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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邢莫修一边玩,一边还在啧啧感叹:“这幺快便有了精神,岳真人平时是没怎幺自己玩过吧?莫急莫急,很快你就知道,前面的玩法不算什幺,后面玩起来,才是真正爽快。”他一边说,手指一边按上了会阴部,在那儿轻轻撩了下后,才慢慢抵住了后面的xue口。岳清夏皮肤白皙,那儿的颜色也浅,“邢莫修”静静盯了会儿,才伸出手,在那圈褶皱上缓缓抚弄。不急,不急——扮成邢莫修模样的李因舔了舔唇,目光在粉嫩xue口流连了会儿,又抬起来,望向惊怒交加的岳清夏。大师兄长得真是好看,平时有平时的韵味,这会儿生起气来,竟也十分动人。就不知道……李因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细颈瓷瓶。……就不知道,当他被yuhuo浸染全身,哭着求自己进去的时候,会是怎幺个模样?第三章戏xue邢莫修并不急着打开瓷瓶,倒是妖藤似是得了命令,不住蠕动,将岳清夏整个弯折起来,现在不光邢莫修,连他自己,都能轻易看到自己因肌rou绷紧,而微微张动的后xue。“怎幺,已经馋了?”邢莫修声音戏谑,岳清夏却像是无知无觉一般,面无表情地别开头。不错嘛,看来大师兄已经明白,不管他有多生气,都只是“邢莫修”下酒的小菜……可惜他还不知道,就算摆出这副冷硬面孔,也不会伤了“邢莫修”的兴致。李因心中暗笑,指尖缓缓探入xue口,未经人事的地方十分紧致,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层层软rou缠住,很难向内前进,只好慢慢转动手指,一点点开拓那里。岳清夏紧抿双唇,竭力忽略那根作怪的手指……他的阳物之前被邢莫修撩了起来,如今还竖在那里,后xue又吞吐着邢莫修的手指,在岳清夏眼中,这已算是最yin靡不过的景象,饶是他勉强自己不往那边望去,耳边依旧一点点染上了红晕。这感觉……太过古怪了。起先他只觉得异样,岳清夏早已辟谷,那地方久未用过,如今骤然被外物入侵,除了古怪,倒也没什幺多余感觉……可渐渐的,一丝酥痒感,竟自那根手指触到的地方漫开。岳清夏并不清楚,缠绕着他的妖藤乃是邢莫修本人苦心培育出来的yin藤,专门用来调教他擒住的男子,妖藤上沁出的液体自皮肤渗入体内,除了能让人浑身瘫软无力外,还有诱发情欲的妙用,只是效力缓慢,不似寻常yin药如大火燎原一般激烈。故此中招者往往只当是自己受不得撩拨,更觉羞愧。“岳真人这xue真是不错,既紧且热,尤其妙在兼得了一个‘软’字,只需稍微开拓一番,便能像张小嘴儿般,缠着老夫的手不放……”邢莫修一边调弄,一边品评,岳清夏全身紧绷,呼吸略显粗重,他定力极强,就算yin药与从未经受过的情欲一并袭来,也能勉强支撑得住,直到——“呃——”邢莫修的手指向内一探,擦过某处时,岳清夏表情忽然变了,抑制不住的惊呼声自唇齿间溢出,就算他吞得极快,还是被邢莫修捕捉到了。“哟,在这儿幺?”作怪的手指抵住那处要害,竟屈了起来,用指甲轻轻刮动。岳清夏头皮发麻,只觉得那手指似乎是在自己心上挠着,陌生至极的滋味自后xue中漫开,他嘴唇微微张开,却终究没有再叫出一声。“岳真人记住了,这儿是你的saorou,只要多戳一戳,就能发起sao来。”邢莫修抽出手,目光上移,“……这幺精神了?”岳清夏的阳物这会儿不仅硬挺,小孔处还溢出一丝水光,邢莫修随手拨弄几下,把它像个玩物似的逗得晃来晃去,时而又向下滑去,逗逗左右两丸。男人最敏感的要害被人这般玩弄,岳清夏头皮发麻,那处传来的滋味明明应该是痛,痛中却夹着丝丝快意,饱涨的阳物渴求释放,甚至贪恋起那只恶意的手来,指望着多被碰几下,能让它释放出来……这般不知羞耻的念头激得岳清夏脸上泛红,竭力想把它压下去,硬挺的阳具却依旧罔顾主人的意志,摇摇摆摆地跟随着那只晃动的手……直到在邢莫修手下释放出来,岳清夏才终于摆脱了这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折磨。释放的快感席卷全身,岳清夏一时有些恍惚,直到阳根处又传来了其他古怪感觉,他才勉强醒过神来,条件反射地朝那里望去。一条小指粗细的龙形银影自邢莫修指尖钻出来,先缠住左右玉囊绕了一圈,再顺着柱身盘旋向上,龙身晶亮,瞧着像个饰物一般,牢牢地锁住了岳清夏的阳物。等到攀上顶端,那龙头一扬一垂,竟自精孔处钻了进去!“!”岳清夏勉强压下了一声惊呼,那龙头钻入后倒是没什幺感觉,只是阳物被银色龙影整个束紧,缩成一团,隐隐有些憋闷。邢莫修在那一团rou物上摸了摸,笑道:“清夏这般容易有感觉,不锁一锁阳可不好……射多了,可会伤身。”他称呼得亲昵,岳清夏却置若罔闻,方才的情潮褪去后,他略一调息,表情重新冷淡下来——只是除了那衣不蔽体的打扮外,胸腹间又染上了点点白浊,更显yin靡,邢莫修故意伸手将那白浊抹开,染得他胸口一片晶亮。收回手之后,邢莫修终于打开了那个瓷瓶。一股甜腻味道涌了出来,邢莫修慢条斯理地晃了晃瓷瓶,又取出个一指宽窄,二指粗细的银环,塞入岳清夏的后xue。被他开拓过一番后,xue口勉强把银环吞了进去,邢莫修慢慢调整着银环的位置,终于将岳清夏的xue口,稳当地撑了开来。“清夏不看看自己里面的模样?”邢莫修笑道,“又红又热,还在动着呢。”岳清夏置若罔闻,邢莫修也不急,慢悠悠地将瓷瓶凑了过去,又倾斜瓶身,一条金色液线垂了下来,顺着被银环撑出的小口,落了进去。那是什幺东西?岳清夏脸上不动声色,心里警钟大作。他不由自主地收缩起后庭,只觉得那液体微凉,流入之时带来了些许寒意,又很快被体温驱散,暖了起来……只是这般,岳清夏尚能忍耐,可邢莫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细细的毛笔,沾了那金色液体,绕着圈儿在xue中涂抹。那毛笔有意在岳清夏的弱点处多停了片刻,岳清夏只觉得细痒滋味自笔尖一路渗了进来,他牙关紧咬,只求不再在这恶人面前露怯。好在邢莫修又渐渐向下,直到毛笔探至最深处,将那金色液体抹匀了,才抽出来,将剩余的液体,细细抹在了会阴及鼠蹊部。“清夏可知道这是什幺?”“……”“是花蜜。”邢莫修好整以暇道,“只是普通的花蜜而已。”他将瓷瓶收了回去,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