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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毫无技巧地东揉西捏,摸索到涨硬的胯间……单冽一瞬绷紧了全身。楚清的手覆盖上他的眼挡住他燥热的视线,声音发颤:“不许看。”鼻息像热雾,拂在下腹,一丝一丝,不断颤抖。身上焖烧出火。单冽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伸手往下摸索那张柔软湿润的唇,牢牢捂住,不许他再有动作。手心被咬了一口,执拗地挣脱。下一瞬,硬挺的性器前端已经被包裹进温软的湿润里。那一刻,所有呼吸明显凝滞。热雾拂动的空气都静默。单冽僵硬顿止在柔软掌心的黑暗里,下身guntang的欲望已经被微微吮吸了一口,然后一点一点,含进更湿热更紧致的深处。令人战栗的舒爽,像是被拥抱进柔软又缠绵的温泉天堂。单冽终于忍不住地拉下眼前的手,看到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正热烈地发生在身下。睚眦欲裂。看他面无表情地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那个与他唇齿相缠的地方,楚清的睫毛颤抖得一塌糊涂,羞窘到又有了想自杀的冲动:不是说过不许看么!而且,他都这么卖力了,怎么那脸上……还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其实在用嘴含进单冽的那一刻,楚清已经后悔得想直接用口水噎死自己。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差了!什么破漫画!光顾着铺那么多玫瑰吹那么多气泡,一点儿没说做这事儿会难受成这样啊!楚清张着嘴,很痛苦,下颌酸得要脱臼。生涩又笨拙地舔了一下硬梆梆撑满口腔的东西,惊讶地感觉到颤抖的膨胀,突跳突跳,迫不及待抵到舌尖上。他红着脸,忍着嘴里的难受,伸了手指,漫画里学来的,探上单冽背后的尾椎,滴溜溜往下滑,眼看就要摸到凹陷进去的地方……啪嗒,一只手被单冽用打蚊子的方式拍落,粗长的性器豁地从他嘴里撤出。单冽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不给他重获自由的唇齿一丝喘息的机会,奖励般,放肆又温柔地舔吻他。肇事未遂的楚清被吻得晕乎乎,听到单冽低声问:“书里看来的?”脸又已经烧得能冒烟儿,楚清坚决不回应。眯眼看到单冽的眼睛被露骨的心火燃得狂野,灼热得像是要把他融化。湿热的舌心烫烫地贴上了楚清腿间半硬的青涩欲望,吮吸舔弄,单冽俯在他腿间,轻声说:“以后别看那些书。”下身在反复的舔舐和含弄中不由自主发紧发硬到颤抖,快感叫嚣,楚清的腰软成一塌糊涂,伸手摸索单冽的方向,手被攥紧,交扣。掌心磨蹭出火。骤然淌出来的白浊把单冽的下巴沾得黏腻,顺着他的唇角流到楚清的大腿内侧。湿透。单冽的唇离开他潮湿疲软的分身:“想看什么,我做给你看。”右手摸索到地板上的长裤,口袋里有一只未开封的小软膏。楚清迷茫,还在高潮的回味中,没反应过来,单冽的手指已经沾着软膏顺着大腿上湿滑的jingye,顶进他后边湿软的狭缝里。紧闭的肌理突然被扩张,刺激得楚清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是要做给他看?还是要做他啊?可微疼却燥热的快感攀升得飞快,像汽水兴奋地漫溢在后xue里,酥麻到xue口张合。楚清羞得面红耳赤。脚掌软软踢打在单冽光裸汗湿的肩膀,却被单冽趁机抓住,手掌肆意抚摩每一个脚趾,攥紧,把他两条软趴趴的长腿搁上肩膀,双腿彻底大开……不行……他不要张开腿……他是攻一样的男纸……整个下身泥泞不堪。后xue里每个动作都能牵扯出暧昧的水泽声,陌生的快感强烈迅猛,一波一波向楚清袭来,刚释放过的性器又慢慢站立蹭上单冽的腹肌……不行……这样很不对劲……被强势地覆压在深陷的床垫里,一切乱了套……guntang的性器抵上了后边,鼓胀的前端稍稍顶入就被软小紧致的入口牢牢箍住。单冽叫他:“阿楚……”迷茫的水雾虚焦中只能看到单冽那双漆黑灼亮的眼,要吞噬他的狂野渴望。他坠在单冽的眼睛里面,逃不掉的感觉……单冽对上他眼里没有任何焦距的恐慌,安抚吻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别怕。”他怕。怕极了。不是怕疼,而是在怕别的什么。或许,是在怕他自己。短短的几秒,他还来不及明白,单冽已经缓缓顶了进来。触觉清晰,粗糙或细致的纹理和形状都那么清晰,以占据的姿态,一点一点撑满他的身体。肌理灼疼,酸软,湿滑。也微蹭出酥痒,舌燥,口干。单冽抵到半途不再动,舌尖舔舐描绘他美好的唇线,鼻息潮热:“……疼么?”疼……但也快乐。无法抑制的快乐。楚清全身臊得殷红,不敢看他,不敢回答,有气无力地摇着头,仅剩那一丝傲气,是颤抖着双手捂住脸,声带破碎的脆弱:“我……不要在下面……”猛然间天旋地转。他被单冽紧搂着翻身,就着下体连接的状态,趴坐在单冽身上。可这个君临天下的姿势让单冽顶得更深,几乎是一撞到底。楚清呜咽着闷哼一声,早已胀痛的前端瞬间释放,连带着不自觉绞紧后xue,一片濡湿。焦躁的渴望和急切的珍惜被包裹得密不透风,快感疯狂交织。单冽揉捏他的肩膀,抱得很紧,极力克制,强忍得痛到发颤。袅袅热雾悠闲荡漾在房间,恬静蜿蜒。闷闷的呜咽断续成为无力的喘息,听得明晰。单冽松开他的肩膀,改成抚摩他湿软细白的腰肢。下身微微抽离。又重重顶进。反复。难耐。燥烈。狂乱。楚清软到无力,全身燥热。guntang的温泉水雾像是沸腾在五脏六腑,要将他灼得融化。头发和睫毛上不停滴落的烫人热水珠,在涣散的视线里跳跃不止,缓不过神,全身发紧,指甲深深陷入单冽的背肌……水雾氤氲,温热清沸的泉水,一层一层波荡。双腿交扣着单冽的腰身,坐进暖烫的水波里,迎接的每一次深切律动,都搅荡进灼人的水流,混合在溢满白浊的黏腻臀缝间,湿淋淋的yin靡。鼻间温泉的硫磺气、呼吸的灼热气、体液的麝香气,还有什么?楚清已经感觉不出,全身感官都沉溺在被单冽再次充盈的酥涨里,热水珠子从湿透的睫毛下掉落,一滴一滴,无声无息地晕开在单冽guntang的体温上。单冽放软了动作,将坐在腰上的人揽进怀里,舔吻他润湿的睫毛:“不舒服?”不,是太舒服,舒服得让人窘迫。楚清把脸抵进他的肩窝里,闷闷不说话,浓密睫毛上的汗水露水泉水融化成一片湿热的淋漓。单冽沉默喘息,手掌从他湿软的毛发中抚摸到那根和主人一样闷闷不抬头的分身,温和抚弄:“不舒服的话……自己动?”自己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