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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上还是应当留意。学会如何运用权力为自己谋利。一旦驾驭不好,那颗是灭国之灾。”停顿片刻,江玉树眼神如剑:“尤其是——天下共主!”赵毅风宠溺的点点头:“是,玉树说的是。为夫受教。”果然出了皇宫,就不一样了,看来那个牢笼还真是束缚了他。有些无奈和温柔的笑:“除了玉树,朕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让朕做个昏君为博玉树清雅一笑?”“赵毅风知道,玉树的心愿其实很简单。可玉树要知道,你的要求哪怕微弱不可查,朕知道后也会给你做,当然朕也会无所适从。”他想要的只是万家灯火,温暖一生,有一个家而已。浮萍飘零,四海为家的江玉树只想有一个家而已。也只想有个人一个在他身边……宠着他,疼着他罢了……他的要求过分吗?玉树,赵毅风有时真的希望你可大声说你想要什么,而不是把什么都藏在你的笑里。累了,在赵毅风肩头靠着歇息;委屈了,在赵毅风怀中放肆大哭一场;痛了,说给赵毅风听,而不是一个人谋划那么多。在人世间——笑过,哭过,爱过,恨过,痛过,历经人事悲欢,也不枉人世间走一遭吧……玉箫一动,袖口一紧!回首却见江玉树扯住他的水袖,一手指着天边水天相接的地方,看着那一抹跳动的红线:“赵毅风,你看日出了。”淡淡云起缭绕,晨曦初露,山峰绵延,在云海中若隐若现,宛如瑶池仙阁。霞光散去,放出耀眼红光。蓦地,遥远天际,一缕红光跳出,映射人眼,将山峰镀上一层暖色。红日露头,刺目阳光夺目而出。风轻吹,云海卷,薄雾散。红彤彤的霞光将天地间镀上一层浅红,宛如火光渲染天边。“壮哉!美哉!”泓玉帝忍不住赞叹:“果真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玉树,这是否就是你我一起见证盛世乾坤,并肩看天地浩大?”江玉树不置可否的点头,浅笑看着他。“华幽山是姜国土地,在这里看日出很美。但有时清玉也在想,在逍遥崖看日出是何种景象?”他清亮的眸子中带着一点期待,有着憧憬,“那颗孤独的樱花树见证了千百年的日出日落,立于高山之巅。见证太阳从茫茫云海中升起,从层峦叠嶂中露头,山崖下云卷云灭,山上风声依旧。看红日升起,霞光满天,千峰相拥,万山环抱。山河浩大,风卷流云,巍峨中花飞满天,自有一派气象万千——那一定很美。”红衣男子的的容颜被霞阳光镀上一层暖色,温和轻暖的想让人心疼和怜惜。赵毅风看着他静立眺望,不由的点头应和:“是啊,一定很美……”江玉树极目远看,长发在空中飞扬,红衣飒飒飘飞,映衬出他微凸的身形。赵毅风起身回看他,只见他樱红妖冶,似梦迷幻:“不知清玉此生可有机会去逍遥崖一看美景?”心中的患得患失在此刻爆发的明显。赵毅风勉强一笑:“樱国的樱花一年四季开不败,到时玉树把孩子诞下后。我一定带玉树去逍遥崖看日出,山腰处还有你我的家。那时你我可以看尽樱花烂漫,观赏日出日落,你吹箫,我和筝。一生一世,白头不离。只要玉树愿意,朕将孩子抚养长大后,你我就在逍遥崖隐居,不问世俗,玉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江玉树眼有笑的看着他,“这样很好,真的很好。”赵毅风走到他身边,伸手揽过他肩,温柔道:“只要你想的,我都会做。”江玉树低眼看了看腹部,旋即侧首,将头搁在他肩头,幸福一笑:“真好……”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甜不?哈哈,jian诈笑。第168章…………………………春去夏来,转眼秋已至。八月,桂花盛开,飘香万里。离江玉树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这日晚间,落不秋神色凝重的将两人叫到竹楼内室商讨。“不知神医有何事交代?”赵毅风眼有不解的看着落不秋。“陛下也知公子实为男儿身,这产子一事犹有不宜见人和开口的地方。目前有两个法子,就看公子和陛下选择何种?”他顿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看着江玉树和赵毅风。江玉树凝定他,淡淡道:“落叔有话直言。陛下与我都会仔细思量。”落不秋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低声道:“生产法子有两个,前者是公子依据自身自行分娩,后者是在下从古书看得,名为剖腹产子。两者相较,前者过程冗长,后者简便容易,只是后期苦痛难忍,且休养时间冗长。这也是古书看得,在下也曾试过一次,这次……”赵毅风眼有心疼的看了眼江玉树,担忧道:“哪种风险最低?”落不秋注视着江玉树,小声回:“两者风险差不离。都是九死一生。最重要看公子是何种意愿?”两人同时看着静坐的江玉树。他轻垂了睫毛,闭目沉思不语,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本是单薄的身子,何来力气?曾经打掉两个孩子,血从身下流溢的感觉着实让人害怕。后者吧……江玉树抬眼,定定的看着两人,幽幽一叹:“落叔,后者吧。”“公子可是想好了?”落不秋解释:“这种法子虽说速度快,可刀过血rou,疼痛难忍。公子可还受的住?”赵毅风心有不忍:“玉树,你真想好了?剖腹生产,疼痛难当,我——”“陛下无需担忧。清玉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你我都是死过几次的人,死有何惧?痛有何惧?”他眼神决绝的看着落不秋:“落叔,你着手准备吧。无妨的。”“可是……”赵毅风还想再说什么。“陛下不需担忧。我身子我清楚。你放心。”他还没那么娇弱,哪有这般吓人?想到真到了那日,江玉树身上一道口子,血腥的模样,而这位毕竟还是帝王,血腥气冲撞终究不好。但依赵毅风的深情定是不会离去。落不秋灵光一闪。“陛下,在公子生产那日,还请陛下和公子都蒙上双眼。”赵毅风眉宇一皱:“神医为何这般?玉树那日定是希望朕在一旁守护。朕又不通医理,这次为何像上次一样蒙上双眼。这等法子着实奇怪。”想到江玉树骨子的傲然和倔强,能让人守护在一边已是极限,若是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