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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白敬宜神秘的一笑,在沈妍耳边说了几句话。等到白敬衡回家时,天色已近暗,瑰丽的晚霞还留在天边,恋恋不舍。后院内种了一棵海棠树,正值花期,艳丽的海棠花在枝头怒放,与天边的晚霞相映红。一串铜铃挂在花枝上,风过,叮铃作响。树下站着一温婉女子,乌发垂腰,身姿婀娜,倚在树干上,不知在等何人。白敬衡步入后院时,看到的正是,那佳人如盼夫归。海棠花落了一身,也无察觉。白敬衡脚下无声,轻步向前,伸手在那肩上拿下一片花瓣。那人似有所察觉,转过身来,两人正相对,四目便如胶一般,纠缠在一起。山外晚霞正灿烂,秋灵鸟婉转呼唤家人归来。院内,一双璧人相依相偎,细水长流。院外,白敬宜摇着折扇,望着秋霞,心想,白家终于要添一口人了。两人已把心结解开,只待择一良辰吉日,行那夫妻之礼。白义云与沈禾相通书信后,决定把日子定在下月初九,正是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团圆。四大山庄之一的白家与武林盟主沈禾结亲,自然是规模宏大,武林四方来贺,这也是三年前那件事后,最为轰动的一件大事了。街头巷尾,市井小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武林盟主嫁女,这白家无形中也就和沈家结了盟。对于沈禾来说,也加重了他在这次武林盟主选举中连任的筹码。这个消息传出,一时有人欢喜有人愁。楚家楚风疏一掌拍在身旁的石桌上,石桌霎时四分五裂。“好一个沈禾,白义云!”楚言在旁察言观色,“爹,如今沈白二家联手,金家又冷眼旁观,现如今我们楚家再不有所行动可就难在武林中立足了。”“哼,就凭他俩,也想扳倒我?”楚风疏虽然嘴中倔强,却也知道现在的局面对于他来说十分不利。先前魔教教主被发现是他的私生子时,武林人士早已对他有所微言,如果此刻白沈两家再一联手,他楚风疏何时能成为武林盟主,叱诧武林?“爹,南疆那边来信,问您可否愿意接受他们的提议?”楚言在旁小心翼翼的说道。“南疆?”楚风疏一转身,“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立刻写信给他们。”“爹,你先前还说那南疆可是致命的毒蛇,一着不慎就被反咬一口。”“现如今,前有虎,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而且我楚风疏也不是什么好捏的柿子。”楚风疏恶声道,既然你们不仁,那就休怪我了。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大哥持续上线。点波收藏不迷路,更新早知道!日常更新2/2第12章第十二章待到初九那日,白家到处是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庄前庄外皆是喜气洋洋。武林各界皆齐聚白庄,前来祝贺,白沈二人结为良缘。适这日,白庄上下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前后忙碌着。独有一人落得清闲。白敬宜坐在自己房中,小曲儿侍候在旁,“小曲儿,这何时拜堂?”楚英英嫌人多口杂,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白敬宜,因此不允许他在拜堂前出门,只能坐在这里等待。“小少爷,还有一个时辰,大少爷就把大少奶奶抬回家了。”小曲儿笑盈盈的说道。“我娘真是的,我又不是新娘子,却也被圈在这屋中。”白敬宜无奈的把玩着手上的竹笛。“待我看看这外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说完就要往外走。“哎,小少爷,您就再候候吧,要是夫人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呀!”“小曲儿,你要是拦着我,我可就先让你好看。”说完伸手揪了下小曲儿的耳朵,然后笑嘻嘻的往外走。小曲儿捂着自己红彤彤的耳朵,可怜兮兮的跟在白敬宜的身后。刚跨出房门,就见一玄衣人站在院中。白敬宜还当是哪位迷了路的客人,走错了地方。“这位客人,你可是走错了地方?”白敬宜笑着问道。话音刚落,只见那人一转身,白敬宜愣在那里。那双浓墨般的眼眸,这三年里总会不时在白敬宜心头飘过,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再见。“小少爷,这人你可是认识?”小曲儿跟着后面,好奇的问道。只见楮墨一抬手,小曲儿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白敬宜连忙回头去看,再转头时,楮墨已立在面前,距离他不过一尺。那人身上的松墨味淡淡的绕过他的鼻尖。白敬宜一惊,向后一退,却被那人揽住,一提手便点在了白敬宜的手腕上,白敬宜只觉得手上一麻,手里的竹笛就落了下来,被那人翻手抓住。白敬宜直直的看着他,那双墨瞳依旧毫无波澜,却又似乎有什么在翻涌,看的他心烦意乱。“放开我。”白敬宜低声道。楮墨不答也不动,只是拿起竹笛,细细观瞧,随即抬头,“这是你做的?”那日楮墨只留下一支打磨好的竹子,却未开孔。白敬宜在药王谷闲来无事,就自己开了孔。白敬宜也是第一次做,做的并不好,有些孔也不圆,看到楮墨拿着那竹笛细看,面上一红,觉得有些难堪。“还给我。”说完伸手就夺,被楮墨一转身,抓了个空。白敬宜面带寒意的看着他,“不知魔教教主大驾白庄所为何事,难道你不知道,正道人士正到处捉拿你吗?”“太丑。”楮墨看着笛子轻声道。白敬宜脸上浮上三分赤色,一双眼眸瞪的通圆。“你……”原本伶牙俐齿的少年,此刻竟不知该如何反驳那人的话,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却泄不出来。“我拿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站住!”白敬宜大喊,“你当初可是送我了,堂堂魔教教主可是要出尔反尔。”楮墨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做的笛子,不能这么丑。”白敬宜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了,没想到这魔教教主还是一个没皮没脸之人,送人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想要?”楮墨看着他,“那就走吧。”说完一手拽住白敬宜,将他拦腰抱住,一个纵身向外飞去。白敬宜还未惊呼出声,就只觉得脚下一空,飞檐走壁而去。“楮墨,你放开我!”白敬宜大喊。楮墨不为所动,一手拿笛,一手抓人,只是那嘴角竟似乎有那么点上扬?两人从白庄的正堂越过,众人只见头上忽然一道黑影越过,仔细看,其中一人正是白家二少爷,可是抱着他的人是谁?我地乖乖,这年头不兴抢新娘,抢起小叔子了?“敬宜!”身着喜服的白敬衡刚刚将花轿接回来,就见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