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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说他是混血儿,还有些人说他是华裔,而且传说他不仅是个推理作家,还涉足商圈,是个非常厉害又神秘的人。”李懂儿有板有眼的分享着她得到的八卦消息。不过比起八卦消息,南岛春更好奇她牵搭的是哪里的内线,按理说李懂儿比她晚来三年,怎么这社里的各种消息比她还透彻,或许是她平常活得太边缘化了?“岛春姐,你不是也喜欢推理吗,怎么你没听过罗伊?”李懂儿见南岛春一直盯着她看,以为她也想八卦一下。“额,失职,我的失职。”这时,南岛春的手机响了。南岛春扫了一眼,脸顿时就垮下来了。是主任,她绝望地对着看着她的众人说了一句,便接起电话,“喂,主任啊。是,很快就可以了。啊?哦,好的。”“怎么了,怎么了?”李懂儿见南岛春挂掉电话,八卦道。“就问了我两件事,一个是我手里稿子的情况,还有让我下午两点去她的办公室一趟。”“难道你工作又出错了?”谢愿同情道。南岛春呵呵一笑,“……应该,不会吧?”作者有话要说: 很高兴居然有两个可爱的人儿收藏了这篇问问~真心感谢!☆、第5章应该不会吧,我最近特别仔细。虽然这么想,此刻站在主任办公室门前的南岛春仍忐忑不安。”主任,是我。”一个深呼吸后,南岛春敲门。“进来吧。”南岛春打开门,宽敞的办公室内坐着主任和一个熟悉的背影。“来,岛春,快进来,我来介绍一下。”主任满脸笑容的站起来,随着那个背影的转身,南岛春认出来了。“艾伦先生?”“好久不见,南岛春女士。”艾伦走过去,给南岛春来了个亲吻礼。“哦,看我这记性,我都差点忘了,艾伦先生和岛春早就认识了。”“嗯,我个人非常欣赏南岛春女士,也希望我们这次合作愉快。”什么意思?南岛春拿眼神询问主任,主任笑眯眯地说道,“艾伦先生代罗伊先生跟我们社签约,五年出五本。并且在这五年内,罗伊先生的新作在国内的发行权都由我们社全权负责,独家发行。”看来李懂儿的八卦内线很靠谱嘛,南岛春暗想,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苏梅岛上的事儿感激我——打头阵?“条件是,罗伊先生指定你为他这五年里唯一负责的编辑。”主任扔出一个重磅□□。“我?”南岛春被炸得一个激灵。“是我给罗伊先生推荐的,在岛上与您的相处,我觉得您一定能胜任这份工作。”艾伦解释道。“那是自然,我们南编辑,可是我们社年轻又优秀的编辑,工作严谨,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您放心。”主任像推销员一样,大力宣传南岛春。呵呵,前段时间不是才因为工作失误被您给骂了吗。“我这里还有一份合同,是与南岛春女士签订的个人合同,也是条件之一,请过目。”艾伦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南岛春,解释道,“我们罗伊作家在做事方面喜欢自始至终,所以他希望在贵社出书的这五年,除因移民、死亡等特殊情况,不能更换责任编辑。而若上所述特殊情况出现,罗伊先生也会终止与贵社的合作。如果违背这项合约,南岛春个人将赔付十倍违约金以及罗伊先生的各种损失费。”“那生病呢?”快速浏览完合同,南岛春发现除了这项条件严苛又奇怪之外,其余的都看不出什么大问题。“生病的话,罗伊先生也不急,延长出书时间即可,合约里有说明,”艾伦补充道,“所以您的健康也是很重要的。”“这肯定没问题啊,”还没等南岛春开口,主任一口答应下来,“罗伊先生这样做我们也是非常理解的,罗伊先生的书能在我们社独家授权是我们的荣幸,该配合一定得配合!该支持的绝不马虎!”说得轻巧,南春岛腹诽,先不说这奇怪的个人合同,赔付十倍违约金和各种损失费那得多少钱啊,敢情不是出版社承担,主任您就放心把我给卖了。“岛春你还等什么呢,快签了吧,罗伊先生的书出版后一定大卖,你的年终绩效也肯定拿到手软不是。”在主任的催促下,南岛春不得不提笔在合同的结尾处签上自己的大名。这看起来也不像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诈骗吧,南岛春自我安慰,人家国际知名的大作家跟我这个谁也不认识的小编辑会耍些什么阴谋呢。看着南岛春签完名字,艾伦松了口气,“好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接下来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好的,那我也不留您了,您慢走,岛春,送一送艾伦先生。”南岛春将艾伦送到大厦出口,正准备离开。“差点忘了,这个是我的私人电话,南岛春女士您有空把我的微信加上,我晚点会给您发送罗伊先生目前的住址,这周末请您到他那里商谈第一本书的相关事宜。”艾伦将名片递给南岛春。“艾伦先生也用微信啊,是入乡随俗吗?”南岛春边说边接过名片,米白的硬纸上,写着:经纪人艾伦·沃克斯电话xxxxxxxxxxx“艾伦先生。”“嗯?”“你这次终于没把我的名字叫错了,是不是回家练习了好多次。”南岛春打趣道。“因为不需要念错了呀。”艾伦狡黠一笑。“啊?”“下次再见。”艾伦挥手离开。周末的上午,南岛春总是在香甜的睡梦中度过的。这是她几个人生满足事项的其中一项。但是今天这份满足感要破灭了,南岛春从昨天下班回家,一直熬夜到今早凌晨6点才睡,因为这几天她都在恶补罗伊的推理。南岛春睁开双眼,刚好十一点,只睡了5个小时,好困。她习惯性的朝窗外望去,薄薄的云层挡不住太阳的热情,还好,是个好天气。靠在窗边的木桌上放着猫咪形状的台历,红色的水笔着重在11月这一页上的20日打了两个圈,并向右上方拉出一条长线,写着:与罗伊先生见面谈稿。还得赶紧收拾。南岛春揉了揉蓬乱的头发,趿拉着拖鞋走到洗手间。南岛春打开门,一个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的半裸男哼哼唧唧的正站在洗漱台边刮胡子。两人四目相对,时间凝固。“啊!!!!”南岛春捂眼尖叫。“啊!!!!哎哟喂!”刺啦一声,半裸男手中的刮胡刀划破脸颊,“毁容啦,妈呀!”南岛春一巴掌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