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的意思,又道:“再有,让奴婢的表弟也写封家信,顺路带回去,把前因后果交待一番,那样就更省口舌了。”孟逊一瞪眼:“你还想见那小子是不?”不见哪成?目前还是一笔糊涂帐呢,不见他怎么把这事说清?他都破罐破摔,连他是曲江澧的事都招出来了,若不说不明白,谁知道他会不会继续找死?曲江烟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做出害怕却大无畏的样子来,道:“爷这话说得,可让奴婢惶惑了,他是奴婢的表弟,虽说男女有别,但到底是至亲骨rou,偶尔见一面,说两句话又有什么关系?”她的身份可不是什么世女贵妇,不过是个奴才秧子,哪那么多讲究?孟逊冷冷的盯着她瞅了半晌,才道:“你对你这表弟,还真是挺上心的。”“……”曲江烟不吭声,这话怎么接怎么都是错的。孟逊又不阴不阳的道:“说来还是爷办了件好事,大抵当初冥冥中觉得这小子看着面善,或许有些源缘,没想到还真跟你有瓜葛。怎么爷听说当初这小子一劲跟你凑近乎,你都爱理不理的呢?是什么原因让你转了性,一下子就这么亲近起来?”曲江烟只好做感激零状,道:“确实,这事多亏得爷……”见他不为所动,又挖空心思找借口:“当初奴婢不也是没认出来吗?他一个外男,无缘无故的就跟奴婢搭话,奴婢哪知道他是何居心?后来还是奴婢的爹……”孟逊不掩嘲笑的道:“你爹这挡箭牌还真好使,随时都可以拉过来替你挡枪啊。”他自嘲讽他的,曲江烟既然落了里子的好处,哪还敢要面子?当下腆颜道:“总之就是三问两问,觉得他像,再后来他出了事,奴婢想着,不管是不是,总得先救出来再说,哪成想他还真是奴婢的……表弟。”她讨好的道:“奴婢能找回表弟,对爷十分感激,不然奴婢心再高也达不成心愿,这是朱家的大好事,奴婢的娘若是地下有知,想来对爷也是感激涕零的。”孟逊好笑的道:“你娘啊……”坟上草都多高了,她可还记得?“说起来,你娘的身契爷也瞧过,她可没说她是哪儿地的。爷倒不知,你那出息爹倒是记得清楚,还福州申家,呵。”曲江烟的心咯噔一声,谨慎的打量着孟逊。这时候也只能咬死了说她娘就姓申,孟逊为了他自己考虑,也得下大力气把她娘安到姓申的人家里头,可他挑得这么透,是想要挟她什么?曲江烟强笑道:“奴婢小时候,也听爹娘偶尔提过,具体的,奴婢就不清楚了,想来奴婢的爹这么多年整日就是喝酒买醉,想来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都稀里糊涂的,但这舅舅确是真的,也许这么多年没见,舅舅另寻了出路呢?”孟逊嗤笑:“那是,人挪活,树挪死,说不定你舅舅就是觉得福州那地儿风水好,所以举家搬迁了呢?”“呵呵,爷说得再对没有了。”孟逊挑起她的下巴,直盯着她黑沉的眼睛道:“你最近身子一直不好,不是这儿就是那儿的,如今又添了个什么外四路的表弟,怕是更没别的心情了吧?爷如今在你心里就是外人,是不是?”曲江烟被看得心虚,只能硬着头皮娇声抱怨:“爷说得话,奴婢不敢说不是,可爷怎么不自己算算,自打奴婢搬进来,爷一月之中来过几次?奴婢出不得门,不知外头到底什么情况,这心里也在打鼓,谁知爷是不是被哪儿的妖精绊住了脚?”不就是倒打一耙吗?她也会。越说曲江烟越委屈,把他一推,哽咽着道:“若不是奴婢出了事,只怕爷还不肯回头呢,这会儿子爷倒说是奴婢服侍得不尽心,可真是冤枉死人了。也幸亏奴婢还有个爹,再不成器,那也是真心疼着奴婢的,不是他三不五时过来瞧奴婢一眼,怕是奴婢死了也没个知道信儿的人。活在世上,谁没个三亲六故,便是爷外头这样那样的亲戚也不少,每到逢年过节,总有来府上打秋风的,连老太太、太太都心地慈善,直说舍给外头也是舍,自家亲戚哪有不舍得的道理?怎么到了奴婢这,正儿八经的亲戚,爷还要疑神疑鬼?”说罢蒙着帕子捂住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孟逊伸手,犹豫了犹豫,又放下,扬声道:“得了,得了啊,给你脸你就接着,别给脸不要,爷几时说不认你的亲戚了,又几时被什么妖精绊住脚了?怎么就不管你死活了?这不一听说你这儿出了事,爷就急里忙慌的赶了过来?你爹……咳,爷也没对他怎么样,平时教训他几句那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他打着你的旗号在外头为非作歹。难不成你还想让爷拿他当个正经岳父老泰山?”曲江烟顺坡就下,噗哧一笑,道:“没这个道理,再说他哪配。”三两下两人言归于好,曲江烟欠起身,温声软语的道:“知道爷辛苦,想必这时候还没用饭吧?奴婢也是,一听说要上堂,吓得心都跳出来了,到这会儿也还是冷汗涔涔的,奴婢这就亲自给爷做几个爷爱吃的菜。”还是要溜。孟逊钳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来压到床沿,低声暧昧的道:“爷肚子确实饿得紧,可还不急,另有一处饿得可比那儿凶得多了,你先喂饱爷再说。”说时伸手就去撕她的衣裳。曲江烟神色不变,甚至也没挣扎,还温柔的摸了摸孟逊的脸。孟逊心底升腾起不祥的预感,问她:“怎么?”曲江烟羞怯又难为情的道:“实是,不大凑巧,奴婢的小日子来了。”孟逊惊愣住,不大相信的道:“你敢骗爷?”曲江烟头一扭,咬唇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奴婢怎敢?”孟逊伸手去解她的汗巾子,等到确认无误后气得颓丧的往床边一滚,捶床道:“江烟,你给爷等着。”曲江烟并不以逃过他魔爪为幸,毕竟如今不只自己在他的控制之下,就是曲江澧也在他手里,他若不点头,谁敢让她见?曲江烟微蹙蛾眉,扭着手指,偷看他好一会儿才道:“奴婢也不想,谁想这么不凑巧。”孟逊怒道:“你敢是说爷来得不凑巧?”“不,不,不是。奴婢是说,那个,来得不巧。”巧不巧的,也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说这些废话都没用。孟逊想了想,却又高兴起来,道:“那也无妨,总有别的法子。”曲江烟眼睛一瞪,想要不应,可正求他之时,不给好处就罢了,连点甜头都不给,他肯实心实意帮她才怪。当下便低下头,声若蚊鸣的道:“奴,奴婢,怕是服侍不好。”“怕什么,便是不好,爷也不怪你,休说不会,爷教你就是。”曲江烟被他一把扯到榻上,胡乱的放下床帐。空间小而幽闭,她没那么害怕,却还是紧张,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颇有些无辜的意思在里面。她就是再装小兔子,到嘴的rou孟逊也不可能吐出来,他亲着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