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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经意间的感官诱惑,更能令人心旌神摇,丧失心智……只是这一刻,某只猎物尚未意识到自己防线的涣散,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标靶。第六十章黄雀在后楚珣睫毛上垂落汗滴,嘴唇红润,身体因为震荡器而抖动,喃喃道:“不要,停下来……”Jim抽出震荡器,凑近了人,兴奋逼视:“告诉我实话。”楚珣半张着嘴,舌尖舔过嘴唇:“你已经知道我是谁,还问什么?”Jim呆望着楚珣湿润的嘴唇:“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楚珣眼珠漆黑深邃:“跟你接头的后台老板明明就认识我,你还在这里审我?”Jim呼吸急促:“……别岔开话题。”楚珣步步进逼:“他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不敢问他?”Jim一顿,眼神里有一丝迟疑,判断楚珣这句话。楚珣喘息着,话锋一转,直勾勾盯着人,眼神无声诱惑:“你当时在,对吗?”Jim:“……”Jim眼前晃动的是楚珣一张布满汗水的精致的脸,完全没察觉到,楚珣是什么时候双手悄悄脱出手铐。一副手铐怎么可能锁住楚珣?他从一开始就掌控全局与攻防节奏,拿捏时机出手。楚珣浑身软成水样,柔若无骨,手指并拢掌骨微缩,眼皮一开一阖之际脱出束缚。眼底寒光划破空气,修长的四肢如同深海软体动物扑杀绞缠猎物,突然缠裹住人!Jim惊愕,没想到天底下能有人被注射两针大剂量药物仍能掌控意志行为。他下意识反抗,一只手被楚珣捏住手腕。楚珣手指将他死死黏住。Jim立刻感到自己皮肤仿佛都与楚珣的指纹熔于一处,手顿时脱了力,像是被人从中一把抽掉了骨头。又是满满一针管高浓度催情药剂。楚珣的手闪电般激烈迅速,绕过眼前人,指尖动作瞬息万变,就如同他在赌桌上甩开一串花式纸牌,手法轻松而自信。他将针头瞄准男人的后脊椎狠狠戳进去,隔着衣服,指力一推,液体爆射进后心。那家伙眼神顿时凌乱,陷入惊恐,浑身起电似的开始抽缩,原先毫无防备突然遭遇反扑,一下子崩溃!楚珣嘴角甩出冷意,报复一般,故意一指发力,将针头折断在对方rou里。如果不是这个人暗通消息买卖情报,他们香港之行原本可以全身而退,或许三个人都能平安回家。二爷整不死你的……他这时才一手顺进这人的裤裆,握住硬勃的家伙,灵活细致地挑逗,开始慢慢折磨手中猎物。“你当时在现场,你在洛杉矶,你看到我上了去香港的航班,对吗?”“你在哪个角落观察我们?你那时在检票队伍里,还是洗手间里,汉堡店里?”“收买你做线人的金主当时在哪?他究竟什么人?”“嗯……啊……”这一次轮到Jim凌乱喘叫,抵御楚珣手指的力度,已经搞不清这是谁在审问谁。楚珣都不屑于自己动手,嫌那东西太脏。他强抑身体不适,咬着牙扯过刑具,将通电的导线插进对方最脆弱的小孔,又在勃起的根部缠了两绕,把那玩意儿缠成个大香肠,红彤彤地快要涨破肠衣。他顺手抄起枕头,闷住人。电极通入这人两股之间,激出非人的惊恐嚎叫。声音被湮没在枕头下,变成一阵病猪似的粗喘……楚珣才是这一行的侦讯专家。他裸身侧卧,细长的眉眼秀丽惊人,棕色眸子里闪烁慑人光芒。电极管遥控器在他指尖转成个帅气的花式,像是挑逗,更是威胁。他将他的刑讯对象一切表情情绪尽收眼底,揣摩着对方面部肌rou和眼神的剧烈变化,从对手的瞳仁波痕迅速判断选择题的答案,冷笑道:“你当时在汉堡店里,对吗?”Jim身体陷入循环式抖动,舌头抽搐,无法否认:“我……你……”楚珣循循善诱:“收取你情报的人,当时在香港?”Jim眼神涣散,口吃:“我,我,我,啊——”他被楚珣掌握住要害,电流强弱渐进不断挑逗最脆弱的边缘,浑身蚁噬,快要癫狂。那只被捉的手仿佛就要融化在楚珣掌骨之间,浑身无力。这人倘若先被我方逮捕,再按例接受审讯,楚珣恐怕很难如此迅速一举摧毁对手的心理防线。rou体与意识城墙一旦从初始就遭人趁虚而入,接下来的全过程,这个特工就算是废掉了,再无招架还手之力。楚珣整个人都是软的,却又无比强悍,肩头笼着一层火焰,浑身guntang,从瞳仁最深处射出压迫人心的寒光。他的褐色眼珠里映出对手惊恐失态的脸。Jim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楚公子,气质惑人,气场全开,令人无从抵御。这家伙语无伦次,不清楚自己断断续续都吐露了什么……这是一个圈套,双方都要钓大鱼上钩。不到最后分晓,很难说谁是那只被当做猎物的蝉,谁才是扑杀的黄雀。从获悉情报内容真相那一刻起,楚珣就筹谋这一出引蛇出洞引狼入室的戏。汤少身旁狐朋狗友不难排查,背后动用手脚的人隐隐浮现水面。然而这个Jimmy在大陆有正当职业身份,行事谨慎,又是外籍商人,总参特工不能随便动手,不好将此人直接请进局子“喝茶”。楚珣必须设计引对方向他动手,自露马脚,逼这人亲口招供幕后真正罪恶的主使者。用自己为诱饵引敌上钩、以退为进诱使对方放松警惕防线涣散,这一招危险,却极有效。楚珣豁出去了,不惜一切代价。他要复这个仇。床上摊开的工具箱里寒光满目,楚珣嘴角勾出锋芒,顺手拣起一枚型号尺寸最大的震荡器,让身下摁着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扭曲的呻吟……“告诉我那个收买情报的人到底是谁?”“告诉我,我立刻让你解脱,让你舒服到死——”楚珣连逼带诱,Jim全线溃败,被他捏在手掌心儿里挣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楚珣眼底袒露一大片失望,夹带一丝疯狂,你真不知道,二爷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他直推三档,将这人后庭里塞的大家伙调到最大震荡模式。一串杀猪放血的非人嚎叫,某人直接在床上震跳起来,下半身状如筛糠。门外守候的同伙这时听出动静不对,放下手里的酒瓶和烟卷,掏出枪,开始警觉。“啊啊啊啊啊……我们彼此不透露身份,我是通过他在香港的联络员,那是个女的!”“我、我、我只在电话里听见,偶然听见……”Jim瘫软下去,嘴唇汗湿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