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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虫子。”谢无意想到当初殷老爹惩罚岳臻儿的事情,就顺口说了出来。“又不是没吃过,殷老爹的虫子,你得跟他亲他才给你吃。”莫陵肃道。“虫子还有抢着吃的?”谢无意不解。“那自然,殷老爹的虫子,是专门解各种蛊毒的,吃了可以防蛊毒。”莫陵肃道。“有这般神?”谢无意眼神突然一变。“对了,当日我义父好像就是被秦祸下了蛊毒,全身不能动,说话也不能说,很僵硬,可是人却还有知觉。”“这么残忍的东西,秦祸居然下在人身上。”莫陵肃也是神情一凛,对这秦祸的恶毒认知又上去几分。“稍后我要去向爹和殷老爹请安,你要不与我一起去?”“你爹。。。”说到莫锦儒,谢无意就有些别扭了,想到之前被他看的眼神,就浑身不自在。“你别怕,我爹不会说什么的。”莫陵肃知道谢无意是怕见到莫锦儒尴尬、“你去见你爹,随后我再与你一起去见殷老前辈吧!”谢无意考虑再三后道。“也好!”莫陵肃轻轻一笑,自地上站起身,向谢无意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要拉人起来。谢无意看着莫陵肃伸过来的那只手,右手抬起来几分,但是最后还是放下,自己自地上站了起来。“走吧!”第49章四十九虽然都未言明,但是莫陵肃还是重新为谢无意安排了客房,便是连必经之路也避过了之前那个房间的方向,直到确定谢无意已经安顿好,莫陵肃才离开去给莫锦儒请安。莫陵肃找到莫锦儒的时候,莫锦儒正在书房研磨丹青,见着莫陵肃自外面走来,这才停了笔。“陵肃来了。”“孩儿给父亲请安。”莫陵肃恭敬行礼。“我儿与为父无需这般客气,坐吧。”莫锦儒和蔼一笑,然后对门外的朱连方道。“连方,去给少庄主备些茶点。”莫陵肃随意在旁边找了椅子坐下,对于莫锦儒的安排有些无奈。“父亲,我又不是孩子了,还给备茶点。”“你啊!”莫锦儒自桌案后面走出来,也不分什么主位,在靠近莫陵肃的地方坐下。“往日我也是觉得我儿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难道孩儿近日所为,有什么让父亲失望了?”莫陵肃笑道。“我儿很好,为父都很满意。”莫锦儒道。“那为何父亲会有此一叹?”莫陵肃道。“为父只是感叹啊,先前你就有被从淮南一路追杀到江南之事,只是那时未有大碍,我就当是谢应恭那老小子干的好事,老不要脸为了藏锋剑,不会真干什么出格之事,没上心,若我早上心,谢应恭那老小子也不至于这般短命,我儿也不至于再经历一次这一路的凶险,都是为父思虑不周啊!都差点忘了我儿也才不过二十有二,弱冠才过,为父的太不尽责。”莫锦儒说着重重一叹气,神色是有些自责。“孩儿没事,父亲无需自责,其实此次淮南之行也算不得凶险,不过说起来,我倒是见到了父亲的一位故人。”莫陵肃道。“我的故人?”莫锦儒有些好奇,他还有什么故人。“无意的舅舅,柳鹞。”莫陵肃道。“什么?柳鹞大师兄?他还活着?”莫锦儒惊的一下站起。“是的,他亲口承认他是柳鹞,而且与无意眉宇间极为相似,这一路也多仰仗他,我们才能都平安。”莫陵肃道。“那他现在在哪里?为何不与你们一起回来。”莫锦儒道。“他现在在秦祸身边,似乎是受了某种束缚。”莫陵肃道。“大师兄,被秦祸束缚,难道当年失踪之事就与秦祸有关?”莫锦儒道。“这孩儿不知,几次与他见面,都是行色匆匆。”莫陵肃道。“此事,还得与殷老爷子说道说道。”莫锦儒喃喃道。“正好稍后我要去与殷老爹请安,顺便让殷老爹为无意瞧瞧伤。”莫陵肃道。“说起小鱼。。。”莫锦儒突然神色变得有些怪异。“我儿与他可有进展?”“倒是略有缓和。”莫陵肃说完面露几分无奈。“可是遇到难题了?”莫锦儒道。“父亲觉得谢云尘如何?”莫陵肃道。莫锦儒砸吧下嘴。“比他父亲有风度。”“他是谢应恭的儿子。”莫陵肃道。虽然莫陵肃既没有不说前因也不说后果,只提到这一条,但是莫锦儒立时明白,感叹道:“小鱼。。。可真不愧是鸢儿的孩子。”“如今谢家堡尽覆,谢云尘独身一人,只唯恐怕谢无意舍他而去。”莫陵肃道。“这倒是个问题,我看小鱼那孩子是个懂得感恩的,只怕若谢云尘以往日之恩束缚他,他必就范。”莫锦儒道。“的确,而且那谢云尘似乎很有此心思。”莫陵肃道。“那我儿如何打算?”莫锦儒道。“暂时也没什么打算,当初孩儿错了,现在只想弥补他,若无意是情愿,我也只能无奈随他。”莫陵肃道。“罢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斟酌,为父的老了,也管不来那许多,若是那两个孩子有什么需要,可让他们找连方,莫让他们见外。”莫锦儒说完转回身又坐回书案后面。“陵肃先去与尹老爷子请安吧,柳鹞大师兄还活着这事,应让殷老爷子知道。”“是,孩儿明白。”莫陵肃说完起身,行完礼之后退出书房,直接便往谢无意的新安排的客房去了。莫陵肃到谢无意房门外的时候,门并未关,便直接走了进去,谢无意其人却正坐在那里发呆。“又在想什么?无意。”谢无意一下回神。“你来了!”“嗯,此时天色还早,我们去见殷老爹。”莫陵肃道。“殷老前辈。。。会是秦祸的对手么?”谢无意喃喃道。“你刚才就在想这个?”莫陵肃道。“不能不想,面对秦祸,我们都显得渺小,可是这仇总也不能不报,可是秦祸为祸在外这许久,我们却连他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谢无意道。“你莫急,总会有办法,不急于这一时。”莫陵肃道。“二哥心里只怕日日煎熬,不然也不会。。。”谢无意道。“他本是无忧无虑的谢家二公子,却一夕之间自云端跌落,会难受也正常的,只是急也无用,办法总是要慢慢想。”莫陵肃道。“我。。。是不是很没用?什么都不懂。”谢无意抬起眼眸,其中之色很是暗淡。“你才多大,那秦祸,便是我父亲也是听我说过才知其人,说什么傻话。”莫陵肃有些心疼谢无意,明明谢应恭之死,他的难过不会比谢云尘少,可是却不得不坚强,万事先为谢云尘考虑。“你又比我大多少,你懂的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