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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旭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有没有舍不得?”“炮、友有什么舍不得的。”顾旭:“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炮、友了宝贝儿,不要冤枉我。”“不接受除床伴炮、友以外不熟的人献殷勤,你要不是我炮、友,就在这放我下去吧。”顾旭:“……”他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车。林谨言瞥他一眼:“答应了?”顾旭不理会他,一口嚼碎了口中还没化去的糖。看出他心情不好,林谨言也不再撩拨他。车子安静地开到了公寓楼下。林谨言开始解安全带,顾旭动作却比他更快,一手按在安全带接口上,俯身过来。“我可能要在荷兰耽误一两天,忙完了再来看你。”林谨言:“哦。”顾旭盯着他平静的双眼,有些牙痒痒,凑过去想亲他一下,却听他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床伴。”顾旭:“……”他一言不发重重揉了下林谨言的脑袋,坐回去。林谨言皱眉扒了下头发,心情愉悦地拿上画具下车。“晚餐带上。”林谨言瞥他一眼,这次没再强调床伴,拎起食盒脚步轻快地走了。顾旭好气又好笑,磨了下牙,在心里把这笔账记上了。林谨言回到家里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看着一桌残羹剩饭,脑袋一转,搬出画架就这么开始画。这是第一张,一直画到晚上九点多,第二张画的盆栽,第三张画的茶几,越来越简单,一直到晚上快一点,林谨言才睡觉,又设置了一个早上八点的闹钟。虽然第二天起不来,但为了让李长陆看到自己的决心,林谨言还是强撑着起来了。第四张静物图是电视机,最后补那张没画完的顾旭的肖像画。补到一半,门铃响起来,紧接着是顾旭的短信:“宝贝儿起来了吗,给你订了早餐,记得取。隔壁的密码和江庭的一样,是XXXXXX,你去家里取钥匙,楼下车库还有辆车,开那辆车去学校。”林谨言看了眼时间,早上十点半,还真是算着他起床的时间给他送的早餐。早餐不像昨天那么简陋,是由餐厅员工送来的,竟是皮蛋瘦rou粥和灌汤包,还有一份软软糯糯的青团,应该是餐后甜点。林谨言抓紧时间吃完了早餐,青团没动,又继续画画。但时间紧迫,林谨言并没能补完顾旭的人物画像,收拾好东西,揣上青团就走了。车上,青团当成午餐吃了,顾旭的短信也及时发了过来:“你早上起得晚,中午估计来不及吃,早餐里有餐后点心,要是没吃可以填填肚子。”顾旭了解林谨言的食量,这份点心就是知道他吃不完,但是留着又可以当做午餐果腹才给多订的。林谨言本来不想回复他,可口中还留着青团的甜糯清香,手里还把着他车的方向盘,不回好像不太好。到了学校,停了车,他拿着手机琢磨了一下,回复:“好的炮、友。”正在和合作公司参观加工厂的顾旭摸出手机一看:“……”第055章林谨言交作业的时候心是提着的,但是李长陆拿着看了一会,竟然没说什么,只在发现他画里内容越来越简单的时候冷冷哼了一声,只有最后一份,他盯着多看了两眼:“还没画完?”“嗯,时间来不及了。”李长陆把其他的都收缴了,把最后那张画像还给他:“没画完就继续画,前天的作业拖到今天都完成不了。今天继续四份作业,什么时候能按时按点按要求完成了,就能和其他同学享受同样的待遇。”林谨言:“……”他敢怒不敢言,拿着画纸回到座位上,打着哈欠画今天要画的小猫咪。今天讲台上的布偶猫是李长陆带来的,懒得一动不动,像尊雕塑,偶尔才长长地伸个懒腰,倒是个不错的模特。值得庆幸的是今天有足够的时间,在课堂上完成了一幅作业,回去后加上顾旭的画像,勉强算得上四幅画,比昨天是要轻松多了。最重要的是,这周的课已经上完了,李长陆每周只上三天,其他时间都是留写生作业,下周上课上交。但临下课的时候,林谨言的作业又变了,比别人多三倍还多的作业,别人都是两张写生,就他有四张,除此之外还有罚的,已经完成了一张,还有三张。他听到自己有七张画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想和李长陆理论,明明说好了是四张作业的,完成了一张还剩三张,怎么突然变成了七张,被李长陆用“你他妈敢还嘴偷懒下周就别来了”的眼神盯回来,闭了嘴。但其实学画画就是这样,一张一张垒起来,靠不断地画打下坚实的基础。他已经一年多没画了,基本功都退步了,李长陆指点他的时候恨不得点着他鼻子骂他不学无术,不怪李长陆给他多留这么多作业。林谨言连游戏都戒了,群不看朋友圈不刷,在家先完成了两张静物,又下楼画了一张摩天大厦和一只灌木丛里躲着的流浪狗。完成这些画,花了他两天时间,莫柏青又来看他的那天,他坐在楼下长椅补顾旭的肖像画。莫柏青来的悄无声息,在他身后盯着画纸看了好一会,酸得牙都倒了:“画心上人呢?”林谨言第一反应是想遮,但回头一看莫柏青不知道旁观了多久,知道遮也没用,索性坦荡荡让他看:“哪只眼睛看到他是我心上人了。”莫柏青冷哼一声,走到他身旁坐下:“我就没见你画画这么认真过。别人画人物得要模特在前面坐着,你不需要,这人在你心上坐着?”“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恶心?”莫柏青不说话了,只扭头看着他,眼神比说话还恶心,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林谨言:“……”莫柏青看出他眼底的嫌弃,叹口气:“算了,言言,你要这么喜欢他,就和他好好在一起吧,他要敢欺负你,你哥们儿几个都不会放过他。我也没法强迫你回头看我,和我在一起。你要对我有感觉,早几百年就有了。”林谨言不肯承认,嘀咕一句:“谁喜欢他了。”他把画纸揭下来,压到一旁:“你坐那边的椅子上去。”莫柏青不明所以:“连和你坐一起都不行了?”林谨言拿着画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莫柏青扫了眼他的阵势,突然福至心灵,大喜过望:“我这就过去。”知道林谨言是要画他,莫柏青很有偶像包袱地选了个帅气的姿势坐着。这可是当年他求都求不来的待遇,不过现在突然被这么优待,细想之下好像也并不怎么值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