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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贵重,恕我不能交于你手。”将军哼了一声,骑马往皇宫走去。饭袋凑过来,乖巧奉承道:“哥哥,我有勇你有谋,咱俩真是好搭档啊,如此组合来除魔,定会事半功倍。你就是我的军师,是我夜里的明灯啊,哈哈哈。”沈莫离淡笑。半晌,他们果然被请了进去,宫殿里金碧辉煌,到处都是猫耳侍女。王子坐在殿内,座椅前方,还设了水晶珠帘,可隐约看见里面坐着位威严少年。“你们说花染交于你们了一根猫毛,托你们交给我,我又如何能确认你说的就是真的。”程乾道。饭袋见他这种态度,嗤了一声。沈莫离道:“这跟猫毛,殿下可亲自鉴别,我想花染能让我们交于你,你定有法子鉴别。”言罢,一位侍女将那猫毛,用托盘呈给程乾。程乾闻了闻,慢悠悠道:“不错,正是他的,多谢你们了。”沈莫离急道:“他被魔族折磨的快死了,殿下若是认识他,是否愿意出手搭救他?”你若不救,我就与饭袋去了,别浪费我们的时间。“当然要去。”程乾对一旁的侍女说了几句话,而后道:“你们与魔族是何关系,为何你们可逃脱,而他不可?”这傲慢的态度,看的慕青池想拔剑,但见沈莫离郑重的态度,又不想破坏他做事,只得隐忍下去。“当时太过仓促,我们只好先逃了,但还好帮他带了东西。”沈莫离语气中带着自责。程乾走下座椅,拨开珠帘来到沈莫离面前,细细地瞧着,忽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这举动惹怒了慕青池,顿时他的法力暴涨,把程乾的手拍开,拔出剑来,冷道:“还请殿下自重,不想被血洗猫耳国,就放尊重一点。”程乾被这瞬间猛增到大乘期的修为威压,压迫到说不出话来,冷汗直流。但他并未表现出惧怕,目光在俩人之间逡巡,而后一笑道:“失礼了,莫怪。”他看向沈莫离,“想不到你这美人儿,还带了家眷。”第45章下人不得上宴席沈莫离懒得跟他解释,他喜欢如何认为便随他去吧,若不是饭袋抢在他面前,为他出头,他恐怕也会发怒,拂袖离开。正待几人处于尴尬状态时,有位侍女禀报人马已经配齐,可以出发了。程乾道:“我要去营救花染,看你们对他挺在乎,法力也高强,不如随我一道去吧,也可保我平安。”慕青池送了他个白眼。沈莫离道:“走吧。”出发的队伍有千人,除了他们分别坐着的两辆马车,其余皆是铁骑。这些人的头盔遮盖了猫耳,装扮也像民间的士兵,极力掩饰他们是猫耳族人的事实。马跑的再快,也没有御剑快,不知这样走去,花染还有没有命活着。花染的身份,也不知具体为何,能让猫耳族王子兴师动众的去营救,再联系程乾的性向,莫非是他的禁脔……但花染若真被他如此看中,他对沈莫离的举动又作何解释。沈莫离看着窗外的景色,奇道:“并不是我们来的那条路。”慕青池看了也确定不是,问了旁的士兵,士兵道,王子拿着猫毛可根据气味,到达花染那里,不会有错的。如此看来,魔族定是将他转移了,难怪花染要用猫毛来定位,地点可变,气味却可循。猫族对气味明显高于人族,幸亏先通知了程乾,否则他们若是再去,也未必能救到花染。马车摇摇晃晃行走了一个昼夜,第二日正午时,马车忽地停下,前方传来打斗声。俩人打开窗帘往外看去,魔物正与骑兵打的激烈,这批魔物不是上次那批,应是又往魔族的上一级送去的途中。眼看猫耳骑兵节节败退,程乾再坐不住,挥着大刀飞出去挥砍。沈莫离欲出去帮忙,被饭袋拉住,他道:“我来就行了,我们不必出去,这魔族队伍中或许有上次的魔物,若是认出我们,会连累焚音。”饭袋将马车调转方向,行驶至战斗现场边缘,然后将法力源源不断地注入程乾体内。程乾的刀此刻不需接触到魔物,也可以劈出刀光,杀的魔物措手不及。战局转变,猫耳族骑兵又占了上风,一刻钟后,猫耳族获得了胜利,魔物全被斩杀。沈莫离忙问饭袋如何,饭袋淡笑,他的法力不过用了一丁点儿,无碍。俩人下了马车,来到关押花染的囚车前,幸亏这次转移没有用上次那种箱子,否则他们还得再杀去云镜那里。显然,云镜的箱子,只负责他的那一环,而这一层接手的魔物,不在他的权力行使范围内,出了问题也与他无关。饭袋用法力破除牢笼,程乾上前扶起花染,拍打着他的脸,唤他几声,眉头微蹙似是在担心他。花染睁开眼,叫了声殿下,又是气息奄奄的模样。程乾的眼神,扫过他受伤的地方,忽的他将花染挪了下,看到花染身下的那血,怒道:“你,你是不是失身了!”花染被他挪动的粗暴动作,撞到了囚车上,他又费力睁开眼睛,眼含泪水,颤抖着道:“他们、他们把我……我若不答应,就没法活着,也没法传递猫毛。”“你怎么能这样!”程乾一脚踢在囚车上,怒骂道:“你怎么不去死!还活着干什么!”花染强撑起身体,颔首道:“花染有命在身,不敢死。等花染完成任务,若殿下要花染死,花染不敢苟活。”程乾这举动,让俩人猜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慕青池看不过去,将他用法力挡开。沈莫离从芥子袋里,拿出焚音给的丹丸,送入花染口中,过了会儿,花染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饭袋忍不住道:“你以为他想被魔族的糟蹋,他受了多大的折磨,能活着撑到现在就不错了。你若喜欢他,就该体谅他。”程乾冷哼一声,“我才不会喜欢这贱人呢,来人,把他带回去。”那骑兵问如何带,他们没有备多余的马车,程乾道:“就拉着这辆囚车,反正他也不配坐马车。”回到马车里,沈莫离自语:“想不到,人对喜欢的人也可如此残忍。”饭袋否认,“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般冷血无情。”“程乾是在看到他被玷污后才如此冷酷,人的贞cao就如此重要?”沈莫离是现代人,但他从未被教习过情爱之事。他从那些影像中,也从未看到过这种情况。他很不解。喜欢就应是无论对方变成何样,那份喜欢都不该改变。毕竟花染的内心没有背叛他。“若是我那日受伤后,被你乘人之危了。青池他,会不会也如此待我——”沈莫离有些不明白了。他刚弄清楚了喜欢是什么,如今他又有了难题,人可以因爱生恨,还可以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