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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螺蛳粉文案:季延×周逸1v1第一人称主受我第一眼看见季延的时候,就爱死了他那满脸的高潮样。季延眼睛闭合,手指在几根弦里快速切换,伸出舌尖,双唇微微抿。抱着吉他,身体随着节拍前后摇摆,一下子就让我联想到抽插的样子。我想让他干我。我知道这想法挺贱的,但是我也没办法。我是个gay,天生的。18岁的时候,我在家里看钙片,自慰玩嗨了,被我爸抓了个现行。我还记得他看着电视屏幕的那肢体交缠时铁青的脸色,当场把我卧室里42寸电视砸得稀烂。我没敢说一句话,因为后面还插了根假阳具,空气尴尬到凝滞。我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和他无声对峙了五分钟。想想那时候,自己简直太蠢了,连一句解释都不会说。难怪被我爸赶出家门。人生有时候真他妈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模一样。当陈叔把我的行李箱搬出门外,我才后知后觉,我被我爸那老头子赶出来。顿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难道就因为我是个同性恋,你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吗?!可能我天生没心没肺,没难过太久,就找了家酒店就住了下来。我想老头子就这脾气,等过几天气消了,我再回去求求他,看在我死去的妈的份上,他也会原谅我的。只是没想到,老头子这回是玩真格,把我的卡全都冻结了。我一下子慌了神,手机上的联系人从头翻到尾,没有一个可以联系的人。就在这时,我那便宜继母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周逸,你爸这回真生气了。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你把卡号给我,我先给你打点钱。”我心里其实难受极了,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吸不上来,咽不下去,满口都是酸酸的感觉。“我知道了,妈。”我便宜继母怎么着也养了我8年,我也就喊她一声妈。“周逸,你别怪我,你也知道我劝不动你爸。”我理解她,老头子军人出身,又在商场上沉浮多年,早就心比铁硬。我终究是老头子的儿子,就算年纪轻,但在商场上也无往不利。几年来,也算小有成就,在老头子面前也能挺直腰杆。只是这几年来,我一心扑在事业上,每天总觉得自己还不够,不够让老头子对我刮目相看,连过年都不敢休息一下。今天,公司终于拿到法国那边的合作,接下来几年都可以高枕无忧了,也不枉我大半年的加班加点。突然想起两年前开的酒吧,后来公司做大了,也就没空过去。一打开酒吧的门,我就看见台上的那个男孩,看起来17、8岁,在台上性感极了。一首摇滚结束,整个酒吧的气氛都被乐队搞得燥热起来。主唱声嘶力竭地唱,我毫无感受,可能几年时间终究让我沉淀下来,有时候,我那便宜继母都感慨,“周逸是个男人了,但是别把自己逼得太紧,看起来都不像27岁的人。”但是,看着季延的那张脸时,我就知道我还是当初的周逸,骨子是个gay,还是挨cao的那个。我看着季延的脸,又喝了几杯酒,脸有点热。内心一嘲,酒桌上这点酒都不够看,这会儿却有点上头。周逸啊周逸!演出到了终场,季延的黑T恤被泅湿了一大块。黑色的耳钉,狭长的眼睛,微厚的唇,还有脖颈上的汗珠,胸前起伏的两点让我口干舌燥。乐队在收拾设备,季延灌了杯酒,唇型好看,被酒一润,亮晶晶的。老罗凑过来,搭上我的肩,我转过头看见他一脸猥琐。“周逸,喜欢就上啊!”我心想,是他上我,可不是我上他啊。我和老罗是知根知底的好朋友,在我开始创业的时候,只有老罗帮着我。后来,也厌烦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就自告奋勇地帮我管酒吧。只是没想到,他还热衷这种拉皮条的事。“去你的吧。”老罗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就真的走了。我挺厌恶现在的自己,当年被老头子抓到现场,还是给了我不小的阴影。这么些年来,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寂寞的时候,但也只敢拼命工作,忍不住的时候就自我安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时候就迈不出关键一步。猛灌了几大杯,身体和脑子都热得不行,忍不住松了领带。转眼老罗拿了瓶红酒回来,他看着我醉眼朦胧的样子,一脸jian笑。把酒塞到我手里,指了指最里面的包厢,拍了拍我的肩就走了。我看着走廊深处的包厢,心跳得有点快,莫名生出些勇气,拿着那瓶红酒,似懂又非懂地迈着微醺的步子走了进去。包厢里光线明亮,我把那瓶红酒放在桌上,发出“乒——”的一声。季延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我,把头从手机里抬了出来。光线下他的五官更清晰了。台上的他激情四射,散发的荷尔蒙足以溺死我。现在看起来反倒更安静,可以让我好好欣赏他的浓黑的眉毛,完美的鼻梁弧度,还有那弄得我心痒痒的唇。“看够了吗?”季延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掀了眼皮,用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怎么样?”我反倒不如他沉稳,不知道老罗怎么和他讲的,我只能含糊道,“你很好看。”他嗤地一声笑了,“你也还行,就是不知道脱了以后怎么样?”听到这句我还能不明白。cao!老罗那家伙估计因为我只想找个炮友!但我确实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他开始,脑袋里百转千回,不知该如何表达胸腔里这副sao动不安的老心肝。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季延一把拉过我的领带,把我按在沙发上。“我……”还没等我开口,季延就欺进我的脖子,热腾腾的鼻息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我只做上面那个,有套吗?”我红着脸摇头,季延已经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解开我的裤链。“宝贝儿,那怎么办呢?”我喘着说不出话来,季延的舌头把我的耳朵扫了个遍,又叼着耳朵嘬得砸砸作响。我听着耳边的水声,喘着气,“我……我没弄过。”“嗯——”季延发出低沉的鼻音,我被这声勾了一下,大着胆子看他。他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坐到沙发上。耳边突然没了他的气息,yinjing上也没有他的温度,顿时有些慌了。没想到他伸出一只手,把我褪到膝盖的裤子彻底扒下,然后是上衣,鞋袜,最后连领带也给解了。我第一次浑身赤条条的站着,而他衣冠齐整地坐着。yinjing在这种羞耻感中愈加勃发。他凑过来,伸出粉红舌头舔着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