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太大了,我必须立刻告诉白庄主!”白泽皱眉道。“嗯,你去吧,我还要好好研究研究这个东西,想办法抓只活的。”鬼澈的心思已经全部被这只噬血蛊吸引住了,其他东西全都抛在了脑后。白泽心知自家师弟就是这个一个医痴,对于他来说,研究□□比武林的安危来说更重要。“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就让竹子和我联系,绝对不准以身犯险,等我回来。”白泽想了下,只能先这么安排。鬼澈头也没抬,点了点头,就埋头继续研究起手中的噬血蛊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本章看点:鬼澈:这是我的宠物(温柔的抚摸噬血蛊)第26章第二十六章黒焱教白敬宜拿着那只修补好的青笛坐在湖心亭中练习吹奏。白敬宜虽然喜爱音律,却并不擅长,因此吹奏起来是磕磕绊绊,指法也不纯熟。正在练习之际,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上,握着他的手指,配合着他奏出了一曲江南小调。一曲罢,白敬宜回过头来,嘴角上挑,“你怎么这时候来了?”这几日白敬宜看得出,楮墨似乎碰上了什么大事,每天匆匆忙忙的,只晚上才能稍见一面。楮墨不言,拿过笛子,放在嘴边吹了一首曦月。笛声悠扬,其中并未听到一丝烦躁的情绪。白敬宜细观他的神情,见他眉目坦然,想来最近的事在楮墨看来已是胸有成竹了。白敬宜一边听着楮墨的笛声,忽又想到了三年前,两人在竹林之中的相遇,只是物是人非,他是魔教教主,而自己则是他手上的人质。想到这,白敬宜眉头微皱,不安闪过心头。楮墨一曲罢,看白敬宜面色不好,“怎么了?”白敬宜看他吹完,摇了摇头,“没什么。”楮墨见状,转身坐在了白敬宜身边,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着,“有什么想说的,就说来听听。”白敬宜扭头看他,半晌轻吐出几个字:“你与那楚庄主,到底是何关系?”楮墨闻言,手中一顿,轻轻地松开了白敬宜的手,坐直了身子,看着白敬宜:“你想知道?”白敬宜点点头。楮墨低敛眉眼,把玩着手中的竹笛,“如果从血亲上来说,我身上的血一半是他的。”白敬宜虽心有准备,还是一惊,“我从未听我娘提起过。”楮墨冷笑一声,“那是自然,他楚风疏藏我都来不及,怎么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他为何这么做?”白敬宜从来是父母手心里捧着长大的人,自然想不通天下怎么会有父亲这么对自己的亲生骨rou。楮墨看了他一眼,复又望向湖中,“楚风疏那时正争夺楚门大位,我娘不过是一名身份卑微的戏子,一时的露水情缘才有了我。他自然不敢让人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找了一户农人小心的养在他眼皮底下。”“那你娘呢?”“你觉得呢?”楮墨冷笑着转头看向白敬宜。白敬宜从他娘口中也对这位舅舅有所耳闻,听闻他为了名利一向不择手段,那位女子恐怕也早就不在人世了。白敬宜心中一紧,望向楮墨的眼神里多了几丝心疼。楮墨转过身去,“我六岁的时候,他终于争得楚门门主之位,又害怕我被人有所察觉,就命那户人将我杀了,扔到山野之中。”楮墨顿了一下,继续说:“那户人毕竟对我有了感情,不忍杀我,却又不敢违抗楚风疏,就将我打晕,扔在了山中。”白敬宜望着那人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眼前似乎出现一个稚童,奄奄一息的在山林之中拼死求生,让他一时不忍再想。楮墨转身看向白敬宜,忽而一笑,那笑若青山白雪,美不胜收。“你可是心疼我?”白敬宜原本还心有哀戚,听到楮墨的话,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回应。“你若是心疼我,以后就对我言听计从,不得违背。”楮墨伸手抬起白敬宜的下巴,轻声说道。白敬宜眉梢一挑:“你这是何道理,难不成你还要圈我一辈子?”“我不光要圈你一辈子,还要养你一辈子,不仅养你一辈子,我还要你生生世世。”白敬宜看着那人,脸上浮上一层红晕,“你这魔头竟如此霸道。”楮墨轻笑一声,“你才知道吗?白公子。”话音刚落,便吻住白敬宜的红唇,细细品尝。晚饭两人一起用后,楮墨的手下便找来,说有要事。楮墨匆匆离席,等到回来时,已是掌灯时分。白敬宜正拿着本医书仔细翻看着,见到楮墨进来,便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我看你最近行事匆匆,可是江湖上出了什么事?”楮墨端起茶,啜了一口,“没什么大事。”白敬宜看着他:“小事也同我讲讲,我一天在这里闲得发慌。”楮墨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猎虎帮的帮主死了。”白敬宜眉头一皱,“猎虎帮可是江湖排名第六的大帮,那帮主狂虎也听闻是数一数二的好手,怎么说死就死了?谁杀的?”“他们说是我杀的,你信吗?”楮墨一双黑眸定定看着白敬宜。白敬宜一愣,房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时间也变得缓慢起来。楮墨就直直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虽然他问的随意,但白敬宜知道这是楮墨对他的考验。“我不信。”楮墨闻言,轻声道:“你就这么相信我?我可是魔头。”白敬宜摇摇头:“这不符你的行事风格。”楮墨微微一笑:“你说说,怎么不符我的行事风格?”白敬宜看着他,缓缓道:“你之前所杀的金锣派,神月宫以及霸刀派,据我所知都是楚风疏的亲系帮派,杀了他们能对楚风疏造成影响,折了他的手膀。但是猎虎帮不是,猎虎帮的帮主狂虎一向行事光明磊落,不拉帮结派,就连我爹爹也曾夸奖他是个真正的侠士。所以我觉得,这事肯定是另有他人。”楮墨看着白敬宜,双目炯炯,似乎要活吞了白敬宜一般。白敬宜正想往后坐一坐,就被楮墨一把拉到怀中,挑起下巴,咬住他的下唇。一时直觉眼饧耳热,浑身冒着热气,如一团软糖一般。白敬宜连忙推他,气喘吁吁的看着楮墨:“你放我回去。”楮墨原本还是一派柔情,一听这话,眼神立刻一冷:“你说什么?”白敬宜坐直身子,“你听我说,你放我回去细查这件事,还你清白。”楮墨闻言,轻点了白敬宜额头一下,“此事不用你管,我自有主张。”白敬宜见楮墨态度决绝,就咽下了口中的话,忽而心思一转,靠近楮墨轻声道:“你既不让我走,就给我准备些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