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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她看见自己的身体rou眼可见的抽长,从十岁左右变成了十三四岁左右,眉眼脸颊有一点点小小少女的模样,身体里方才拥挤的感觉随着身体长大被释放开来。她活动了下长大的身体,眼中满是惊叹,真的舒服了很多。“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侧头惊喜地冲廉靖说:“那种感觉消失了。”廉靖见她这般模样证实了心中的猜测,觉得“拥挤”是因为神魂被体型束缚,以前把她身体压制在幼年状态是为了锁住不够凝实的神魂,而当身体不适应的时候证明神魂比以前凝实了。现在是十三四岁的身体刚刚好,再小会挤压,若是恢复到本身年岁又会锁不住。总之验证了一个事实,七七的神魂在这些天有了好转。总算是一个好消息。“我为你检查□□内灵脉。”云七七顺着他的手臂看到自己手腕上,廉靖的手骨结平整,手指修长,指尖有些凉。这人连手都长得挑不出一丝错。手腕脉搏处凉中开始带着一点温热,有一股奇异的温和能量渗透到身体里,沿路游走周身奇经八脉,到小腹处突然与另一股能量相遇,云七七眉眼轻抬,她发觉了那是自己身体内的能量。如同吃饭喝水的天性一般,她无师自通随着廉靖的能量一起游走,轻车熟路运转灵力周天,空气中萤火虫般的灵力一点点汇聚到身边,顺着经脉渗透体内。云七七闭上眼睛,一周周运转丹田灵力,修炼,她这是在修炼。廉靖检查了她体内的神魂和修为情况,修为较比之前没有变化,而且还在他闭关的这些时日有所精进,神魂也没有异常,二人识海中的脉搏牵连也正式了这一点。所以不是她身上的问题。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突然又忘了所有事?天降破晓,又到了天地间灵气最浓郁的时刻,天边日月交辉相应。身体仿佛定下一个闹钟似的,云七七突然望向他道:“现在灵力浓郁,该修炼了。”说完自己打坐闭眼,安然入定。被催着修炼的廉靖:“......”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她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就偏偏记得要修炼。而一向沉迷修炼的龙君大人突然郁悴,却是一点都修不进去。破晓一点点过去,阳光逐渐突破云层,小青山在晨曦中迎来了新的一天。连续运转十八个大周天,困倦感再次袭来,云七七觉得自己好累。“我有些困,先.....先睡一下......”她打了个哈欠,不知是专门来告诉他一声还是无意识的呢喃,声音越来越弱,身体慢慢往后倒,没两秒安然失去意识。一双大手托着她单薄的背脊和脖颈轻柔地躺回白玉床上,那条白狐毛领被垫在颈边,微光中少女清丽的侧颜宛若山中神女。廉靖抚开她脸颊边垂落的碎发,心中被压制了一晚上的情绪逐渐破冰。为何她又忘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眼角闪过一抹幽幽蓝光,养魂花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床头静静绽放,晶莹的蓝色光芒闪烁,在细小茎叶下面的土壤上,安静地躺着几片凋零的花瓣。廉靖的瞳孔猛然一缩。不是七七的问题,难不成是这养魂花有问题!这个意识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炸的他大脑有短暂性的空白,辛辛苦苦得来的养魂花难道是噬魂花吗!不容多想,他下意识抄起那盆安静绽放的花朵,冰蓝的色彩此刻全部化作妖异。廉靖眉心额角紧绷,手握养魂花的灵玉盆,那浑然一体的灵石盆发出一声轻微的碎裂声,出现蛛网般碎裂的痕迹。也是这声脆响让他又冷静了下来,身上外泄的煞气慢慢收回。手心一闪重新出现一块灵石,中心被挖空,养魂花被移植到心得石盆中。短暂的失控后廉靖在脑中飞速分析实况,通过七七的表现来看养魂花确实能滋养神魂,但或许会有副作用。所以七七还需要养魂花,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副作用的问题。思及此,廉靖兀自沉思片刻,约莫五吸过后,他伸手在云七七眉心一点封下禁制,同时几道光芒闪烁,白玉床边逐渐浮现白色雾气,把安然沉睡的云七七封印在里面。这道禁制设下,没有他回来解开七七便会陷入稳定沉睡当中。而他要去寻那个知晓养魂花的游方术士,当初他仔细询问那人都没有说养魂花有何副作用,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抓出来!白鼬正晾着肚皮在巢里呼呼大睡,突然一机灵翻起身,两只小耳朵抖了两下一咕噜从巢xue中飞奔出去,方向直奔青山涧。这一大早龙君召唤它干嘛呀!“吱吱吱!”龙君我来啦,有何吩咐!青山涧外,白鼬第一个赶来,一大早被叫过来他莫名感觉有些忐忑,想到昨天还发誓要努力修炼快点化成人形然而今天破晓还在睡觉,白鼬就开始心虚。身为小青山龙君手下大妖,它还没修炼到化形,自己这般懒惰会不会让大王不开心啊!“龙君大王。”仓鼠也来啦。仓鼠在树枝上跳跃也来到了青山涧外,再一看旁边老何也赶了过来,附近还有嗦嗦的跑动声,穿山甲黑豹兄弟他们也陆续出现,不消片刻小青山的小妖们都被召集再此。小妖们恭敬地看着他们的龙君大王,不知晓一大早把他们都召集过来是为了何事。见小妖们全部赶到,廉靖从青山涧内走出,沉声道:“本君要出门几日,七七在闭关。接下来这些时日你们好好镇守小青山,若是有无法应对的敌人便躲进青山涧内。一切等本君回来再说。”95.第95章张元成乃是一名元婴修士,在四罗山上有一座小道观,修习的道家功德功法,对神魂造诣颇有研究,大约在一月前有一处圣人秘境开启,数千修士前去秘境探宝,其中就有他,然而也是这一次探宝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砰——一道带着凌厉气劲的掌风狠狠击中心口,张元成心脉被震断,自半空狠狠砸穿道观屋顶,连带着祖师爷的供桌一同被压在身下撞得支离破碎。他捂着剧痛的心口目眦欲裂,同时一道锁缠上脖颈,强劲的力道把他从道观内扯到院中,砰一声砸在道观门前的青石板路,接连受创,一口浓稠的鲜血喷涌而出,心口灵力溃散,张元成撑不住瘫倒在地,再撑不起力气逃脱。“是你主动把秘境中得来的东西交出来,还是要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