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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到底是旁人还是施兰亭,那把伞能让你现出人形来是也不是,既然上天又把你送到我跟前,我自然不能错过此等良机。”“哦~”郭三丰感觉之前那些疑点突然就串了起来,他伸手一指许季儒,“我的伞是你让盈雪偷的,然后你又害了盈雪!”许季儒很有涵养地点点头:“为了你我也算是费尽心思了,闲话少说,漫说执心会不会来救你,他就是来了也晚了。”说完这话,许季儒甩了甩手里的佛尘,那些掉在地上的石头便都缓慢地飞了起来,他冲着郭三丰笑了一下,随即张开嘴,那嘴越张越大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然后那些石头便排着队落进他的血盆大口中。郭三丰看得目瞪口呆,很快,许季儒把所有的石头都吞下肚去,还抹了抹嘴角,然后一指郭三丰:“该你了!”许季儒一双眼睛通红,嘴巴依然大大的咧着犹如蛤/蟆,郭三丰心说这哪里还是个人,不是妖怪就是魔啊。“怎么,你还有十个八个的锅炉炼我?”郭三丰说着悄悄地动了动腿,妈蛋,居然还动不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坐以待毙了……许季儒咧着蛤/蟆嘴笑出声来:“我看不必了。”说着话,他一张嘴,那嘴简直要把他整个头颅分作两半,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奔郭三丰的灵体。卧槽,他是吸尘器成了妖怪啊……郭三丰控制不住自己的魂魄,神识也涣散了,他难受地十指扣进地面。“啊!”许季儒突然惨叫一声,他的嘴被无数条银丝扎了个对穿,由于吃痛只好闭上了嘴巴。郭三丰灵体一晃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鬼影淡地几乎要看不见了。“哥哥,哥哥!”玉暖大叫一声,扑到郭三丰旁边,不断地喊着。执心在地上缓缓地踏了几步,朗声道:“昔日炎帝雨官赤松子服用药石后跳进烈火中焚烧自己最终脱胎换骨成仙,能随烟雾上下而随风雨往来。不知阁下炼人魂魄服食又是哪家的法门。”许季儒手握佛尘跟执心略一行礼,笑道:“道友岂知那药石品质直关乎生死,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得不偿失,故此我才想了此法。”他这边厢谈笑风生,如同跟好友切磋探讨,执心却是面色一沉:“知县大人那小妾就是误听了你的谗言才无故殒命,是也不是?”许季儒含笑颔首:“道友好生机敏,难怪能找到施兰亭这十世善人的魂魄,不知道友拿他意欲何为?”执心怔了一下,忍住没看郭三丰那里:“道不同多说无益,我今日定要带走他。”“道友你尽可一试。”许季儒说着,口一张吐出一股黑色烟雾。执心一边后退一边抬起袖子遮了一下,随即一手藏在袖子后飞快地掐诀,他再一挥袖,那黑色烟雾如同被狂风席卷,四下散开。许季儒挑起嘴角笑了一下:“道友果然咒法娴熟,再试试这个。”说着话,他口再一张也不知吐了什么出来,那四散的黑雾突然就燃起火焰,,化作一个个火球如同被一只隐形的弓弹发,在这间屋里四处乱窜。执心回头看了一眼郭三丰和玉暖,手上拉起自己道袍的衣襟一扯,然后往他们的方向掷去,那道袍在空气中被风鼓动,变作平日的两个大不止,罩在那一鬼一龙的身前替他们遮住飞窜的火球。执心只穿着件中衣,火球打在他身上就烧出一片黑洞,他如入无我之境,闭着眼口中念咒,额头上冒出一层汗珠,随后他手中结印,猛地睁开眼清啸一声。“砰砰砰”那飞窜的火球一一爆裂,只化作星星火光落在地上或者消失在空中。郭三丰闭着眼,灵体胡乱地抖动,玉暖也无法,捡起执心的道袍盖在郭三丰身上,郭三丰的口鼻埋在执心的道袍中,眼睫眨了眨醒转过来。“哥哥!”玉暖喜极而泣,大声叫道。郭三丰见玉暖来了,紧接着看与许季儒斗作一处的执心。许季儒净用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攻击,执心习的是正统茅山术,从刚才到现在只是一味防守,他的符纸全都在道袍里,可道袍被他丢过来罩了郭三丰和玉暖。这么一会儿工夫,许季儒的外形又发生了变化,他的头发也变红了,一根根地立着如同个红针刺猬,他的肚子也鼓鼓的,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一会儿吐烟一会儿喷火一会儿滋毒水,舌头也吐出多长来,红红的一截配合着攻击时不时地抽动,他嘴里发出笑声,那已经不能称为人声,桀桀地如同魔怪。执心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那身形兀自岿然沉稳,他用五雷咒破了许季儒的毒烟阵,将从不离身的降魔剑拔了出来,把剑囊扔到一边,那剑沉寂多年重见天光脉动了两下泛起一片萤光。执心右手挥剑一招劈山,许季儒怪叫一声,五指指甲暴长,以利爪挡执心的降魔剑,五根指甲顿时被削了去。许季儒后退两步,魔性立减,容貌也恢复了一些人样儿,他也不装道士了,把手里的佛尘一扔,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他叹了口气打开瓶塞。执心一皱眉,大量的鬼气正从瓶口往外涌,也不知道这人伤害了多少性命,才积攒了这无数怨气。许季儒倾倒瓶口,立刻有无数鬼魂挟着鬼气奔涌而出。执心不敢怠慢,立刻挥起降魔剑,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降魔剑也不知斩杀了多少怨鬼,剑气被浊得越来越弱,而那鬼气丝丝缕缕源源不绝。“我窝在这秋棠县县衙十几年,十几年的心血都被你毁于一旦,”许季儒凄厉地说道,随即他邪邪的一笑,“你跟我有什么分别?”“我不会滥杀无辜。”执心一边凝神对付百鬼,一边说道。许季儒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伸出手一指施兰亭:“这个人本来是个十世善人可以飞升成仙的,却不知道被谁害了性命落得这样下场。”执心心中忽然一痛,似被毒刺刺了一下,他攥紧手里的剑:“杀他确是贫道过错。”“他现在马上要死第二次了,连魂魄都没了,你罪孽深重啊道友。”执心皱起眉头,嘴角流出一道血线,手里的剑松了,光芒也暗淡了,百鬼立刻趁虚而入,一个个张开血盆大口咬在执心身上。郭三丰突地感觉自己莫名地伤心恨不得立刻死了,这感觉大概是来自施兰亭的魂魄,可怜施兰亭还没等到魂魄齐全见上执心一面就要跟着他一块儿烟消云散了,不但如此,执心也……他掀开执心的道袍,看看自己的灵体,嗯,之前透明度百分之七十,现在看样子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了,死就死吧,没准再死这一回他就能穿回去了呢……“玉暖,借你的血用用。”说着,郭三丰拿过玉暖的手指一掐,然后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