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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诧异地看着许录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威势和压迫感的英俊男人,居然正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他昨晚不是走了吗?还以为会像上次一样几个星期才回来。凌麟一阵沮丧,看来今晚的休息计划终止,明天能不能爬起来还是一个问题。该死的,这次的奖杯可是大家都势在必得的。果然,许录擎从报纸里抬头,理所当然地吩咐:「上楼,去洗澡。」上楼,洗澡,凌麟明白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强迫的性行为,还有暴力伤害,浑身的伤和行动不适。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凌麟愤懑。这样的话,到明天,别说打球,他也许连自己走路的能力都没有。天知道他多渴望听见球场的欢呼,多渴望在敌队的包围中利落地转身,痛快地把球投进框里。喻峒和队友们失望的脸,一个个浮现在脑中。还有坐在观众台上的小花猫,一定会郁郁不欢。脚步说不出的沉重,一股说不出的倦意袭上心头。许录擎怎么会明白?他只是玩具。可他需要有支持自己的东西存在,例如,友情;例如,篮球……还有,和伙伴们拥抱在一起欢呼的激情。凌麟抿唇,站在客厅不动。许录擎从报纸中抬头,发现人还愣站着,不满地挑眉:「要不要我抱你上去?」「不用。」凌麟别过脸。咬着牙,上楼,洗澡,走出浴室的时候,许录擎已经等在床边。被男人随意地上下打量,凌麟感受到如鞭子抽打在身上一样刺痛的眼光。主人检查玩具的目光,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玩具。只是一个玩具。凌麟捏紧拳头,无形的绝望笼罩着他的心灵,这片战场此刻看来黑暗一片。但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像一个小亮点似的,就在前方。不要放弃,他紧握着最后一点坚毅。请你不要放弃,凌麟,曾经在校园中放声大笑,被暖洋洋的阳光覆盖的凌麟。小小的声音在心房里鼓励着他。去争取一点东西,不管怎么样,去争取一点点││渴望保留的东西。不要放弃自己。凌麟挺立着站在浴室门口,任许录擎打量了很久。一丝绝决掠过年轻的脸,他走到许录擎面前,出人意外地跪了下来。「我用口来帮你做,行不行?」凌麟仰着头,轻声问许录擎。他一派平静,就像在问我今天穿这件衣服行不行一样寻常。虽然他的拳头攥得那么紧,用力的指甲已经刺入掌心。许录擎瞇眼,挑高凌麟的下巴:「用口做,你会吗?」「我没有做过,不过肯定会学得很快。」凌麟淡淡地,心底却不如表面上平静。谁想到,自己居然会跪在男人脚下主动要求koujiao?「原因?凌麟。别告诉我你是怕疼。」「因为……」凌麟苦笑着,抬起头。「明天我要打比赛││篮球比赛。」很傻,是不是?很贱,是不是?再见吧,不抵抗策略,我已经输了。曾经信誓旦旦,但毕竟还是没有足够的坚毅。那么多的努力后,到底还是跪在这个男人脚下请求慈悲,像折断翅膀的鸟儿一样下坠。许录擎锐利冰冷的眼刺进凌麟丧失防备的灵魂深处。挺不住了吗?我倔强的小朋友。不玩你那些可笑的抵抗策略了?阴鸷薄唇高傲地抿紧,然后慢慢说出刻薄的话:「你以为用口就可以保持体力吗?哈,还真是幼稚得可以。」捏住凌麟雕刻般优美下巴的手暗暗加力,许录擎满意地看着他的玩具痛苦地拧起漂亮修长的眉,却不做抵抗地咬着下唇忍受着。附在凌麟耳边,低沉的话语萦绕:「就算不正式的干你,我也有很多方法玩得你奄奄一息。」掐得凌麟下颚青紫一片,许录擎终于收回手,让凌麟微微喘了口气。只是喘口气。很快,新的命令下达。「脱了衣服,凌麟。」下令的人很舒适地靠在床边,用脚猥亵地触碰跪在面前的玩具的胯下。还是不能幸免。凌麟在心底叹气。凌麟,你又做了什么傻事?跪在许录擎的脚下求他让你帮他koujiao……还被拒绝了……我是个玩具……玩具。他站起来,冷漠地执行许录擎的命令。冰一样的表情冻结了周围的空气,只是许录擎不为所动,依然兴趣盎然。修长的手指把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结实匀称的胸膛,然后潇洒地把衣服向外一翻,将充满肌rou感的背部和许录擎最喜欢啃咬的光滑小腹完全呈现出来。颇有煽情意味地将衬衣抛在脚边,凌麟不自觉地想起以前和喻峒他们一起偷看的A片。片中女主角扭着身子宽衣解带的样子,是不是和现在的自己有几分相似呢?堕落吧,败军无回旋的余地。象征光明和活力的球场,离得那么远,不再有力气触碰。没有看许录擎半眼,继续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裤头。抽出腰间价格惊人的名牌皮带,刷一声拉下拉链。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得干干净净,凌麟冷冷望向许录擎││那个喜欢微笑着毁灭人的恶魔。满意了吗?我就待在这里,任你尽情玩弄。凌麟尽量保持冷漠,他相信自己已经麻木。可惜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望向许录擎的眼里,包含了很多他不想让许录擎发现的东西││愤怒、自卑、怨恨、羞耻、绝望,还有……挣扎………许录擎眼里电花火石般暴起精光。多漂亮的凌麟!倔强又脆弱,却没有将身上的阳光和青春减少分毫。每一寸颤抖的肌肤,每一根随风飞扬的发,每一个变化动荡的眼波,都在向许录擎展示他丰富得让人眼花缭乱的内心世界。让人想亲吻,想抚摸,想好好地去爱……无声的赞叹骤然停顿,许录擎拧起充满男性魅力的浓眉。爱?如被剧毒的蛇咬到,他倏地缩回情不自禁伸向凌麟的手。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可笑的字眼?对上凌麟疑惑的表情,许录擎暗中甩头。爱上他,一个玩具?那和把致命的弱点送到敌人手上有什么不同?不动声色地靠近像待宰羔羊一样温驯的凌麟,许录擎腻人地舔上他厚实的耳垂。伸手,将凌麟推倒在宛如刑场的大床上。许录擎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拿着一瓶东西出来:「喝了它。」凌麟瞧瞧那诡异的瓶子,毒药?春药?反正不会是好东西。「喝了它。」瓶子强硬地递到凌麟唇边。他明白不喝也会被灌下去,许录擎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这个意思。叹口气,凌麟把嘴张开,自动自觉让液体进入喉咙。味道不算太怪,糖浆型的药?许录擎把倒空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