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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的头诚恳道:“抱歉,她早先中了毒,不仅身材只停留在七八岁,连心智也未曾长开。那个……请您不要过于在意,童言无忌。”陆尚温苦笑:“此时我不过一在逃罪犯,又怎么会对救命恩人有什么意见?”青梅却是气鼓鼓地扭头,想要摆涯谴蠓虬醋磐返氖终啤大夫又交代了些要事,便扯着青梅离去。陆尚温不久前才被一位姓公孙的疯子重伤,这个时候又被姓公孙的人救下,心情复杂自然不可言说。果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大夫离走前留下了一碗药汤与一些洗漱用具,陆尚温洗漱过后喝了药汤。发现这药汤做起来果然比袁梦的好喝多了。出门时他发现了端饭在门口冒着热气的饭菜,几日未吃过美食的肚子早就向他抗议,陆尚温便狼吞虎咽了一番,随后感到困倦,沾枕就睡。作者有话要说: 高兴的话今天就双更,反正最近好无聊……☆、第四十五章醒来已是下午,陆尚温起身发了一会儿呆,便直直出门,却遇到了青梅。青梅仰头对着他笑:“你再不起床,我就会以为你已经睡死在床上了……来吧,我带你去主堂,见那个真真正正救了你的人。”陆尚温神游了一会儿,道:“真正救我的人,怎么,那不是你吗?”青梅:“我不过是帮你找大夫罢了,而且也不远……别那么看我,我什么时候承认了?”陆尚温道:“你也没说不是啊……”青梅瞪了他一眼,兀自生着闷气,却还是把他带到了主堂。此时已是黄昏,金黄的阳光洒在这有些破烂的建筑之上,不知为何渲染出了一种破碎美。他们绕过了几条走廊,其中有的院子有些或老或小,或健壮或年青的人练着功对打,但一见到青梅,都会一致停下手中动作朝着青梅打招呼,甚至于有些还会向青梅打听陆尚温的身份,都会被青梅一句不冷不热的“自己去想”打发,却也不生气,只是摸着头笑呵呵。只是这群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浑身伤痕,甚至于缺腿断手,却一脸笑意,温和热情。陆尚温问道:“他们身上怎么这么多伤?”青梅似笑非笑道:“都是跟阎王抢饭吃的,怎么能没有些伤口?”陆尚温不说话。青梅却忍不住道:“好吧,他们都是从附近的乱葬岗里淘出来的,”她故作神秘,“这附近有个乱葬岗,里面的所谓‘尸体’,十之□□都是活人,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的活人……”陆尚温在她泛着幽光的眼神中,不觉发了颤。到了主堂,青梅打开了门,把他踹了进去,陆尚温一时不稳,被踹了个踉跄,顿时听到了稀稀拉拉压抑的笑声。陆尚温不是聋子,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抬头看去,才发现所谓的主堂,是大伙儿吃饭的地方。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当所有人都聚集在一个桌子上,而所有的人面前都放着食物时,你很难不认为那是开伙的地方。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女子,带着面纱,连脸的轮廓都看不清。青梅大大咧咧道:“看,那就是亲自把你从河里捞出来的,你可要好好报恩……主子,你今天怎么没戴面具?”那女子摇摇头,对她勾勾手指。青梅跑了上前,在那女子耳旁说着什么话,那女子俯身听了一会儿,也在青梅耳旁说了些什么。青梅这才回到他身旁,指着坐在主位的女子道:“那是我们主子,这里的人都是她的……”她的手指转向一个较大的空隙,“那是你的位置,去坐吧!”陆尚温看着她手指指着的那处,那个没有椅子、没有碗筷的地方,默默无语。青梅却像是没有发觉他的尴尬,道:“快去啊,你没听懂我的话吗?”陆尚温只好走了过去,站在那里以眼神询问一边大口大口吃饭的青年。那青年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突然之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把自己的碗大大方方地摆在他面前,说:“想吃就吃吧!”陆尚温:“……”他将碗推了回去道:“不你吃吧我饱了。”主位的女子突然道:“十里,给他摆椅子和碗筷。”陆尚温听到这声音,脑子像被电到了一般,反应不过来。十里就是方才大方给陆尚温碗的青年,此时他的脸上有着不情愿,但他还是乖乖离位为陆尚温摆上了椅子和碗筷。陆尚温终于吃到了比较正常的晚饭,他吃三口就抬头看一眼主位的女子,一边在脑子里寻找这声音的来源。他敢肯定,他听过这声音!但是他却忘记了他究竟是在哪里听到这声音的……面具!青梅似乎对她说过她有面具?陆尚温对女子的身份已经有了许些猜测,但他却迟迟无法确定。饭后,陆尚温想去找女子聊聊,却想不到他一吃完站起来一只手就被抓住了。陆尚温低头,是青梅。青梅仰头看着他道:“好嘛,终于等到你吃完了,看在青梅等你的份上,抱我。”陆尚温:“……”青梅就这么仗着七岁女孩的身子对他张开了双手。陆尚温:“……”他只好以左手抱起了青梅,右手托着青梅以避免她掉下。自从受伤后,他的右手灵敏度不比从前,有事甚至连用力也用力不上,许多事情,只能够用左手来做。陆尚温没办法怨恨什么,他该怨恨的人早就被他亲自杀死,而以一手为代价来换自己的一条命,想想还是蛮值的。陆尚温循着青梅的吩咐找到了她的房间,到达时她已经睡着了,陆尚温只好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整整鞋袜理了理被子,然后走了出去。却没想到,惊喜就在不介意间。陆尚温刚出门,就看见他心心念念想要找的那个女子就站在他面前。天幕已黑,而她端着蜡烛,半边脸发亮,另外半边脸在对比之下愈显黑暗。陆尚温不由得道:“知然……”陆知然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关上他身后的门,示意到比较安静的地方再说他的话。到达后,陆尚温甚至可以听见鸣蝉声嘶力竭地叫着,陆尚温心情前所未有的烦躁,他抓住陆知然的肩膀失声道:“你怎么会来这儿,你是不是……”陆知然面无表情从他的手中抽回肩膀,冷声道:“我不是陆知然,我是李长安。”“可是……”陆尚温道,“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血缘的羁绊很奇妙。陆知然终于柔下了声音:“听我说,听我说,陆知然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