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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远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大胆地撸动着胯前挺翘的物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两只眼隔着镜片,如猫般促狭地盯着安陆,观察他的反应。小——叔——叔——那鲜艳的唇瓣一张一合,发出了无声的轻笑。安陆闭上眼,挂断了电话。他握住那曲线优美的小腿,再狠狠地往怀里一拽,引起了那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面进入【R18直播间】(顾名思义,是18号直播间)作者:先前说好要写几个福利,读者朋友们给出了他们的建议,现在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薄林:嗯。陈树:……嗯。作者:第一个——六九式。薄林(想了想):陈老师没问题我就没问题。陈树:什么是69?陈树(查完百度之后):////作者:那道具py可以接受吗,情趣内衣什么的。薄林:可以。薄林:我觉得很棒,陈老师穿一定很好看。陈树(满脸通红):我……我觉得太那个了……作者:那么电话做/爱呢?薄林:可以。陈树(脸爆炸红):!!!作者:大家都很喜欢产乳和失禁py呢。薄林:我也喜欢。【您的好友[陈树]因情绪过激而退出直播间】薄林:……“哈啊……好棒……”白日里那熨得笔直的深灰西装,此刻被人粗暴地扒下,皱巴巴地蜷在了一旁的地上。安思远自觉地将那白得近乎透明的大腿打到最开,放/浪地架在他亲叔叔的肩上。白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一半,歪歪斜斜地搭在他身上。锁骨边缘还留着前夜疯狂纵情后的印记,落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像是某种交错迷乱的纹身。只会在严肃场合佩戴的领带不知何时变成了这场性/爱游戏的刑具,正紧紧地缚着安思远高高翘起的阴/茎。真丝的触感刺激着铃口分泌更多的黏液,将那浅色领带的一角生生洇成了深色。但安思远却像感觉不到那折磨似的,嘴角仍好心情地勾起,不知死活地摇着屁股挑/逗那已经进到体内的巨物。“叔叔的rou/棒又大了,明明才一天没见……就已经这么想我了。”安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语,只是掐着那腰的力道重了几分,鲜红的指痕清晰可见。安思远吸了口气,再重重地往下一坐,他身子抖得跟上刑似的,却偏偏强迫着自己将那猩红的巨物吞到最深。安陆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那骇人的巨刃却凶猛得很,把安思远哽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但不知是在较劲还是怎的,他被顶得左摇右晃之际还要抽出时间去刺激一下安陆。“嗯……怎么样……安队……亲侄子的滋味还好尝吧?”安思远是存了心的要激他,甚至还故意舔了下嘴角,说不出的诱人。他甚至还主动掰开那柔软的臀瓣,引诱着安陆进得更深、cao得更狠。安思远白日里是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到了晚上仿佛成了个狡猾又放/荡的狐狸精。——专勾男人的那种。他知道安陆心底对这段悖德的关系还有芥蒂,心里不是滋味,偏要使尽了浑身解数去勾他、惹他。安陆不喜欢安思远在这种场合叫春似地喊他“叔叔”,他就偏要叫唤。不仅要叫,还要叫得又欲又sao。先前安思远被安陆按进贵妃榻里cao得前后失禁时,一边哭一边射/精,嘴上还不停叫着“安陆叔叔”,让安陆恨也不是爱也不是。“嗯啊……好叔叔……干死我吧……”“啊啊啊……好爽!好深啊啊啊!”安陆皱了皱眉,用手指堵住了安思远上面那张一刻也不停歇的嘴。“别说话了。”安思远含糊地呻吟着,涎水浸湿了指节,在嘴角拉成了根yin靡的丝线,亮晶晶的。他低头暧昧地含住了安陆的手指,好像在品尝着什么极其美味的东西,发出“滋滋”的声响。高/潮的时候,安思远把头偏在安陆的左肩上,将嫩白的脖颈主动送到了他的嘴边。安陆和他做/爱从不轻易地留下痕迹,正如他本人的行事作风一般。有时做得狠了,也只会在一些有衣服遮挡的隐蔽位置留下印记。安思远勾得他实在受不了时,就在那小狐狸的背上惩罚性地咬上一口。安思远将那xue中的内壁夹紧,裹得那rou/棒又硬又涨,雪白的颈部像一个诱人的无声邀请,引着安陆在上面印下自己的专属标记。“不行了…哈啊…我就要……”“叔叔……嗯啊啊啊——!”那一声声呻吟勾得安陆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口将自己身上这使坏的小东西给吞吃入腹。他喘着气,犬齿在那脆弱的肌肤上磨了又磨,像野兽在寻找猎物的最佳下口位置一般。可最后到底还是没有继续下去。他只是掰过安思远的脑袋,掐着下巴对着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安思远不甘示弱地抬起头回应了起来,两人不像在接吻,倒像在比谁耗得更长。半夜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安陆坐在椅子上,冷着脸帮刚洗完澡的安思远穿衣服。像照顾幼稚园的小孩一样细致,每一个扣子都缓慢地扣好。安思远半俯着身,乖乖地配合着安陆的动作。“打扰你工作,生气了?”安陆没说话,只是耐心地帮他穿好衣服。雨丝随着风从窗外飘了进来,落在米黄的地毯上,夜风也跟着怒吼,将窗柩刮得呼啦直响。安思远收了笑容,眼中慢慢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情。安陆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安思远此刻的表情。等一排扣子都扣上了之后,他便起身去关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玻璃窗。窗关上了。他回过头,房间内已是空无一人。第二天。“你这次是专门来找我的?”薄林坐在办公桌的对面,直直地看着安陆。“是。”“我很忙,长话短说。”安陆将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正襟危坐地像在谈公事一般,眉眼间皆是疏离之色,全然没有和家人久别重逢的喜悦。薄林暗中笑了笑,难怪大家都说他这个小叔叔“软硬不吃,不近人情”呢。“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是希望您能帮我重开一下‘夜莺’的权限。”“钟晏承叫你来找我?”安陆的眉目深邃英俊,望着人的眼神却锐利得像把刀,威慑力十足。“是的,舅舅。”薄林却好似丝毫没感受到压迫感似的,依然从容不迫地笑着。安陆用审视的眼神盯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