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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说了下去,“以前我以为我的女朋友是非常聪明的,没想到她中学的时候竟然是个小笨蛋。”栗芷:那什么,上升到人身攻击什么的就不好了吧……栗芷:“谁是你女朋友。”男人浅浅地笑了,声音不急不躁,十分坦然,“你啊。”“你清醒一点,我们已经分手了。”栗芷说完就觉得有点耳熟,想了想,沈风和刚醒的时候她好像也这么告诫过他。这个人的脑袋不知道是不是车祸的时候哪里撞坏了,有点分不清过去和现在,一会儿女朋友一会儿送戒指的。然而男人完全没有一点主动清醒的迹象,“可我说了我在重新追求你。”敢情之前她跟他普及的“情侣分手复合再分手”的概率,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栗芷揉了揉额角觉得有点心累,偏偏还忍不住纠正他,“都说了不是重新,以前明明是我表的白。”“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被我追的感觉?”男人明明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但笑意闪动的黑眸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勾引。栗芷愣了一下,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想不想,嗯……一般人都会对眼前这种“一个大帅比突然说要追自己”的情景心动吧,毕竟对方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不好意思,我一点诚意都没看到。”沈风和也是百折不挠,听到这里垂下浓密的长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为了你我都脑震荡了,还没有诚意吗?”栗芷:呵,男人。栗芷:“没有。”其实她也没有非得跟沈风和抬杠,但话赶话就赶到这儿了,栗芷都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呛起来的,两个字脱口而出之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因为对方确实算是因为她才出车祸的,以至于栗芷觉得自己有点冷血,咳嗽了一声正想补救一下,就看见男人突然长叹了一声,忽然抬起了手。“既然这样你都觉得没有什么诚意,”沈风和垂下眼,一副很委屈很无奈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开始解自己病号服的扣子,“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想一想,好像只能奉献出我的rou/体了。”栗芷目瞪口呆。三年不见,沈风和现在已经无赖与无耻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吗?!对方并没有因为她的石化而停止手上的动作,虽然很慢,但扣子还是一颗一颗地解开了。栗芷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渐渐露出了漂亮性感的锁骨,然后是胸肌,然后是……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的病房里突然响起了一阵犹犹豫豫的敲门声。栗芷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转过头去看,透过病房门上镶嵌的玻璃窗,就见上次查房的那个主治医生正站在门外,微微皱着眉毛,和她的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并没有尴尬地躲开,反而多了一些责怪。一瞬间反应出这个医生应该是又误会什么了,栗芷赶忙转回了头,对着还在丧心病狂解扣子马上就要解到肚脐眼儿的男人呵斥了一声,“沈风和,你干嘛呢,赶快把衣服穿好!”然而男人仿佛没有看到就站在门口的医生,完全没有理会栗芷的警告,继续慢慢地单手解着扣子,“可是你说我没诚意。”“那你就做的有诚意一点不好吗,为什么要脱……沈风和!”栗芷看他越发丧心病狂,终于忍不住探身过去将他的手按住了,然后一只手牵制住他,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病号服,试图将他令人血脉喷张的美好rou/体重新裹进宽大的病号服里去。在门口观望已久的医生终于忍不住“刷”地一下拉开了门,“这位女士,请不要胁迫病人在卧床静养期间做太过激烈的事情。”栗芷:???她,胁迫,沈风和?“我没有胁迫他……”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而且她什么时候要和沈风和做“太过激烈的事情”了,栗芷觉得她脸上明明就没有写着“饥/渴”两个字,怎么老是莫名其妙地被冤枉……“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是他先动的手。”“嗯,是我自愿的。”沈风和补充道。栗芷:……这可能就叫做,越描越黑吧。医生闻言果然眉头蹙得更紧了,深深地看了栗芷一眼,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沈风和说道:“沈先生,请您这段时间严格遵照医嘱保持静养,希望您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您目前的身体状况……的确不太适合做这种过于激烈的行为。”沈风和点点头,很认真地辩解道:“我只是解个扣子,没有做别的。”医生:拉倒吧,我看我不进来你们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呢……栗芷抄着手在旁边听沈风和跟医生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越听越觉得脑仁疼,还没等后悔一下今天根本就不该来,揣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是……她爸。栗芷她爸很少亲自给她打电话,往常最多是栗芷和她mama聊天的时候要求开免提插上一两句,致力于保持在女儿心中最后一丝高冷,因此,栗芷接到这个电话时很明显地震惊了一下,看了一眼还在和医生拉锯战的沈风和,出门摁下了接通键。“喂,爸……”“你在哪儿啊,怎么今天我和你妈来,等到现在你也没回家?”栗爸爸淡淡地问道。栗芷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看了一眼表,“有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看看他。你们怎么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啊?”栗爸爸冷笑一声,“听曾老,说你要结婚了?你告诉我们了吗?”栗芷:(⊙ω⊙)!第47章曾老就是栗芷跟沈风和之前在电梯里碰见的老爷子,和栗芷她爸挺熟的,估计是今天老两口来看姑娘,不其然在小区里碰见了。栗芷愣了那么两秒钟,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了。栗芷:“那什么,曾老好像误会了……”栗爸爸继续冷笑:“哦?曾老误会了?我跟你妈在小区广场上绕了一会儿弯,满小区的人都过来说恭喜,他们都误会了?”其实往常栗爸爸不这样的。虽然他在外总是一副严肃正经的居高位者形象,但在家里尤其是老婆在身边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个活宝,段子手时时刻刻能在家里说单口相声的那种。但现在这个口气,就跟栗芷小时候有一次去栗爸爸办公室的时候,在门口听见他呵斥一个下级一样,虽然没有发火,但口气越淡漠就越叫人有一种压迫感。栗芷握着电话听他说出那句“满小区的人都过来说恭喜”心彻底凉到底了。虽然她从小主意就正,家长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什么,但毕竟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栗芷都不能想象老两口在小区广场上散步时从被人口中听说自己姑娘要结婚了的场景。虽然她爸平时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