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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崐冉都要给自己几分面子。自从上一次的镇魔妻争夺混战过去之后,死伤惨重的崐山,直接失去了两个武力强势的大家族。趁着崐山内部被洗血的机会,衡欲与其他那些瓜分衡家卢家的家族一样,迅速的就吸收了一批自己的手下。借着衡家二叔的身份,也借了衡落衡泪生死不明的东风在崐山基地混的风生水起。衡欲其实早就看不惯衡落秉持什么狗屁家训把持衡家这么多年了。一个黄毛丫头,不过就因为父亲是他大哥,是衡家的前家主。就觉得自己好像也是天生就该当家主似得。当年没有被念河基地的人弄死,真是老天瞎了狗眼。衡欲充满血丝的眼球不住的转动,手下不住抚摸着身边少女的rou体。想着自己到底该如何才能将这总是入梦的衡家讨厌鬼们彻底消散,衡欲手下毫不留情的一掐。两个累了一夜的女孩就这么惨叫着惊醒。“大……大人…”颤抖着立刻跪到了一边的两个女孩几乎都要哭出来一般。“把灯点上。”“是…”只能依附强者的弱者,最悲哀的其实莫过于遇见一个如此残暴恐怖的主人。当少女点亮了油灯,在一片昏黄的光里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孩脸上身上都是rou眼可见的青紫。她们都颤抖着害怕的低着头跪在一边想哭却不敢哭。而坐在床上的衡欲,那张肌rou松弛布满皱纹的老脸,就像是爬满了扭曲虫子的恶魔。他阴测测的笑着,想着该如何才能够说动崐冉将那些逃离在外的崐山叛徒全部斩草除根。“更衣。”衡欲朝两个少女冷冷的吩咐道。而住在崐山最好的地段里,身为一方领主的崐冉至今都无法从镇魔妻的阴影中走出来。弟弟崐九仅仅是比衡家的衡泪稍弱上一些的超段者。可当时亲眼看着朝镇魔妻扑上去的弟弟,是怎么被那红衣的恶魔一把扭断了脖子…脑海中全是弟弟死不瞑目的表情。挥散不去的,全是他非要与衡家争夺镇魔妻的悔恨遗憾。可是若他不争,凭借衡家高手众多。他这个基地领主岂不是早晚都要换人?他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基地领主,他的身世,他的家族都不容许他被小小一个衡家挤下神坛。所以他不甘心,他要去争,而且是必须去争…利用衡欲也罢,挑动卢家和衡家互相撕咬也好。作为一个基地的领主,他永远都要保持高高在上的地位,因为他才是主导者他才是可以掌控崐山一切的那个人。。……可是崐九就这么死了,死在那个他一心要抢夺的镇魔妻手里。第一次他再也没有一个领主的体面,第一次他真正直面到了崐山之外比所有怪物还恐怖的怪物。落荒而逃的他,就连重新返回寻找弟弟的尸体都不敢。他害怕那镇魔妻还在原地,还在等着他们自投罗网…想到这里,额头上就不住的冒出冷汗来。就算从下属的口中已然知道了镇魔妻早已离开,衡泪衡落他们也不知所踪。可是崐冉还是一想起来当日的凶险就感到无比的恐惧…他恐惧他终有一日要被拉下崐山基地领主的位子,他恐惧那镇魔妻还会卷土重来,他恐惧衡泪衡落没有死去…自诩仁义的他,做了多少年的基地领主了?…崐冉已然是记不清了。巨大的阴云轮罩在崐山基地的上空。在衡家真正的主人对这片土地失望之后,在经历数不清次数的抢夺厮杀之后。曾经多么安宁明媚的崐山基地,终于也变成了又一个被末世的绝望所支配的失落之地。弱者们依然没有自己生存的尊严,而强者们也几乎全部都成为了被欲|望和邪恶支配的恶魔。当然还有一些曾经没有勇气跟随衡落一起离开崐山的衡家人。他们在这样绝望的日子里,不止一次的后悔,不止一次怀念…曾经被他们责怪还不够宽容,不够仁慈的衡落…如今看来,是一个多么宽容,多么仁慈的明主?在崐山,正是因为一直有衡家,有衡落他们那群还坚守最后一点底线的人在。才让其他那些心怀歹念的家主们不得不有所收敛…因为有衡家,有衡落衡泪姐弟才没让崐山堕落成又一个人间地狱。人永远都是这样,在拥有的时候要么觉得理所当然,要么觉得不能满足。可是一旦到了失去的时候,那些逝去的美好才变成了即便日夜祈求也换不回来的珍宝。崐山终究也沦落为了一个逐渐扭曲的世界。而曾经被这个地方排挤,甚至抛弃的衡家人…却在远离崐山的封魔山中,过着他们平静快乐,充实又踏实的生活…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不论崐山这些人曾经到底是因为多小的一念之差才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失去的就是失去的,做错的就是做错的。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有些人,失去了,做错了,伤害了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可是有些人,他骨血里的高傲却注定他们决定捡起决绝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崐山与衡家终成水火不容。而在不久的未来,他们之间也注定要有一本必须清算的账。一本记录了无数无辜惨死的,衡家忠烈的账目。万物复苏,春生夏长。封魔山心,衡家基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迎着又一天明媚灿烂的太阳,站在练武场的衡泪将他的长剑再一次插在地上。而他面前站着的,却是一群比前段日子沉稳干练太多的初段武者们。“想要提升实力,从来没有任何捷径。除了一刻也不能断的练习,还需要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孩子们希望成为能让他们的偶像不失望的强者而不断的磨炼自己的意志。而衡泪,希望可以完整教授自己本领,当一个合格的指导者。所以他不断思考自己这些年来每一次对战的经验收获。结果不论多少次的思索,衡泪都发觉。他之所以可以战胜那些强过自己数倍的对手,除了幼年大姐一点不松懈的监督训练,就是数不清次数的死里逃生。孩子们都仰着脸,看着他们的武师傅。而衡泪这一次不再去拿自己的长剑,而是从旁捡起一把十分陈旧的短剑。“衡翎儿,衡玉儿…你们上前。”衡泪冷静的点名,一男一女两个身条挺拔精瘦的孩子就站在了衡泪面前。“出剑。”作者有话要说: 无存稿。努力坚持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