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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之前就回了皇城,已经许久没见钱粟了。“桑吉,过来。”清越的男声从响起,众人回身一看,一位俊美无双的男子背着夕阳缓缓步入殿中。他身着大红长袍,衬得他面若芙蓉,貌比朝烟。若说照祝是他们见过最漂亮的狐族,那么眼前这位则比照祝美上一倍,就连原本样貌不俗的桑吉,也被衬得平凡。此人正是狐皇迦楼,他走到几人身前,盯着景岳道:“你就是钱粟?”景岳微微垂头,恭敬道:“吾皇,我是钱粟。”迦楼又看向魏阵图,“你是康籍?康多的儿子?”魏阵图立刻戏精上身,装出一副愤怒隐忍的模样,“吾皇,如今我已是狐族人,与康多大人再无关系。”迦楼满意地牵起一个笑容,但笑容又很快消失了。“照祝说,你们在人族待了整整一百年。”景岳:“我们得照祝大人命令,守破界秘境,因此便在人族多待了些时日。”迦楼:“所以,你们的作战方式才比照着人族来吗?”他的语气骤然降温,让一旁的桑吉屁.股不自在地扭了扭,似乎有些害怕,但仍微微启唇,想为钱粟辩解。可对上迦楼扫过来的视线,她迅速委顿下来。“吾皇,为了融入人族,我们曾翻阅过人族许多典籍,特意学习他们的言行和思维,以保万无一失。”景岳不慌不忙道:“战场上排兵布阵,的确是从人族学来,甚至,仅仅是最为粗浅的一部分。”迦楼冷笑一声,“你言下之意,人族最粗浅的办法,也能轻松胜我们妖族吗?”“非也。对我妖族而言,此乃旁门外道,而人族之所以会费心于此,正是因为人族rou/身、天赋都不如妖族,才不得不行偏巧之术。我妖族受天道宠爱,一旦有了灵智,生来便有修为,又岂是人族可比?”景岳毫无负担地自黑,“但人族弱,却能借此与我妖族抗衡,而我族面对龟族,也暂属于弱势一方,为何不能借人族所学,反压制龟族?等到吾皇一统妖族,再不弱了,自然用不着这些低等的手段。”迦楼静静看着他,半晌才笑道:“你说得有理,所以,你胜了,本座也胜了。”他一挥袖袍,慢慢走向镶满宝石的玉座,“只要能胜,本座不在意你用任何方法,但你记住,你是妖族,千万不要被人族引向歧途。”景岳:“是!”桑吉见气氛转好,心里一松,忙凑上去扯了扯狐皇的袖子。狐皇不耐地抽回袖子,心里对这个meimei没辙,但他并不反对桑吉的提议,毕竟,钱粟是猫妖,只有成了自家人,他才能真正放心。于是,迦楼往平地里砸下一颗雷。“钱粟,本座今日召见你,是有一件大好事。”他暧昧一笑,笑得景岳心中发毛。“如今你立下大功,本座当然要封赏你,因此,本座决定将桑吉许配于你。”景岳:“……”秦燕支:“……”魏阵图:“……”阮酒:“……”躲起来的蓝凤:嘿嘿嘿???见无人说话,狐皇愣了愣,“怎么,不愿意?”景岳回过神来,立刻道:“我已有了夫人。”狐皇:“我知道,桑吉已与我说过,但我们狐族不在意这些。”景岳:“可是……”狐皇笑容一收,“怎么?我狐族公主莫非还配不上你?”景岳计无所出,见狐皇的架势是非逼他娶不可,他一旦反抗,此前种种岂不都白费了?若是答应……他怎么可能答应?最终,他狠了狠心道:“吾皇,其实,我的妖侍并非我夫人,只是为我作掩护。”不等狐皇说话,桑吉瞬间兴奋道:“真的?”但迦楼没桑吉天真,他看出钱粟是真有抗拒之意,而今说出此话,必有原因,于是问道:“何意?”“我……”景岳闭了闭眼,“我那个不行。”迦楼:“…………………………………”作者有话要说: 景景:_(:з」∠)_叽叽:(⊙o⊙)燕支:(⊙口⊙)———hi,好久不见震惊党。妖族的想法大概就想是,明明知道一些炒作可以让演员爆红,但还是有很多演员并不愿意这么做。妖族觉得,我们有我们的道,干嘛用歪门邪道?不是靠力量得来的,都不长久。☆、11.6无人料到景岳如此没有下限,就连惯来镇定的秦燕支,脸上都出现了恍惚。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轻轻拉着景岳的袖袍,表情写满悲伤,一副“大人已经尽力了我不嫌弃你”的样子。桑吉比较迟钝,愣了愣才明白“不行”是何意,当场退后数步,呆滞的神情诉说着主人所受的打击。“咳——咳咳——”迦楼似乎被呛住了,想笑又忍住,最终道:“没得治吗?”景岳:“此乃功法所致。”然桑吉却道:“jiejie可以,我也可以!我、我不介意!”这下子连狐皇的脸色都变了,但却没作声,只看着钱粟,等待他的回答。景岳骑虎难下,心一横,自暴自弃道:“我喜欢男子,只有男子能让我尽兴。”他说得可算是十分直白,桑吉脸上又白又红,最终捂住嘴,大哭着跑出殿外。迦楼没理对方,他一直盯着钱粟,但也没能从对方脸上找出半分撒谎的痕迹,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想了想又道:“你们先在宫中住两日吧。”“是。”景岳垂首应道,他的耳朵,脸颊,都是一片潮红。迦楼只当他羞恼,但其实是他羞耻……等几人来到狐皇为他们安排的寝殿,景岳对着欲言又止的几人道,“不要问,我想静静。”他沉重的表情让所有人都把话憋回肚子里,就连蓝凤也没像以往那般捣乱地问“静静是谁?”魏阵图扯着还想留下来的阮酒进了一间偏殿,门一合上,阮酒便问道:“老祖说的是不是那个意思呀?他真的不能双修吗?”魏阵图:“……”“你动动脑子,阿景只是应付迦楼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不成?”阮酒委屈巴巴地看了魏阵图一眼,“老祖说得那么认真,耳朵都红了,我就稍稍相信了一点,只有一点。”魏阵图:“若不如此伪装,狐皇怎会信?”阮酒松了口气,“不是就好。”说完,他突然洋洋得意道:“我也喜欢男子,但是我行!”魏阵图一个晃神,差点儿撞上桌角。另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