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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周天紧紧搂着巫恒,慢慢跟在后面。一到路口,一辆越野出现在眼前,王泽看到周天忙不迭地滚了出来。但他被周天的模样吓着了,眼泪差点流出来:“我说爷,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还有巫大爷,你能不能别跟着爷一起疯。你看你们一起的时候,哪次不是全身是伤,象个血人……”周天已无力再听他瞎扯,打断了他:“收工。”王泽伸长脖子,对着远方几声呜哨,暗夜的哨声跟着此起彼伏地响起,渐渐远去。“还有,老板,下次行动,咱能不能提前安排,不要每次都这样也不打个招呼,冷不丁地发个短信。你知道要招齐人马得花多长时间吗。”王泽说个不停。车子在医院门口戛然而止。几个白大褂的人已守在门口,只等周天与巫恒一下车,便他们带入外科急诊。周婷婷已在等他们。看到周天全身上下象个血人,脸都吓白了,家族的江湖纷争,对她都只是传说。看到周天与巫恒的狼狈,她才切实地感到这个行业的高危性。她手忙脚乱地安排人,但相关医护人员职业素质比较到位,虽然周天伤势严重,但处理伤口并不太难的事。周天他前后后五个伤口,背后的几个尚浅,前面的一条却又长又深,从胸口一直拉到腹部。只那条伤口就缝了十来针,缝完针,伤口被重新包扎上。看到一切就绪,周婷婷才说:“你这继承爷爷的职务才多大点时间,就三天两头的这样,这现在连半条命都没了。”刚才凭着一股意志力一直支撑的周天,忽然觉得有点支撑不住。过多失血与麻醉药散后引发的疼痛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你有这个高级医师在,我还怕没命。”他强打精神说。“你这水还挂到后半夜,我已安排你住院,你就安安心心在这儿躺几天。”周婷婷说。周天也没力气反驳,看向一边的巫恒。巫恒一直坐在角落,象是看他们忙碌,又象是发呆。他显然十分虚弱,嘴唇更是没有血色。刚才医生也对他进行了处理,幸好,除了一些轻伤的刀口刮过的小伤,但是没什么严重的地方。但他的状况非常不好,周婷婷安排他做一些常规检查,但都被他拒绝,只是安排地坐在一旁,看着周天。周天看过去,正对着巫恒漆黑幽深的眼睛,心跳不由地有些加速。心想自己这是肯定要在这里呆上个几天,不知这小子会不会陪着自己。恐怕是转眼就从自己眼前消失,去偷偷地干些别的事情。这样一想,周天没来由的心里有些疼痛的感觉。“怎么了?”周婷婷问。“没什么。”周天说。王泽看他们一切安顿下来,就向周天告辞:“老板,你好好听话在这儿呆几天,我会让人事按带薪处理的。所以,你也不用急着出院。”扭头又对巫恒说:“巫爷,你看老板也没个女朋友来照看,这两天就麻烦您了,可以把他看牢了。”巫恒点点头。王泽一笑,放心地走了。这下老板大概会给自己加工资了吧。王泽心里美滋滋地想。☆、二十五、石头心周天被周婷婷安排到豪华套间。那里有着宽大松软的双人床与落地窗,窗外可以看到一城的万家灯火与明月清风。巫恒则被安排在他旁边的病房。半夜周天醒了一次,幽暗空阔的房间安静无比,只有睡眠灯在床头静静地亮着,照出一隅昏光的灯火。他睁了睁眼睛,然后已闭上。自己在期待什么?周天自嘲地一笑。可能他拥有着很多东西,但在场感情追逐中,他实在有些可怜。第二天周婷婷过来查房。护士重新又给他挂上水。周天实在忍不住,问周婷婷,那小子在哪儿?周婷婷嗔道:“都这副德性还在cao心这个,不过你的那个朋友,也一样不让人省心,一大早就不见踪迹了。”周天心沉了下去。你会期待一颗石头有心?周天不知为什么,呵呵笑了起来,笑得太历害,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我可不是精神病专家。”周婷婷眼里的周天象是得了疯魔。“没什么。”周天擦了擦眼角,“我累了,还要睡会儿。”周婷婷不知是走是留,但周天已扯了被角躺下了。巫恒自那日起两日不见踪迹。中途王泽来看望辽周天几次,知道巫恒已形踪不明,也是十分无语。他当时看巫恒看周天的那个神情,纵然并没有多少感情显露,但一双眼睛根本无法从周天身上移开,他以为这小子开了窍,知道了人间的爱恨痴缠。不错,那个晚上,巫恒看向周天的眼神有确有着不同以往的留连与缠绵之意。所以,自己才会心里一动,让他留下来照顾周天。谁知道,一个转身,他居然又玩失踪。王泽心里那个郁闷。第四天,周天稍稍地恢复了精神。便嚷着要出院,但周婷婷死活不放,说是你那把骨头放到外面,没几天还是要回来。周天说他已没事了,公司的事,盘口的事都再等着他了。周婷婷没法说,只好要求至少要把几天的针打完,才能回家。巫恒依然没有踪迹。不是你的,再强留都留不住。他已不能再呆下去,再呆下去自己真的会疯掉。虽然周天天性豁达,对巫恒却不能细想,一细想心那个地方就会被利器刺进一样绞痛。他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纵然不谈感情,至少会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但看来,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半夜,周天再次醒来。那来心里的疼痛般的抽搐,让他苦不堪言,让他在熟睡中猛的惊醒。周婷婷要是知道他在医院失眠,肯定会给他一剂镇静剂吧。但现在,他的心瞬间象是停止了跳动。巫恒站在床前,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这是看了自己多久了?如同那次一次,在那个山洞里一样。就那样默无声息地注视着他。目光幽深,象是没有任何感情,又象是充满了极深的暗示与叙述。他的眼睛象是隐晦很深的谜题,不仔细辩别,无法知道答案。“你他娘的这两天到哪儿去了,你就这样看护病人的。”周天终于开口。“我有事出去了两天。”巫恒依然平铺直述地说。“什么事?”周天问。巫恒没问答,但周天心里有个大致的方向。他娘的,这小子惹的麻烦,自己又要给这小子擦屁|股了。过不了两天,老王肯定要来找他了。“伤口怎么样?”巫恒问。“已没事了。”巫恒他穿的很单薄,纵然是病房里开着暖气,看着也有着瑟缩的样子。周天忍不住有些心疼,伸手去拉巫恒,他也没拒绝。他还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