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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你舅母说的对,你一个姑娘家这般住在外面,有失礼数。既然池睿还未到京城,你就先在这里住下。”一直没有开口的柳潭一锤定音。白漫伸手在二老看不见的地方拧了柳濡逸的胳膊一把,面上扯着笑,做着最后的挣扎:“是,那小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今晚我还有事情要做,需得回去一趟。”“这……”苏如诗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做?”“很重要的事。”白漫道。苏如诗只好点头:“好,那让濡逸送你回去,明日我派人去接你。”待白漫和柳濡逸一前一后离开柳府之后,柳潭有些不解道:“夫人今日为何如此热情?”“诶,小漫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忍心看她小小年纪没人照料。再则,濡逸和她这般年纪,如此经常往来,我怕会引来一些闲言碎语。与其遭人非议,还不如让小漫住到柳府来,以待客之由堵了悠悠众口。”“还是夫人想的周到。只是方才我见夫人席间愁眉不展,不知这又是何故?”柳潭问道。苏如诗引着柳潭坐到一边,正色道:“老爷,自听说小漫是白葛的孩子,我便心生欢喜。当初白葛可是救了我爹一命,对我们苏家有救命之恩。再则,我与他夫人有些交情,也见过那孩子几面,只是今日这孩子一来,我差点没认出来,变化也太大了。”“女大十八变,夫人那时见过的她,也不过是稚儿,怎可与今日同日而语?”柳潭不以为意。苏如诗点头:“也是,细细看来,那神情和眉宇又是极像。只不过我听他夫人讲过,那孩子最爱吃的便是蒜蓉虾,是以今日才专门准备了这道菜。可不成想这孩子竟然不喜。”柳潭又笑了:“夫人,这不是很正常么?咱们逸儿幼时爱吃甜食,可如今你再看看……”此言一出,苏如诗不由得笑了:“也是,要说变化,那濡逸的确是与小时候截然相反,小时候就是个泥猴,上蹿下跳……”夫妻俩的回忆引得一阵阵欢笑。……白漫走的很快,鼓着脸,头也不回,一直到进了马车。“小姐,谁惹你生气了?”洛石准备上马车,却被阿森拦下。阿森对着她摇摇头:“我们家少爷惹得,这火得我们少爷消。”说话间,柳濡逸已经进了马车。白漫绷着脸,靠在马车的最里面。柳濡逸坐在对面,轻笑一声道:“小漫,你真生气了?”白漫嗯了一声。闻言,柳濡逸闷笑一声,接着又是哈哈大笑起来。“有这么好笑?”白漫此时是真的怒意升腾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白日里还要去义庄做事,柳府离义庄那么远,我……”“小漫,对不起。”柳濡逸打断白漫的话,道:“这件事情,在这之前的确没有跟你商量。从我爹让你回家我就知道他们会如此。我爹和池大人的关系自不必说,这回我去石阚,得了池家的照应,他们很是感激。是以,知道你在京城,必然不会放任你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住在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我住的是哪种地方?”白漫觉得有些刺耳,皱着眉头说道。柳濡逸温声道:“小漫,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京城看似太平,可是许多地方却存在隐患,就如离京城这么近的郊外,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你有洛石在,我也实在不放心……”第175章·破费马车已然缓缓的前行,‘哒哒’的马蹄声掩盖了柳濡逸最后的话,让白漫听得不太真切。可白漫却是明白了柳濡逸的意思,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心中的怨气如漏气的皮球一般xiele下去。“……可是,柳府离义庄那么远……”“……我会派马车送你过去。正好我每日要去大理寺,可以送你一程。”“……那多麻烦你啊……”“……不麻烦,小漫不必客气……”马车里渐渐平和的交谈声让马车外的阿森叹为观止,拍了一下驾车的阿木,交头接耳道:“阿木,你可学着点。少爷,他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简直是无往不利。”“什么出手?”车辕另一侧的洛石问道。“嘘,洛石,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阿森连忙竖起手指示意。……因着顾汐是昙花阁头牌,昙花阁不放心她出去太久的关系,是以白漫和顾汐约在了就近的一间客栈里。柳濡逸和白漫喝了一会茶之后,厢房的门就被敲响了。阿森快步跑去开门,但见来人披着一个斗篷,遮盖得严严实实。阿森微怔,愣在原地。“是我。”顾汐将斗篷取下,露出遮着面纱的脸,越过阿森,看向白漫。白漫起身迎了过去,对阿森、阿木还有洛石道:“你们先在外面候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个房间。”阿森哦了一声,见阿木望向柳濡逸,当下一把将他拉了出来,出了房门之后还悄声道:“阿木啊,你可有点眼力劲吧,与其以后再去适应,还不如现在就将漫姑娘的话放在心上。”阿木瞥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厢房内;白漫引着顾汐来到桌边坐下,给两人分别做了介绍。顾汐起身行了一礼,道:“久仰柳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顾姑娘不必多礼。”柳濡逸拱手回礼。白漫再次拉着顾汐坐下,凑到她耳边道:“你都听说他什么了?”“你不知道么?我与柳公子处境相似,他是京城女子们心目中的如意郎君。那我便是男子心目中的美娇娘。”顾汐对着白漫眨了眨眼。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白漫觉得才几日不见,顾汐一举手一投足都满是风情,就连她一个姑娘家都受不了方才那一眼,简直是媚眼如丝。不由得看了一眼柳濡逸,发现他只是举着茶杯若有所思。对于顾汐的自吹自擂,白漫早就习以为常,她自信且有这个资本说这些话。白漫再次将两人来的目的道出,问道:“不知你有何良策?”“这有何难?”顾汐没有取下面纱,是以先将一杯茶水送入面纱底下饮下,才道:“你们可有先从那两位姑娘身上着手?知道她们和什么人往来?”“这个自然。”柳濡逸道:“她们两人,一个是常侍郎千金,今年十七,早已有了婚约,正准备一月之后就完婚,整日闭门不出准备喜宴之事。而另外一位是户部侍郎林绍之女。林绍此人治家甚严,他女儿今年刚刚及笄,平素少有外出走动。”“那就怪了,两位姑娘都不是经常能外出的人,这凶手究竟是如何将她们带到郊外?”顾汐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