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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长斧挥舞的虎虎生风,手起斧落,木墩整整齐齐削成两半,手风一转,木柴还没落地又是接连两三跺,待落地一个圆木墩已被分成八等份,每一块都大小均等,切口平滑,身边已经摞起来两大排木柴,都是她努力的成果!正劈得起劲儿,耳边突然传来撩水的声音,她疑惑回头,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一片大湖。哗啦——水浪扬起水面两米高,洋洒的水珠在阳光下又清又亮,银光粼粼,水中仿佛有什么更耀眼的东西。几点水珠被风吹到脸上,轻轻凉凉,她抬起手想要摸摸脸颊......诶?我的手怎么变大了?**方家后院的青瓦房内,睡梦中的云七七突然睁开眼,一吸后,她抬起自己的两双手举到眼前。看看手心,又看看手背。十指修长,指甲圆润,比方才看见的缩小了一个号。哦,原来是在做梦。“手怎么了?”熟悉低磁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云七七鼻吸猛地吸一口气,熟悉的清冽气息窜入鼻间,视线中突然出现男人熟悉又英俊的面容。他逆着光坐在床沿,一半脸掩藏在冷质的面具下,另一半脸宛若神祗。窗外的光辉在身上落下一层光纱,也不知道这么看着她有多久了。廉靖!是廉靖回来了!“你回来啦!”云七七眼中迸发出显而易见的喜悦,起身勾住男人的脖颈,像一只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语气亲昵眷恋:“你终于回来了......”“法术都学完了,我好想你啊。”廉靖伸手托住她瘦弱的背脊,闻言手下一顿,云七七自他怀中昂起头,眼中清晰的倒映出他的面容,十岁的身体小了整整两圈,巴掌大的脸也因为年幼带上一点婴儿肥,眼角眉梢都是他熟悉的样子,笑容干净,天真无邪地说想他。廉靖心中一叹,安抚地摸摸她柔软的发顶。“我也很想你。”她从怀中掏出一块小木板,上面方方正正刻着好多个“正”字,一个正就是五天,廉靖已经走了七十天!“你看!你消失七十天。”木板被怼到他面前,明晃晃都是控诉。“对不起......”廉靖轻轻摩擦着木板上十几个正字,轻轻跟她道歉。听到他道歉,云七七立马故作大方地拍拍他的肩表示原谅,她本来也没生气,更多的还是想念,又重新抱着廉靖的胳膊,腻在人身上不想离开。“你去哪里了?”“我去给你采花了。”花?廉靖手心托着一朵栽在白玉皿中的冰蓝色花朵送到她眼前,这朵花的枝叶算上花朵只有都只有手心那般高,娇小颜嫩,玲珑可爱,闻起来有种淡淡的香味。不知为何这股淡香闻着非常舒服,只一眼她就非常喜欢。“真好看,我都没见过。”她松开廉靖的手臂,抱着小小的花朵细心打量,鼻尖凑上去闻了闻,清香沁人心脾。嘿嘿嘿,不仅好看还很好闻。看到她喜欢的样子,廉靖觉得近日来的疲惫被一股清风吹散,唇角不自觉带上一抹淡笑。养魂花晚间夜色下会散发微光,白日里就如同普通的花朵一般,但是花朵牵丝一样的灵气依然在逐渐渗透到云七七的体内,不间断滋养她的神魂。在七七醒来之前,他刚用千年灵髓灌养魂花,成熟的养魂花七日一败,又七日再开花。掉落的花瓣可以用来制作香囊随身携带,如此一来七七平时出门便不会随时随地就昏睡过去了。“七天后花朵会重新绽放,花瓣留下来做成香囊吧。”“好。”云七七点头笑道:“我做一个,给你也做一个,嘿嘿。”他微微浅笑,指间轻搭在她腕上脉搏,用灵力慢慢疏导经脉,云七七垂眸看着搭在手腕上的手指。“你又给我按摩了。”“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没有啊。就是每天都见不到你。”她毫不在意摇摇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吃好睡好,唯一不太好的就是没人教她法术了。“七七,记得我是谁吗?”“你不是廉靖吗?你就是廉靖,廉靖就是你,你怎么又忘了。”他握着她的手一紧,缓声道:“我记不住,你以后多提醒着我些。”云七七轻叹,有些cao心地看着总是记不住自己是谁的廉靖,廉靖哪里都好,就是记性不好,总是问她自己是谁。嗯?!云七七突然想到他消失了这么多天,难不成是走丢了才找回来?!她忽然正色看着廉靖,苦口婆心道:“你以后不要自己随便乱跑了,你看你记性这般差,万一丢了怎么办......”“你记着我,我就丢不了。”“好。”云七七毫不犹豫点头。以后每天她除了要用功修炼、还要帮廉靖记着名字,省的他自己跑丢了。“以后想采花告诉我,我们一起去,知道吧。”“嗯,我记住了。”云七七才不信他,对于廉靖的记性她可不抱希望,一个连自己名字都记不住的人,她可不指望他以后不会瞎乱跑。她小心地把手中的养魂花在床头放好,然后掀开自己的枕头,从枕头下拿出一根红色的细线绳,红绳就是普通农妇们打络子用的彩线,红的过于艳,颜色染得也不算均匀,细细一根儿,衬的她指间格外雪白。云七七嘿嘿一笑,拉过廉靖手掌把红线绕在他的小指,精巧地打了个结。“何伯说栓个红绳儿就跑不了咯。”“何伯?”“对,何伯他可厉害了,前些日子他挖了一颗大人参,头上就拴了个红绳!”“……”**小剧场一:小青山村的何老伯在山中挖到一颗大白萝卜那般大的千年人参,正巧和坐在村口发呆的小云七七遇上。“何伯,为什么要在它头上栓个红绳子?”“哈哈哈,栓个红线就跑不了咯!”“!”小剧场二:云七七:老师快上课,我好想你啊!廉靖:我也想你。(我不听,我不管,自动过滤前半句)82.第82章小指被红线绕啊绕,打上一个结扣,轻飘飘坠着两根尾穗儿,他一个大男人手上系红绳并没有多好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