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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跟转笔一样在指尖上玩花样,抬头瞄一眼被灯光染成一片深蓝的单冽,发现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在看自己。过了一分钟,再抬头瞄一眼,他还是在看自己。再过一分钟,瞄一眼,果然还在看啊……楚清郁闷了,淡定着一张脸,把筷子在桌子上划来划去磕得嗒嗒响,心里反复斟酌着该不该和单冽深刻地讨论一下昨晚那件火辣辣的事,顺便要不要战略性地商讨一下他说的“下次”这个艰巨的问题,一个人在脑子里纠结得热火朝天。单冽终于开口问他一句:“下午想去哪儿玩?”他停下了玩筷子的手,刺耳的嗒嗒声一瞬消失:“随便。”单冽点点头,又没了下文。楚清咬了咬唇,打了无数腹稿的总结语“下次我能在上面么”终于吐到了喉咙口。胡椒蟹和麦片龙虾冒着的浓郁的香味被端了上来。单冽动了筷子低头给他夹菜,没有继续交谈的样子。楚清也只好吮着筷子,开始伸手剥蟹rou。坚硬的蟹壳刺刺的,掰着费劲又费时,楚清就百折不挠地把一只一只钳子掰开来,白皙的十指都被硌得泛红。单冽看了伸手把他正掰得欢乐的蟹钳拿走了,递过来一个小盘子,上边儿都是剥好了的蟹钳rou。楚清睨他一眼,责怪他剥夺了自己掰钳子的乐趣。看到盘子上越来越多的白嫩嫩蟹rou就又没气了,不停歇地吃到嘴里时还有点儿乐不思蜀了:这可比自己掰得快多了啊……所以等到吃龙虾时,他直接拿筷子指指单冽:“剥虾。”吃完饭,单冽一双手上都是油腻腻的海鲜气,进卫生间去洗手。楚清也慢吞吞跟了上去。过了午餐时间,卫生间里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们俩。单冽洗干净了手,就站在楚清身旁看他伸了一双被雪白泡泡裹住的雪白的手往哗哗流水的龙头下去一点点冲泡沫。单冽低声问:“还疼么?”楚清没反应过来。等单冽的手覆上他的腰一点点往下抚,他才轰一下炸红了脸,假装忙碌地低头搓手洗手按摩手。下巴就被潮湿的手指擒住了,单冽的脸越靠越近,轮廓刀刻一般,越来越高清……楚清几乎是下意识就闭上眼,颤着两片睫毛,全身心预备被吻。单冽伸到楚清下颌上的手指顿在原地,离那颗黏在楚清脸上的饭粒只剩0.01mm的距离。不知怎么的,有渴望,很想笑。于是嘴角上扬的同时也低下头,如他所愿的,吻了他。带着热带海鲜味的,雨林狩猎一样激烈的吻。舌尖被猛烈缠搅着,连唇片都被吮到生疼,有亲密的眷恋和掠夺的霸道。逼迫着楚清又痛又舒服地眯起了眼,气喘吁吁败下阵来推他:“……不疼了啊。”撒了谎。不至于像凌晨刚起那会儿痛到想捶墙,但直立行走还是有些隐隐抽痛,最重要的是,心痛啊!心酸啊!被压下面了啊!单冽微微离开他的唇:“我看看。”蛤?看什么?看到单冽逆着光的脸,还有天花板上一片耀眼刺目的白炽灯光。楚清一阵阵的晕眩着,被单冽边吻着边带进了隔间,背抵着门板,唇齿猛烈纠缠,单冽的手探进他的外套下摆里,带着水的潮湿手指贴在他温热的肚皮上往下游移,楚清晕成缝的小细眼立马瞪得滚圆:“干嘛?”单冽的手没停,摸索着解开他裤腰的扣子:“给我看看。”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推开还在猛亲自己的单冽,被含着嘴巴的楚清不清不楚嘟嚷:“不不不用了……”内裤被手指挑开的同时嘴唇也被释放了,裤衩随着单冽一起“刷”地蹲了下去。明确感受到卫生间中央空调里拂出的丝丝微风凉凉地萦荡过两颗光溜溜的屁股蛋,楚清整张脸快要红到烧出血来,挣扎着踢开腿间的单冽要把裤子穿起来,单冽冰冰凉凉的手指按在大腿内侧制止他:“还肿着。”楚清愣愣看单冽一脸淡定地从裤袋里掏出拇指大小的药膏来,全新的。开封挤出一小截粉色的乳膏在食指上,小心翼翼往他后边那个脆弱的隐隐作痛的狭隙里送。手指沾着药膏顺畅地顶进后xue的一霎,微涩的疼痛旋即蔓出舒适的清凉,楚清有点尴尬又有点享受地转过脸去欣赏手边的卫生卷纸筒。单冽指尖的力道很轻,摩挲撑开肌理的褶皱,一点一点揉弄,一点一点旋摩,擦出一点一点的燥热……燥热!楚清倏地站直了身体,铆劲儿顶开了正在他腿间辛勤劳作的单冽,浑身硬邦邦地化为隔间里另一块门板,僵到没有了呼吸……他下面……竟然……有了反应……不,是很有反应!楚清抠着门板,不敢出声,额头和背脊沁出一粒一粒臊热的汗珠,带了点儿无助地看着蹲在地上眸子里慢慢燃起野火的单冽。狭小的隔间里,楚清盯着单冽,单冽盯着他的勃起,面面相觑地对视。被单冽的唇含住火热分身的那一瞬,楚清可以清晰地听到卫生间大门被用力推开的声音,纷纷乱乱的脚步,似乎熙熙攘攘地走进来一群人。从未曾有的羞耻和高潮都来得很有节奏感。楚清躬着身子,惊得闭上眼睛不敢有一点动作,连呼吸都静止,膝盖死死抵在单冽的肩膀上,任单冽伸出湿热的舌尖狂野舔咬性器顶端,任单冽用手裹住茎身上下地taonong,任强烈的快感跟惊心动魄的海啸一样淹没自己。不敢喊停,不敢喘息,甚至不敢有一点思考。太疯狂。在这样几乎众目睽睽的场合里,和单冽做着这么私密又羞耻的事。太刺激。在下一秒或许就会被人窥视的尴尬里,在单冽口中感受着从未曾有的欲望。窘迫和恐惧夹杂着复杂的情欲,当最后一阵脚步消失在卫生间外,全身绷紧到石化的楚清终于颤抖着在单冽的口中射了出来。看着单冽张嘴把他湿软下去的性器释放出来,溢出的jingye黏连在嘴角,然后被一丝一丝舔进单冽嘴里,楚清燥红着脸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狼狈地感受释放过后的狂乱心跳。单冽湿热的舌尖舔在他耳垂上,嗓音哑哑的:“舒服了么?”脸薄成一张红纸,风一吹就可以破碎。楚清决定死死闭着眼睛不回应他。狭窄的炽热空间里,只听到濡湿粗重的呼吸交错。冰冷的脸色或许会说谎,身体却藏不住秘密。当感觉到单冽薄薄的工装裤里硬挺明显的灼人火热顶上自己光裸的下腹时,楚清颤抖着睫毛,只觉得妈呀自己烫得可以直接炒菜的脸上一定已经冒着烟儿了啊!即使是隔着单冽的裤子,都可以感觉到那根凸出来的东西有多坚硬多guntang,一蹭一蹭跟楚清说着渴望。楚清窘得满脸臊红,几乎是本能地推开了还在不停舔吻他耳垂的单冽。太过用力,以至于脱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