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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道:“你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桑天羽看了秦修月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缓步离开了。秦修月愣了一下,立刻追了上去,不停追问:“喂!我和你说话呢!你去哪?你别不说话啊!你那天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桑天羽一路缓行,一言不发,直到到了一个僻静处,这才停下步子来。他沉静的看着秦修月,缓缓开口:“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秦修月怎么可能先亮底牌?于是道:“我哪能知道你的意思呢?”“呵。”桑天羽轻笑一声,“狐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所说的意思,就是你所想的意思。”秦修月闻言,眼睛微微眯起,询道:“你为何要帮我?”桑天羽沉默半晌,突然长叹了口气,他静默的立在那里,晕染了一身的寂寥,他说:“我爱慕魔君百年,为了他自甘堕入魔道,可魔君却要娶你,我怎能甘心?”秦修月看着桑天羽黯然神伤的样子,目瞪口呆,真相居然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他觉得这么假?可是桑天羽有骗他的必要吗?秦修月觉得应该没有……吧?桑天羽见秦修月没有反应,深吸了口气,继续道:“虽然明知这样也许会激怒魔君,可我顾不得了,你只要回答我想不想走?只要你想,我便帮你离开。”“想!”秦修月想都不想的回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管他阴谋阳谋,只要能跑就好。“那好,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待成婚那日,我助你逃走。”“好!”秦修月心通通跳的厉害,兴奋的眼睛发光。之后的几日,秦修月都不能安下心来好好修炼,就盼着成亲那日快来。成亲那日,榆宁一早就开始迎客,可惜冥辰近百年来太过肆意妄为,基本将各路修士得罪了个干净,虽是宾客盈门,却俱是魔族中人。秦修月一早就被拉起来各种装扮,喜服竟还是女式带盖头的。他嫌弃的看着那礼服,果断的拒绝穿它。侍候的婢女们有些为难,礼服是冥辰准备的,她们不得不遵从,可是得罪了夫人,她们也没有好果子吃,就在她们纠结该怎么办的时候,桑天羽带了两个人进来了。他将那些侍女赶走,将身形瘦小那人留在屋内,另一个壮实的汉子去屋外放风。瘦小那人待门关起后,就快速把衣服脱了。秦修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迅速的动作,缓缓将头转向桑天羽,他指了指那人:“这是什么意思?”桑天羽将那人脱下的衣服递给秦修月,在秦修月脸色施了个小法术,看着那张陌生的脸,缓缓开口:“金蝉脱壳。”秦修月闻言,立刻会意,他快速换上那人的衣服,兴冲冲的等着桑天羽的安排,却哪知桑天羽竟只拿出张地图给了他。秦修月出门不分东西,只分左右,要地图有什么用?桑天羽见秦修月面上一片茫然,皱了皱眉,拿过地图仔仔细细的给秦修月讲了一遍,见秦修月还是晕乎乎的样子,颇有些无奈。秦修月也想听懂,可是他东南西北从来靠太阳,没有太阳根本不辩方向。魔族终年阴云密布,秦修月倒是想认路,可是天时地利人和,他只占了个人和。桑天羽越说,秦修月越晕,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桑天羽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送我出去吧。”桑天羽得把自己摘干净,怎么可能送秦修月出去?他沉思良久,朝门外唤了一声:“魏武。”魏武应声,立刻推门进来。桑天羽看他一眼,吩咐道:“你送狐王离开,暂时先别回来了。”魏武闻言,恭恭敬敬的朝桑天羽做了个揖,转身对秦修月道:“走吧。”“哦!”秦修月忙不迭的点头,跟着魏武离开了。听桑天羽说路线的时候秦修月就晕,跟着魏武走起来更晕。二人一路往榆宁行去,倒也没碰上什么人。魏武把秦修月送到出口,刚要离去,却见远远行来一人。那人灵力颇高,来势汹汹,魏武见状,急忙把秦修月拉开。秦修月是桑天羽计划中重要的一环,绝不能有任何闪失。秦修月一路上光顾着紧张,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过来,他被魏武拽着一个不稳,险些摔个底朝天。他踉跄了一下,刚要质问魏武做什么,眨眼间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旁略过。秦修月身子一顿,立马转过身去,名字还没来得及脱口,人已经从魏武身边离开,转而落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九尾狐王06秦修月回手抱住段擎苍的腰身,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魏武见来人对秦修月并无恶意,甚至满是呵护,便悄然离开了。段擎苍找到秦修月,也不欲在此多留,带着秦修月也离开了这里。回到清月峰,秦修月懒懒的躺在床上,等着段擎苍给他准备饭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觉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段擎苍坐在床边柔柔的看着他。对上段擎苍的目光,秦修月想着在魔族待着的那段时间,顿时鼻头发酸,委屈起来,他哑着嗓子道:“你怎么才来?”“对不起。”段擎苍拨开秦修月面上凌乱的发丝,满眼疼惜。“还好你来了。”秦修月拉过段擎苍的手,磨蹭着自己的脸颊。段擎苍感受着秦修月对他的依恋,忍不住俯下身想要亲亲他,还没碰住秦修月,秦修月突然身子一震,出溜一下就滚开了。秦修月刚刚都闭上眼等着段擎苍来亲了,脑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他这才惊觉还占着人家身体呢。白隽在自己体内待着,微微有些脸红,段擎苍和这生魂看来关系实在是不一般,竟然情难自禁到这种地步,想着刚刚段擎苍缓慢凑近的俊脸,白隽打了个哆嗦,原来高高在上的段长老还有这样柔情的一面,可惜自己是消受不起。段擎苍被秦修月突然的举动搞得愣在当地,秦修月把脸埋进被子里,羞耻道:“白隽还在呢!”段擎苍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转而问起秦修月煅魂的情况,还有之前发生的事情。秦修月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提到赤篱,恨恨道:“枉我那么相信他,当时还用身子挡着他让他跑,没想到这一切竟都是他自导自演的!”“自导自演?”段擎苍听着新奇,白隽也听不明白。“哎呦!”秦修月摆摆手,“就是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是啊,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白隽微微叹息,声音有些低落,秦修月也跟着难过起来。比起秦修月,白隽才是最难以接受的那个,一心一意疼爱的弟弟,竟然为了那个位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