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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细而紧瓷,十分光滑,他贪婪地上下抚了抚。“这样是不是暖和些。”周天说。巫恒没有任何动静。周天更紧地贴住了他,巫恒的反映让他有些飘飘然,这小子其实并不太讨厌自己?巫恒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咦,为什么这样问?”周天心里挺乐。巫恒难得先开口对他说话。“你这样对我,应该不算正常吧。”巫恒这样一说,周天差点失笑,天了个噜,看来这小子已困惑很长时间了,纵然冰冷如他,也忍不住要当面质问了。但这么常识的东西,他还不能确定,这小子该多纯情?周天的心柔的几乎要化成了水。“你说把你当女人吧,你没胸没屁股的,身体和我这个大老爷们没什么两样。长的是好看,对我胃口,但也不是个女人脸。所以,在我眼里你还是个爷们。但我一见到你,你也看到了,就特别冲动,就想抱你,亲你,象这样摸你……”周天的手摸上了巫恒的胸口,那些细小的摩擦让他腹部泛起一波波热浪:“所以,我在想,我可能心里还是把你当成女人了。所以,就想象这样爱|抚你……”说着,手顺着他光滑的肌理,向下伸去。“把手拿开。”巫恒淡淡地说。如果周天清醒些,就会发现巫恒的语气虽然淡,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现在的他,下半身已代替了思考。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巫恒忽然抓起了他的手腕,只听“喀嚓”一声,纵然是强硬如周天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巫恒翻身坐了起来,眼睛淡漠地看着周天。周天抱着自己折断的手,额上汗都出了来。“你的手断了。”周天不说话,就是白痴也看得出来,何况自己是当事人。“如果你保证以后不再做那些奇怪的举动,我现在就给你接回去。”巫恒说。周天抱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巫恒盯着他半晌,重新躺下睡了。周天发现rou体上的疼痛,居然会引发心脏的疼痛。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象在抽搐。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没有逞强,也没有生气。他觉得自己是在进行一个赌局。他不相信巫恒真的就那么黑心肠,也不信自己在巫恒心里没一点份量,他不相信巫恒真的会漠视自己的痛苦。但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犯了个男人最爱犯的错误:盲目自大。巫恒背对着他,没有丝毫动静。象是已经睡着了。周天苦笑。但随即豁然。自己喜欢他,与他何干?这样一想,手上的疼痛居然减轻了不少,但心里却怅怅然起来。他娘的,自己象个处于青春期的高中生,甚至还不如。一觉醒来,巫恒已不在床上。周天掀被坐起,“啊”的一声,手上的巨痛让他的记忆立即复活了。他娘的,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正想着,巫恒推门进来。周天靠在枕头上,抱着自己折断的手腕说:“你看我这样子也不能穿衣服,吃饭也有问题,要不,你过来帮个忙?帮我把衣服给套上去?”“你的保证呢?”巫恒不为所动。周天没了脾气。他一个人的赌局,输也只能输了自己。他苦笑一下,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腕,手上用力,一咬牙,“咔嚓”一声,手被接了回去。接骨疗伤也是他上学时的必修课之一,只是他没想到会用在自己身上。巫恒看着他,淡漠的眼里有了薄怒,这到让他看起来生动异常。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做这些有何意义。只有周天自己知道,其实自己真的是在逞强。他在他面前,干着连高中生都嫌幼稚的的可笑混事。喜欢你,与你何干?☆、十二、龙骨草沈家老爷子的院子已清爽了不少,快递已被收件人陆陆续续地领了回去。这看似诡异的一些行为,在这里显得如此的平常。看到沈老爷子一个人在院里忙乎:“青山呢,怎么让您老人家一个人忙呢。”“看他媳妇去了。老汉让他这两天就把新媳妇领回来给咱看看,这小子一大早就跑了,干活倒没这么利落。倒是伢子你,可要加把劲哟。看那个小哥,不是一般人能驯服的。”周天的笑容僵在脸上。自己中意那小子,就这么明显。是不是自己一看到巫恒,脸上就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你们在车后头动静那么大,老头儿再聋,还有眼睛呢。”沈老爷子说。周天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儿晚上,沈老头与沈青山都那样盯着巫恒看。当时车斗里虽然暗,车厢后玻璃的帘子看来还是没有掩实。周天有些尴尬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巫恒也出来了,站在院子里,他们的对话无疑也落到了他的耳朵里,但他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头,也并没多在意。真是铁打的神经!周天再次感慨。但他忽然发现巫恒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所吸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倒吸了口凉气。昨天半夜没有注意,他现在发现,这个宽敞的院子里一方开恳的土地里种满了一种植物。这种植物猛一看,挺象蕨类植物,但叶子整个是通红通红,象是吸满了血一样,鬼气森森。他正是他千寻万觅的龙骨草,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老人家,这是什么植物?怎么种了一个院子。”“伢子,你不知道是正常的,这东西叫龙骨草。在这里,我们都叫他返魂草。这里家家户户都有这个东西。这种药草古时候据说是长在龙身上的,在过去当龙受伤后,身上就会长出这种草,这种草能够吸够了龙的血,会让伤口迅速愈合,长出新rou,就是只剩一口气也能够让龙回魂活过来。当然这都是祖辈留下来的故事。““老爷子您种这种多,这是?”沈老爷子吸口烟:“这也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方子。虽说龙骨草只是传言,但这个东西,确实再生能力十分强,我在这院里种上他,那个没了魂的躯壳就能一直保持新鲜,不会烂掉。”周天心里一动,想起金大牙那具毫无伤痕的尸体。“这个药这么好,治跌打损伤岂不有奇效?”“这你就不知道吧。这儿的山民都懂。这个东西的药性十分强烈,份量稍一过量,就会引起尸,以前还是老一辈的时候,因为这个药曾大量使用,引起过巨大混乱,在那场混乱中,很多人都白白丢了命。大伙儿长了教训,谁也不敢那样用了。现在,除了老头子,山里人没人敢再碰这个东西。”“什么混乱?”周天来了兴趣。沈老爷子只是摇摇头,似乎不想多谈,仿佛那场灾难只是说说就会引起不详的反应。周天对老爷子的话半信半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