在多言,御剑而起,很快消失在天际。执法堂地牢走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北冥宗,在追云闲居禁足的乾钧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坐不住。若不是乾钧和离雀二人都在,把他拦下来,他只怕已经违抗宗主的命令冲到执法堂。“师兄莫急,小叶子在执法堂,断然不会让君越出事。你且放宽心,我让离雀去看看。”灼华拉住乾钧颤抖的双手,把他拥入怀中,低声的安慰。然后对一旁呆愣的离雀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看看。离雀收到自家师尊的眼神,点点头便转身出门。不多时离雀便归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叶寒栖,而叶寒栖的怀里抱着萧君越。萧君越此刻的情况看起来不妙,他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满脸鲜血,看的乾钧心惊rou跳。拂开自己师弟的手,旋身离了灼华的怀抱,乾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叶寒栖的面前。“他无碍,师叔莫要着急。”叶寒栖见乾钧真的被吓到,双眼发红,不知怎得就开口低声解释。哎?乾钧一愣,有些不信的伸出手握住萧君越的手腕检查,灵气在萧君越的身体里游走一个周天后,乾钧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古怪。叶寒栖对他颔首,把萧君越抱进屋。乾钧在门口呆愣片刻,离雀跟着叶寒栖进屋,院子里只剩下灼华。见乾钧号脉后没有动静,灼华以为他大受打击,连忙上前安慰。“师兄,情况很糟糕吗?”乾钧摇了摇头道:“君越无碍,只是体内灵气耗尽。我观他脉象平稳入常,也不见得有内伤。”“那你为何这般失神。”“地牢走水,他却毫发无伤……”乾钧欲言又止,刚才就听到外面的弟子嚷嚷地牢火势厉害,执法堂束手无策。“谁说没伤,他满脸鲜血,必然是有外伤。”灼华握住乾钧的手道:“我药阁弟子在地牢受伤没人给个说法也罢,倘若有人要找茬,莫怪我灼华心狠手辣。”乾钧担忧已经处在风口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