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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良鲤伴:“嘤嘤嘤嘤嘤,亲爱的,我错了。”江其:“哼!敢招蜂引蝶,你在外面呆着吧!”奴良鲤伴:“我木有”。转头,看向作者,“都怪你。”作者:“……”舔舔你萌~(^з^)-☆呐,亲们说要不要奴良鲤伴死呢?☆、滑头鬼之孙五自从自家父亲来过之后奴良鲤伴觉得是该带着江其去见见自己家的众人了,哦不,是众妖怪。于是,在又一轮的较量之后,奴良鲤伴把这件事装作不经意的向江其提了提,说完还紧张地望着他,“咳,只是朋友之间的见面罢了。”江其的嘴角一勾,“好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的……什么?你答应了?”奇怪的看了一眼僵在那里的奴良鲤伴,不明白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对呀。”“……嘿嘿。”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说的奴良鲤伴挠头。真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剧本不是由他提出让你为难的问题,然后经过他巧舌如簧的劝说,你非常感动的答应,最后再任他酱酱酿酿吗?不小心看懂了奴良鲤伴思想的江其,毫不客气的踢向对方的腰。“啊——好疼,小其你真是太狠了。”奴良鲤伴一脸控诉。“哼。”过了一会儿,奴良鲤伴扭扭捏捏的蹭到江其身边。“那个,小其,其实,我,我……”“说。”“我是妖怪!!”“我知道。”“我不是故意瞒着……唉?你知道?”江其无辜的眨了眨眼,毫不犹豫的把黑锅推在奴良滑瓢身上,“你父亲。”虽然比这更早知道,但不代表他会告诉对方,不对吗?那我纠结个半天干个毛线啊!!!于是,第二天,江其挂上暂停歇业的牌子,放了员工们的假,出发了。路上,奴良鲤伴装作无意的牵着江其的手,感到对方没有拒绝,偷笑,小其的手好滑嫩~~~不经意想起家里那一群奇形怪状的妖怪,奴良鲤伴抽了抽眼角,“小其,我们家有些妖怪,你看到了不用太惊讶。”江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开酒馆的时候,不是经常有见到妖怪吗?就算长的太可怕,不也不会像蛊雕一样伤害他吗?更何况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初的菜鸟,想要伤害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显然奴良鲤伴有些紧张过头了。路过商店时,顺便买了礼物,两人慢悠悠的走到奴良宅。奴良宅,“大头领回来了,大头领回来了。”在门口的一名金发男子兴奋的喊道。金发男子面容俊俏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但在衣领处原本脖子的地方空无一物,恐怖异常,生生破坏了他的美貌。奴良鲤伴轻松的笑道:“哈哈哈哈,首无,你不用这么激动。”首无眼泪汪汪的说:“大头领您已经离家五年了。”奴良鲤伴摸着后脑勺,眼神游移,略感尴尬的掩饰,“哈哈哈哈,是嘛?原来我已经离家这么久了吗?”闻声赶来的众妖怪把奴良鲤伴围在中间,嘘寒问暖。“大头领你这几年怎么样?”“大头领您这么久都不回来一趟?”“大头领,你的经历可以跟我们说一说吗?”“大头领您……”“大头领……”被一众妖怪挤到外围的江其盯着明显有些兴奋,高兴的回答妖怪的问题,从而忽略了他的奴良鲤伴,眯了眯眼。感受着掌心流逝的温度,江其垂眸,挡住眼底的复杂流光。等了一会,江其看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平复激动的心情,也不再等他,直接略过他们往宅里走去。奴良宅是奴良组百鬼夜行第一代首领奴良滑瓢所建筑,历史悠久,古老,宽阔。进入奴良宅的江其在转了一圈又回到原路时,终于得出结论,他迷路了。“唉!”江其叹了口气,默默的想,是该站在这里等他们发现他不见了来找他呢?还是发出一点声音动静,他们来找他呢?想到被围着的奴良鲤伴……思考了不到一秒钟,江其很愉快的决定,果然还是选第二条吧!接着,视线盯着院里的樱花树。樱花树:救命QAQ。“咳咳,”终于看不过去的奴良滑瓢站了出来。江其嘴角一勾,“哦~终于肯出来了吗?”<<<<<<与众妖怪叙旧完毕的奴良鲤伴松了口气,真是太热情了,差点招架不住,“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小其,小其?”发现不知何时手中已经空无一物的奴良鲤伴,着急的四处观望,直到确定了这里并没有江其的影子,才心慌的问向众妖怪,“你们有谁看到我老婆了吗?”游女奇怪的歪了歪头,“老婆?大头领,山吹夫人不是几年前已经留书出走了吗?难道说,大头领您把山吹夫人找回来了?但是您不是出去散心了吗?”“对呀,对呀!”xN轰隆,晴天霹雳。我玩了,不仅把小其忽视了,还把他弄丢了,更重要的是我没有把自己已经结过婚的事告诉他。呜呜呜呜,小其绝对会生气的,绝对!!!!↑难道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江其还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于是当奴良鲤伴火急火燎的找到江其时,就看到他正在和自家父亲悠闲的喝茶。奴良鲤伴松了一口气,接着小心翼翼的蹭过去,坐在他身旁,也不说话,就紧张兮兮的看着他,那样子活像一条大型犬。“咳咳。”奴良滑瓢轻声的咳了咳,提醒他,你的老爸还在这里。奴良鲤伴转头看了自家父亲一眼,无视之。立马又可怜兮兮的望着江其。“………”如良滑瓢额头上的青筋张牙舞爪,手上的茶杯都快被他捏碎了。还是看不下去自家儿子这么没出息,为了奴良组的脸面,奴良滑瓢用眼神示意江其差不多够了。江其淡定的把茶杯放在桌上,看向奴良鲤伴。“小其……”终于被理睬的奴良鲤伴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就被赶到了门口的众妖怪打断。“大头领,怎么样?山吹夫人找到了吗?”“对呀对呀。但是山吹夫人怎么会迷路,这里她很熟悉,所以您不用担心。”江其勾了勾嘴唇,温柔的笑道:“哦~山吹妇人?”“小其,你听我解释!”奴良鲤伴快哭了,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而在一旁旁观了的奴良滑瓢幸灾乐祸的笑了,也没有帮自家儿子解释的意思,嘿嘿,你以为他会告诉你他是在记仇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