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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被粉丝堵。我来火车站这种地方接你,能不全副武装吗?”秦徐想了想,“那倒是……不过你别跟我提那次吃大排档的事儿。”韩孟不解,“为什么?”秦徐哼了一声,站在一辆长安福特前,诧异道:“这车是你的?”“对啊,刚买。”韩孟道:“C市这种车最多,开着不显眼。”秦徐将迷彩包丢在副驾座,径直拉开驾驶座的门。韩孟:“……你想开?我坐哪儿?”秦徐抬眼,“你躺后面去。把帽子口罩墨镜都摘了,我看着都嫌热。后面没谁看得到你。”韩孟乖乖钻进后座,摘下口罩帽子后,顿时轻松不少,趴在椅背上笑,“还是咱草哥会疼人。”“废话。”秦徐拐上主干道,四平八稳地开着,经过一处家乐福时问:“要不要去买点吃的?”“放心吧,你要来,我早就准备好了,吃的用的一应俱全。”“哦……”秦徐开了一会儿又问,“那咱们等会儿吃什么?”韩孟想都没想就说:“吃你。”秦徐差点踩刹车,骂道:“你妈的!”“哈哈哈哈哈哈!”韩孟笑得前仰后合,突然道:“我想起你为啥不让我提大排档的事儿了,因为那天晚上我给你开了苞儿啊!”秦徐恶狠狠地盯着后视镜,咬牙切齿道:“草哥等会儿弄死你。”尾声(下)谢泉给韩孟挑的是一户江景跃层,150多平米,客厅和主卧都有几乎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视野相当好。秦徐还未进门,就被兴奋的蛋蛋扑了个满怀,他有点惊讶,蹲在地上一边给蛋蛋挠痒一边问:“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它是我的汪,当然跟着我。”韩孟找出早就准备好的拖鞋,将一人一狗赶进屋,关上门就要亲秦徐。秦徐利落地一闪,捂着嘴道:“别!”韩孟挑眉,“哟,还不让我亲了?”“不是……”秦徐挤在墙根往后退,“浴室在哪?我要先洗个澡。”韩孟笑道:“我又不嫌弃你。”“我嫌啊!”秦徐蹙眉,“我在路上折腾好几天,整个人都臭了。”韩孟眼角勾了勾,走进主卧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靠在浴室门边道:“来洗吧。”秦徐在浴室一待就是一个小时,终于洗过瘾了,拿起衣服一看,才发现没有内裤,于是喊道:“韩孟,我的内裤呢?”韩孟正经地说:“哦,没给你准备内裤。”“!”“出来遛鸟呗。”秦徐竟然也不扭捏,“哗啦”一声拉开门,全身赤裸走出来,人鱼线上还挂着水珠,腿间的阴影中悬着沉甸甸的巨物。韩孟咳了一声,“你还真遛啊?”秦徐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抓住韩孟的手腕就往沙发上推。韩孟急忙喊:“窗帘还没拉上!”“你少来!”秦徐将他压在沙发上,“你家在22层,外面是嘉陵江,难不成谁还放无人机来偷窥你?”韩孟知道推不开秦徐,干脆握住秦徐半硬的性器道:“裸男,你坐火车辛苦了,要不你躺着,我来?”秦徐眸光一凝,想着有一阵子没做了,先让韩孟享受享受也不错,于是十分干脆地躺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侧向沙发外,踩在地板上,半睁着眼看韩孟:“来吧。”韩孟俯下身去,含住他的东西轻轻吞咽。他闭上眼,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右手肘支在身后,左手向前一探,玩着韩孟的耳垂。韩孟越含越深,他扬起头,腿也不自觉地又打开了几分。韩孟慢慢吐出来,又舔吻着他左边的囊袋,一路吻到腹股沟,又吻到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他连指尖都酥麻起来。韩孟直起身子,冲他暧昧地笑了笑,将齐膝短裤退至臀下,露出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他非常配合地抬起腰部,双腿大张,挺起腰部,方便韩孟长驱直入,哪想韩孟却按住了他的腰,跪在他身上,握着他的兄弟,缓慢地坐了下去。他半张着嘴,直到被温湿紧致包裹起来,才诧异又享受地喊道:“韩孟?”韩孟虚眼睨着他,眸光流转,眼角勾勒着说不出的魅惑。他心神一怔,就着交合的姿势,重重往上一挺。“唔……”韩孟腰身一软,泄出一声迷醉的呻吟。秦徐握着韩孟的腰,双手掀开T恤的衣摆向里探去。韩孟上下起伏,没多久脖颈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哑着声音喊:“草。”秦徐将他的T恤挪到胸口之上,直起身子亲吻他胸前的突起,他浑身一凛,脚趾微微痉挛。秦徐翻身抢回主动,抽插得却并不粗暴。高潮时,秦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和他的性器握在一起,射出一片yin靡。韩孟买了很多菜,在宽大的厨房指挥秦徐炒菜炖汤。秦徐已经穿上了内裤,外面还罩了一条宽松的五分睡裤,但上身还是光着,小麦色的皮肤配着恰到好处的肌rou,性感得感人肺腑。韩孟少爷出身,什么菜都不会,此时却围了一条蓝色的围裙,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下苦力的人。秦徐切着莴笋头,郁闷道:“其实我做菜真的不好吃。”“怎么不好吃?”韩孟抄着手说:“在瓦汗时我又不是没尝过。”“哎……”秦徐叹气,将切好的莴笋头丢进锅里,“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大下午的,韩家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的“大餐”上桌,有莴笋头炖鸡、土豆烧牛rou、番茄洋葱排骨汤、凉拌茄子、rou末豆腐。韩孟流着口水夹起一块鸡rou,放入嘴里表情立即变得十分抽象。秦徐嘴角轻轻一撇,又见韩孟夹起一块牛rou。一尝,“呸”一声吐在桌上。韩家少爷惊异道:“草儿你怎么回事?手艺退步这么多?”秦徐将他吐掉的捡进垃圾盒里,无奈地说:“其实一直是这样,只是上次在部队大家抢着吃,吃什么都觉得香……”苦心准备了3个小时的饭菜,两人谁都吃不下去。最后韩孟只好叫了小区外挺有名的一家麻辣烫,和秦徐一起在阳台上支了张桌子,就着江风撸串,吃得相当满足。天黑之后,韩孟戴了帽子和口罩,带着蛋蛋去江边散步。回来时秦徐已经躺在阳台边的凉板床上睡着了。韩孟蹲在地上静悄悄地看他,心痒痒的,吻了吻他的眉心,又吻了吻他的人鱼线。7月的C市如同火炉,秦徐赖在家里不愿出门,韩孟除了遛狗也不怎么出门,两人几乎每天都做,从客厅到阳台,从浴室到书房,从主卧到客卧,处处挤占着蛋蛋的生存空间。秦徐在露了失败的一手后再也不下厨了,韩孟倒对做菜来了兴趣,在网上下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