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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是夏歌看着她的手机屏幕一直坚持不懈的亮着,才微眯着双眼,胡乱按了接通键。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哑哑的,又或许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吧,在夏歌听来极其的好听,在这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有种别样的诱惑。尽管那人说的只是极其平常的一句:“在哪?”那感觉就像他下一秒就会出现,然后来带你走。夏歌下意识的回道:“在酒吧啊。”顾辞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动,眉间轻蹙,没说话。夏歌轻笑一声,耍赖般的说道:“你猜我是谁啊,顾辞。”“夏歌。”夏歌皱眉,果然,这声音没了前一句话的耐心与温柔,只是清淡的回答。看着一旁抱着酒杯的宋欢鱼,夏歌眉眼微挑,开玩笑般的说道:“顾辞,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说着说着,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怎么都停不住了,将手机狠狠扔在了一边。最后一次说我喜欢你,以后,都没有了。顾辞看着已经被挂断了的电话,耐下性子,又给许佳耘打了个电话。所幸这次花的时间不久,顾辞只是打了三遍就被接通了,清楚的问到了地址。顾辞听着酒吧的名字,双眸微眯,溢出几分清冷。宋欢鱼这胆子,真是肥了不止一星半点啊,什么地方都敢去。******顾辞赶到的时候,宋欢鱼蜷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两手抱着酒杯,一脸好奇的研究着杯口处的柠檬片。然后又一脸茫然的将柠檬片取了下来,整片往嘴里塞去,最后整张脸被酸的皱在了一起,还发着哆嗦。哪知这人一点不长记性,又放下手里的杯子,一脸迷糊的伸出爪子要去拿其它杯口处的柠檬片。顾辞轻啧一声,这样子,醉的不轻啊。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蠢作者的手速再快一点……如果蠢作者可以日更一万……那咱们就可以早些完结了……第53章第五十三章宋欢鱼迷迷糊糊的数着自己面前酒杯的个数,可脑子却像一团浆糊般,怎么都数不清白。伸手揉了揉眼睛,宋欢鱼泄气般的将空酒杯撂下,抬起头。看见不远处长身立着的顾辞时,自觉的软绵绵的叫了一声:“顾辞。”顾辞往她面前走了几步,微蹲下,看着她酡红的小脸,伸手触了下,沉声问道:“喝了多少?”宋欢鱼下意识又看向桌面,指着那些空酒杯开始数了起来,最后实在是数不清了,才垂下手,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顾辞,嘴角扬起,亮的惊人的水眸里全是傻乎乎的笑意。伸手直接环住了顾辞的脖颈处,低头,狠狠地蹭了蹭,等自己蹭舒服了,才将小脑袋扬起来,迷茫的大眼睛又盯着空酒杯口处的柠檬片了。她大概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顾辞身上,顾辞只能揽住她的腰身微托住,宋欢鱼刚刚进酒吧的时候便将外套脱了,此时身上只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微勾勒出了少女纤细柔嫩的腰身。顾辞微侧目,就看见了不远处被宋欢鱼随意丢着的嫩黄色的袄子,伸手将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扶正,眼神看向自己。宋欢鱼微打了个酒嗝,呆呆的看着顾辞。“你乖乖坐好,我去给你拿衣服。”这声音里带了些许的威严和沉哑,宋欢鱼吸吸鼻子,点头。顾辞这才起身走到最边上去帮她拿衣服。只是有时候人醉了,你是不能指望她听话的。顾辞前脚刚刚起身,宋欢鱼同学就磕磕绊绊的凑到了酒桌旁,一个没站稳索性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相信她,此时是丝毫没有痛感的,反而盘起腿,怡然自得的坐在地上。顾辞拿了衣服回来,就看见宋欢鱼大摇大摆的坐在地上,抓着柠檬片往嘴里塞。叹口气,这智商一喝酒是不是完全就变成负数了。顾辞蹲下身,拿过一旁的纸巾,看着小脸都皱成一团的人,七分娇憨,三分可爱。宋欢鱼龇龇牙,又拿了一片柠檬,侧身递给顾辞,软声说道:“好吃。”顾辞眉角微跳,沉声道:“丢了。”一哆嗦,柠檬自己从她手中滑落。“手伸过来。”宋欢鱼乖乖照做。顾辞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处,一只手拿着纸巾仔细的给她擦着,那神情专注认真的像是他手里握着什么稀罕的宝贝。夏歌摊在一旁,看顾辞替宋欢鱼一点点的清理手里的那些污垢。未干的长睫微颤,扬声喊道:“顾辞。”顾辞手微顿住,抬眼看向夏歌,淡声问道:“有事?”夏歌他妈的想打人,她多久前告的白,这人又当没事一样。“我到底那点比不上她了?”许佳耘刚刚从人群里溜了出来,就听见夏歌颤声问了一句。顾辞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夏歌,那散淡的目光比平日更认真了几分:“你没有不好,也没有比不上她,只是我喜欢的是她。”不急不缓半点没有起伏的音调,偏偏在最后参杂上了些许的温润。夏歌垂下头,guntang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这答案,真他妈厉害,一点让人反驳的地方都没有。顾辞将宋欢鱼的东西整理好之后,就提溜着人准备走的时候,看见一旁还打着瞌睡的苏桐,又回过身给许佳耘交代了声看着点苏桐。许佳耘嬉皮笑脸的给顾辞回了个好,然后看着顾辞跟带着个女儿似的将宋欢鱼带走。夏歌仍旧垂着头,许佳耘一点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能无赖似的顺势躺在了沙发上,凑近夏歌:“小歌儿?”夏歌没动。许佳耘继续耍无赖。过了好一会,夏歌才直起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伸手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许佳耘笑问道:“你哭好了啊?”夏歌不想和她绕弯子,后退了一些,哑声说道:“我要出国了,过完年就走。”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住,许佳耘轻咬了下舌尖,问道:“为什么?”夏歌伸手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听见许佳耘的问题后,手中的动作微停住:“不为什么,觉得没意思,想出国玩玩。”“多久?”“不知道。”许佳耘没回话了,夏歌穿好了衣服,起身,抬脚就要往门外走,想了想,还是轻声对身后的人说了声:“再见。”许佳耘,再见,再也不见。说完,便拿着包半点不停顿的离开了。许佳耘盯着夏歌的背影,直到那扇门被关上,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都没有了。砰的一声,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