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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请多爱我一点吧〈羞〉。我正要把档案传给小莫,就见到一道颀长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我冲来,他手一挥,刺眼银光从指尖迸射而出。这不是传说中的魔戒吗?「小莫,我传给你就好啦。」我笑着接过小莫的随身碟,「你干么特地跑来?」「因为学长说要给我爱。」小莫捧着脸,扭扭手臂,装出害羞的样子。上次书展这小子被抓去帮忙收银,据说有好几个小meimei尖叫着说他好帅,还让我们书展的营收足足上升五个百分点。所以从这里就可以说明小莫长得多正点,基于男人卑鄙的嫉妒心理我就不多赘述了。「没问题,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小宝贝。」我也从善如流的瞇眼舔嘴,装出yin荡样。小莫愣了愣,而后笑道:「..呵呵,学长不介意先让我看一下吧?」「喔,好啊。」我把档案开给小莫看,滑动座椅让了点位置给他。小莫凑了进来,念出文案上的第一行字。「爱是心痛的感觉,等待经典是心痛的爱..不错嘛!截自冷鱼短文选是吧?」「嗯啊,」我耸耸肩,「别告我抄袭喔!」小莫哈哈大笑。「应该没问题了,存进去吧。」我把文案转进小莫的随身碟里。「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什么那本短文选会那么卖?我不是说不好看喔,只是我以为这种散文市场不广..」这就像是诅咒了,我觉得奇怪的书总卖得乱七八糟,我觉得好看的书却乏人问津,市场啊市场我真不了解你。「嗯,其实我也比较看好那位大人的奇幻,像现在这本第三集刚出完就有一堆人催第四集。但学长,我大概知道那套短文选会卖的原因。」「喔?企划部老大,说来听听吧。」这可是困惑我很久的问题,我进公司前,短文选就已经出到第二本了。小莫说:「与其说这是短文选,还不如说这是冷鱼的日记或冷鱼的情书。」「冷鱼的情书?」不会吧,他要写情书给谁?「你有注意到吧?书里面常常提到他的日常生活,虽然不一定是用第一人称描写,但也看得出来他在说自己。而书里常常提到的爱慕的人不就很明显了?」小莫说的倒是挺有道理。「撇开内容,光是这种像冷鱼日常生活的短篇集,绝对很吸引他的忠实读者。」「..好奇心人人有之。」我接着说。没错,名人或是偶像的传记总是销售排行榜的常胜军。「但我觉得什么情书是太夸张,认识他那么久,从没听过他有喜欢的人,那家伙啊!掰故事最擅长了。」必须承认他很懂得抓住读者心理,写得煞有其事的,真会骗广大读者的荷包。「或许吧。」小莫耸耸肩,不予置评。说到这里我才注意到档案已经复制好了,我取出随身碟还给他,「好啦,把我的爱拿去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谢谢你的爱。」小莫接过随身碟,呵呵笑着收进口袋里。「加油喔!」处理好这事,我接着把待定稿的档案叫出来。我渴望的佳欣突然从计算机屏幕后面探出头来。「小羊,你有吃中饭吗?」我耸肩。「已经不饿了。」烂掉吧我的胃!佳欣皱眉,「你最好去吃点东西..」「..我还有工作。」「小羊,」佳欣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我可不希望明天换你请病假..这样后天我就要去挂点滴了。你早点下班吧,去吃点东西,把工作带回去做。」「可是..」别看编辑好像很威,每个可都是破病体,没有哪个工作轻松好混的。「─顺便去那位大人那拿稿子,这样可以了吧?」我叹气,「好吧。」胃好难受,已经不饿了可是胃酸一直冒,喉咙又酸又灼痛。「谁叫妳是老大呢,我哪敢不听啊!」佳欣点点头,又窝回计算机屏幕前。我在公司孵了那么久还只是个责任编辑,而佳欣是副总编辑,别说「绵羊小组」,在公司中她也是老大,我该听她的话。奇怪,那到底是谁取「绵羊小组」这个昵称的?「加薪小组」不是比较威吗?整理好打包外带的工作后,我抱着我的手提电脑、举着「老大放我假」的鸡毛当令箭,在好同事们「杀死你!」的视线中大摇大摆的绕了编辑部一圈,才走出公司。「花哈哈!你们这些家庭小精灵就做到死吧!本大羊要放假睡觉去了─」玻璃门关上,刚好挡住某位丑恶嫉妒者掷来的纸杯。希望他记得回收。我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搭上空无一人的电梯,「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下午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浊热的空气瞬间浇冷我鼓涨的心,在忙碌跟嬉闹退去后,只剩下空虚的叹息..我到底,在做什么呢?大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忙碌来去,匆匆的脚步不会回头,路旁小贩们正在张罗准备,他们的专注都有既定的目标,只有我站在路旁愣愣的空虚。迈开脚步,我的目标在哪里?抬头张望,谁是我寻找的身影?..冷鱼,阿展..我一直在追随。我为我的爱情写诗,歌着一遍又一遍的旋律。有时会寂寞的想哭,只要那个人的身影在心中,便是最美的词句..坐捷运时我本来想拿出手提电脑工作,却发现袋子里夹着这本书─,这不是贴着难看贴纸「编辑部用书,请勿携出!」的编辑样书,而是我偷偷去书店买来的。我很喜欢这本,读起来有种感同身受的心酸..翻阅时才想到短文选也快一年多没出了,等等顺便问那位大人要不要再写第七本..靠!我的感伤去哪了!真该死的职业病。读到这段时我忍不住将脸埋入纸张中,过了一会抬起头时,墨字上留下了一圈圈的水渍痕迹。我想我或许累了,需要好好睡一觉,小莫的话不可避免的影响到我,如果这真是他的情书,他为谁而写..冷鱼大人,你他妈的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捷运北投站出去不花几分钟便到了那位大人的住处,这里虽然离市中心有段距离,但怎样说也是在大台北地区内,能弄到栋房子住实在了不起,哪像我每个月的薪水只勉强够付房租,别说是存钱买个窝了。唉,心酸!按了几次电铃没人应门,我想大人应该在房间里赶稿没听到,从包包里翻出一串钥匙。火焰图案的钥匙圈,将我跟他的钥匙串在一起,还有公司跟台中老家的。他曾经说过,我们的钥匙会随着责任与重要东西的增加愈来愈重,我笑了笑,秤了秤手中的重量。我不觉得这很沉,多重我都愿意咬牙托起。走上楼梯,那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