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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张嘴?最后,楚朝以楚家人代代相传的可以去买彩票的运气,一通乱射,打到了那只小黄鸭,乐颠颠的从楚爸爸手里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把枪,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抱着,宁夭想抽走都没办法。临睡时,宁夭想起祁连,准备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可一想,他跟斐尔之间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没消息,估计是二人世界呢吧。况且这时候也晚了,晚上去打搅……不太好,还是明天再打。楚朔见他拿着个终端机踌躇,问他想什么。宁夭就把祁连的事儿说了一下,楚朔没发表什么意见,祁连那个管家他也见过,那俩人日久生情也没什么不好的。“诶对了,第九军团都调回来了吗?”宁夭问。“后天就到,有事?”因为夏亚要陈兵东南,所以夏亚远征军开始从贝瓦那边回撤了,第九军团是最早撤退的一批。“嗯,第九军团的机甲高手也很多,再挑一挑,应该可以挑出个天裁的预备队来。”宁夭在楚朔怀里动了动,找准个姿势,舒服的趴着。“预备队?”“以第九军团的精良程度,预备队肯定组织得起来。你只要把消息颁布下去,像连副那些家伙还不嚷嚷着要进去啊,有竞争才有动力嘛。机甲改造不是问题,相对应的教官我也可以让宁或从宁家请,况且我们总不能只有天裁这一队杀手锏,底牌都亮光了怎么行。如果战场上出现第二队天裁,即使不如一队,那也够吓得北海抖三抖了。”楚朔低头在他发间落下一吻,“好,听你的。”“我这么吹一吹枕边风你就应了啊?”宁夭带笑调侃。楚朔撑起一只手肘,拇指摩挲着宁夭的耳郭,黑色的双眸闪着魅惑的神光,“你会舍得害我?”宁夭轻轻咬唇,眼前的男人看得他心动,楚朔心里同样有悸动,情到深处自然浓,两人的唇很快就贴合在一起,火热的温度勾起身体对对方的渴望。不过孩子就在不远处的小床上睡着,两人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以免把他们吵醒了。结果就是宁夭为了忍着不出声,下嘴唇都差点咬破,楚朔心疼,便低头吻住他,把那些呻-吟都吞入自己的肚子里。第二天,楚朔照常去军部,而宁夭也趁着朝朝暮暮午睡的时候去了趟军情处。回到楚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宁夭想着朝朝暮暮这时候应该已经在后山那边打拳,于是就径直走了过去。可是绿色的草地上却没见那两个小小的身影,仔细一搜,才发现两人正站在凉亭里,各自对着一根柱子罚站。这是怎么了?宁夭过去,看向‘武术指导’宁远山,宁远山也觉得纳闷呢,以前都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暮暮那小家伙就闹脾气了,死都不肯配合,一急连眼泪都下来了。朝朝见弟弟哭了,也不练了,护着弟弟,犟得像头小牛犊子。其实说是打拳,也就是让那两个小团子摆摆姿势,这年纪原本就还太小,不宜训练。念着他俩先天条件好,宁远山和楚奉君才像模像样的给搞了个早训出来,大半时间其实都在逗孙子玩儿,朝朝暮暮也挺乐意的,从没闹过。宁夭知道暮暮比较敏感,于是蹲下跟他好生说话,谁知他刚开口,暮暮就转过身来‘哇——’的一声扑进了他怀里。宁夭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温言安慰,“暮暮不哭,告诉爸爸怎么了?”“爸爸……爸爸……不肘……不、不肘……”暮暮的哭声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像是憋在心里,听的人心口难受。宁夭第一次听他叫爸爸,没想到就是这种情况。听了半天,宁夭才听明白暮暮的意思来。这小家伙是一觉醒来没看见宁夭,还以为他又不见了。这两天宁夭一直在家,暮暮每次醒来他都在,这一不见人,顿时就控制不住情绪。“好,爸爸不走,爸爸陪着暮暮呢。”宁夭把他抱起来,拍着他的背哄着,心里一声轻叹。朝朝听弟弟哭得伤心,自己也伤心极了,张开双手也要宁夭抱。幸亏宁夭力气够大,身板也不小,一手一个抱起来还算轻松。宁远山看着这景象,不由觉得欣慰。宁夭也终于有了至亲的家人,儿子可爱丈夫有担当,楚家待他也好,总算了了他一桩心事。过了一会儿,两个小家伙总算不哭了,宁夭就抱着他们坐下,拿起手绢给他们擦脸。宁远山想着今天是练不下去了,就打算去楚奉君那里坐会儿,下盘棋再走,不过他刚想走,宁夭忽然抬起头问了他一个问题,让他又坐了回去。“宁伯,你知道当年商家灭族的事情吗?”当时宁夭听崔云生讲述完,就派人去查过,可惜没查出什么名堂来,今天忽然想起,觉得宁远山可能知道,就随口一问。哪知宁远山的脸确实忽然严肃起来,“你听说什么了吗?”“宁伯,你还记得商叔那个被逐出家门的舅舅商景吗?我前段时间在里沙碰见他了。”“什么?你碰见他了?!”宁远山蓦地皱眉,脸色迅速沉下。宁夭顿时就知道有问题,立刻说道:“宁伯不知道吗?他现在改名叫崔云生,就住在里沙叶家。当年曾经跟着楚朔的奶奶叶书荷来夏亚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叶书荷去世,他就回了里沙。难道……他有什么问题?”“宁夭。”顿了顿,宁远山郑重看着宁夭的眼睛,“如果那人真是商景,一定、一定要马上把他抓起来!”第120章一二一“宁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宁夭摁住乱动的朝朝,微微蹙起眉。宁远山叹了口气,“这原本是我们古武世家的一桩秘辛,具体详情只有我们几个老家伙知道,也打算死了带进棺材里永不开口。但既然你碰见他了,说明他还活着,这事关整个古武世家的存亡,你也是我们当中的一份子,甚至比我更有能力去阻止他,所以告诉你也没关系。”“这么严重?”“嗯。”宁远山点点头,“商景没有跟你说他当年被逐出商家的原因?”宁夭摇摇头,又把当天他跟崔云生谈话的内容说了一遍。宁远山听着疑惑,听宁夭说商景说话的时候面露悲色,语气里有悔恨的意思,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他也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不,唯独这个人,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姑息的。想着,宁远山整理着思绪,跟宁夭说起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