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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小九忧心。实乃一箭三雕之事。就是有劳爱妃,他这么大的小孩子最是调皮的时候。好在九儿也到了读书上学的年纪,爱妃且劳累这几日,等过了年节,送他跟兄弟们一道读书去,爱妃便轻省了。”说着皇帝看了一眼惶恐的九皇子,实在是看不出这干巴巴瘦瘪瘪目光呆滞的小豆丁哪里有半点早慧的样子。他也不是蠢笨之人,自然知道贾元春此举的意思,宫里哪个女人不是这样,除了想长长久久获得皇帝恩宠外,还希望能有个儿子傍身,便是没有诞下皇子,能生个公主也好。不然就是尽办法收养没娘的皇子、公主养在身边,多少是个依靠。如今皇帝对贾元春曼妙的身子正痴迷,乐得送个不痛不痒的儿子哄她高兴。“臣妾谢过圣恩。”说着贾元春屈膝行礼,“为陛下分忧,臣妾不敢言辛苦二字。”说着又拽九皇子道,“九儿,还不快拜谢父皇!”九皇子被抱琴摁着跪倒,教他说谢恩的话。九皇子这才一字一顿的道:“儿臣……谢,父皇,恩典……”果然是个蠢笨又小家子气,而且瘦猴儿一般,一看便是个没福气的!皇帝更加肯定了之前的判断,却还是故作慈祥的捞起小豆丁九皇子,放在膝上,含笑问:“九儿几岁了,叫何名字?”“陛下,九皇子五岁,叫祺航。”贾元春忙道。“祺航啊!”皇帝捏着九皇子的小瘦脸扯了扯,“小孩子还是胖些可爱。”当年皓儿小时候便是白白胖胖的,冬天穿着雪白的狐裘,像一个滚动的雪球。唉,皇帝摇摇头,暗道:不想了,想那个孽子做什么,儿子就是不能宠,宠大了,心也大了,连老子都想害!说了没几句话,皇帝便让抱琴带九皇子下去,他自己则一把抱了贾元春摔在床上,猴急的压上去。一阵狂蜂采蕊,贾元春娇笑着软了身子。皇帝陛下爽过一回还是不够,歇息片刻又是一阵折腾,如是三次,放手脚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枕着贾元春柔软的酥胸,让美人给按头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往贾元春这走的越来越勤,至如今,已经可以说是专宠于她。这倒并非因为她有多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宫里永远不缺貌美如花的女子,他见了也觉得赏心悦目,也常常生出想宠幸的欲望,可一到床上,便觉得乏味,泄*身后也不爽快,没有那种遍体酥麻飘飘欲仙的感觉。那种感觉以往只有在刘妃那里才体会得到,如今是贾妃,而且贾妃于风月上的功夫比刘妃更上一层楼。他一发便不可收拾,非得要两三次才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皇帝近来越觉头昏脑沉,尤其是幸过贾妃之后,不止手软脚软,脑袋也昏昏的,有时候头皮炸着疼。事后常常后悔。奈得两三日不来吧,更加觉得浑身难受,吃不下睡不香,做少了也不行,每天至少两三次朝上。“陛下,头还能么?”贾元春体贴的问。皇帝皱皱眉:“疼倒不是很疼,只是昏沉的厉害,一点力气也没有。”说着他拉着美人的手,放在龙根处,“那里倒有些疼,而且还有东西流出来,爱妃替朕瞧瞧,是怎么回事?”贾元春欠身一瞧,吓了一跳,流出的竟是点点嫣红的鲜血,所幸不多。遂忙用帕子一抹,笑道:“是方才的龙精未曾放完,现在流将出来,不碍事的,臣妾给您擦擦便好。”皇帝仍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只轻轻的“嗯”了声,脑袋里胡乱想着一会子该召萧衡问问,除夕眼看便到,事情可都筹备好了没。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多时,已经呼呼睡着。贾元春忙命抱琴打来一盆热水,拿出好几块洁白丝帕,一点点的将皇帝身上沾上血迹的地方擦净,褥子床单也擦净,锦被换上新的。一直到皇帝不在流血为止。贾元春穿好衣裳窝在一个圈椅上,凝眉思考。想起不知何时何地在何本书上看到,说是男人那处流血,尤其是房事之后流血,命不久矣。她得为自己打算了,一定要扶九皇子上位,那么一个傻不拉几又十分年幼的皇子,到时候还不听自己的摆布?可是如何做成这件事,可谓难之又难。但是再难也得做,一定要在皇帝有生之年奠定九皇子的地位。否则皇城任何一个皇子继位,其母妃都不会善待恨之入骨的自己?至于,如何做?仅靠自己家那些不成事的男人们估计不行,她要尽快找更多的后援。比如同样跟她一样在后宫没有子嗣的后妃,很多娘家实力还不错,不知是否可以一用?还有一件重要之事,便是一定要想办法弄死六皇子。四皇子虽然在朝堂势力也很大,自然有皇帝收拾他,不须自己费力。六皇子则不同,首先他和刘贵妃是自己的仇人,不杀之不痛快。其次,不管怎么说六皇子曾经是皇帝最喜爱的儿子,皇帝一旦发现巫蛊之事乃是诬陷,很可能再对其寄予厚望。贾大娘娘,难道您忘了?还有太上皇呢,就算皇帝死了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林忆昔知道这事已是傍晚时分。刚拿着密报翻看两页,徒祺宇便踏着风霜回来了。林忆昔把贾妃弄了九皇子收养,还指望着取代徒祺皓在皇帝心里位置的话当成笑话给徒祺宇讲了。那也是个没脑子的,也不想想,且不说九皇子天资如何,单说他母亲生个孩子能被人害的丢了性命,他自己在深宫里五年,连个肯照拂的嫔妃都没有,便知道其外家定然是个拿不上台面的。这么一个毫无亮点的皇子,指望他当太子,也不看看满朝文武答不答应,太上皇答不答应!徒祺宇自然也是嗤之以鼻。“娘子说那个没眼力见的蠢妇做什么!你夫君我天还没亮就穿衣服去上朝,下了朝便去京畿大营办皇祖父交代的差事,下午进宫复命,碰见皇帝,又挨了一顿训。累了一天,也一天没见娘子了,咱俩一块坐着说说话亲热亲热不好,干嘛提那些扫兴的人、事!”这是跟自己诉苦博同情来了?林忆昔眨巴眨巴眼,有些不敢相信。“昔儿,我跟你说话呢。”某人有些不满她的走神与忽视。“我知道,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比球球还不如呢?球球也不像你这么没耐心。”提起球球,林忆昔才想起来下午太上皇赐下的一箱子小玩具,因当时黛玉在,她只是粗一过目便让慧香收起来了,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如今可巧徒祺宇也回来了,球球也醒着,正该好好瞧瞧才是。于是便吩咐慧香将箱子搬来。徒祺宇宠溺的揽了揽她的肩膀,正想再亲热亲热,慧香已经带着两个小丫鬟搬箱子进来,只得郁闷的收回手。箱子一打开,全是红的绿的花的等颜色鲜艳的小玩意,仅绒球就有好几样,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