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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的衡泪。背过身子用鹿皮巾吸干身上的水分,穿起白色的内衬又套上崭新的白色长褂。背对着衡泪穿衣的剑非心中别扭所以也并不知道衡泪曾转过脸来打量他的身体。其实就只按照普通男子的眼光来看,剑非这个从小就从事体力劳作的老实人绝对有着一具可称紧凑匀称的身体。尤其剑非祖祖辈辈都有教习后人冶炼锻造的幼年基底。从来没有丢弃家传手艺的剑非,一双肌理流畅的手臂,还有精瘦的腰背都能够看出他是个朴实能干的人。而随着剑非利落的穿衣动作,近距离观看着剑非*的衡泪也难免有些心跳的别过脸去阻止自己再看下去了。如同是刻意要抹去自己心头对剑非身材的认同般。学不会自欺欺人的衡泪,就只能努力忽略剑非总是出他意料的优点。殊不知有些事情从来都是越压抑越适得其反。晚上当星幕降临。满天如洒满钻石般的星星与弯弯一轮皎洁的勾月。两个都不太畏惧山间寒气的男子坐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相对无言。两人虽然都努力不去看对方,可是两人却像是商量好一般脑海里全是对方线条流畅美好的*。所以尴尬无比,又必须两两相对。比剑非更不知所措的衡泪一直都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那枕被备好的床上沉默。结果最后,还是先心软的剑非死死抵着眉头出声打破了僵局。“已经夜深了…我不用睡觉。你还不睡吗?”“嗯…要先喂饱你才能睡…”“……”剑非努力忍着额头青筋直冒,和想要一拳揍在衡泪头上的冲动。想着衡泪这个人说话就是这样,他自己要慢慢习惯别想太多…于是努力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剑非才又再次和衡泪继续那令他倍感无语的对话。“那你开始吧。”“……嗯…开始什么?”衡泪没法立刻反应过来剑非居然接了他的话。所以难免还在思想跑马的时候转过脸看着剑非显然不善的面色。只见呼口气无奈的剑非揉揉自己的额头。“你不是刚刚才说吗?开始喂饱我…喂饱了你才好睡觉…”“嗯…是这样。”居然一脸正是这样的表情对剑非的话表达了赞同。剑非也终于是彻底无力,也不想着要和衡泪解释他每次说的这些话语其实很有歧义的现实。看着衡泪抬起手臂用镇魔刺划开了一道并不长但是够深的伤口,手臂立刻就涌出鲜血来。一股让剑非形容不出的甜味马上就引起了他的反应。闻到衡泪手臂上鲜血的味道,剑非口中居然开始不能控制的分泌出了唾液。衡泪并没有发现剑非突然的不对劲。顺手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小碗,然而还不等衡泪手上的血滴入碗里…“?!”“二哥被扑倒了!没事吧!”那一瞬间,剑非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令他如此渴望的。一把被剑非摁倒在床上,虽然也不算是真的幕天席地。可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原本也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并没有特地装备营帐。所以远远看到衡泪突然被扑倒,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衡伤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惊讶着。而被剑非突然的动作给惊到,衡泪一时间也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只是感觉到那柔软的唇舌用力的舔过他的伤口…随即当剑非像是着魔了一样开始吮吸衡泪的手臂时。还是衡泪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剑非没完没了的脑袋。“剑非…我快被你吸干了!”衡泪难免大声提醒。而被衡泪这突然的一下惊到,剑非唇边还挂着血迹。两个眼睛直对着衡泪发光的剑非,那表情简直就和那些看到了活人的怪物一样。而剑非整个压在衡泪身上,双手还支撑在衡泪的身体两侧。“……”这一回终于轮到剑非自己尴尬自己了。不怪衡泪乱说话也不怪对方放血喂自己…只能怪他这自己都不了解的身体,不知为何居然会对衡泪的血如此渴求。反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剑非扭过头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再次朝衡泪扑过去的*。“你把自己的伤口盖住!”“……”听到剑非发颤的声音,衡泪也终于明白他的血对镇魔妻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其他人的血液会反感的皱起眉头,但是对自己的…想到刚刚那完全没有预料的结果,衡泪只能是苍白着脸反手拿过床边的绷带将还渗血的伤口缠住。“好了…”整理好自己,才慢慢重新坐好。而久久不能平静的剑非却还双手死死掐着自己才能勉强克制自己嗜血的*。“剑非…好了…”衡泪看到剑非不断颤抖的背,有些无力的再次说道。看着剑非始终没有反应,衡泪才不得的动手将剑非扭过来。“把手放开,你快把自己的脖子掐断了!”听到衡泪的话,剑非也总算是稍微放松了力道。衡泪慢慢将剑非的手扯开,就看到剑非充血的脸还有脖子上两个对称的手印。剑非还在止不住的发抖,双眼中还隐着淡淡的水色。衡泪叹口气,感受着卸去了力道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灼热身体。原来喝过衡泪的血之后…就会浑身发烫,还会难以抗拒的想要睡觉。一种不能抗拒的困意随着之前流入肚腹的血流动在身体里。就像是天然的催眠药物般。衡泪接住了慢慢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剑非,也总算是安心的舒口气一起倒在了床上。第17章【重建一】怀抱着温热的剑非一夜无梦。两人都被迫放下了心事睡在一起,显得格外和谐。清晨十分,因为失血昏沉的缘故衡泪和剑非一觉睡到太阳高照才清醒。慢慢睁开眼睛打量四周,衡泪才发觉他昨晚居然就直接这么抱着剑非睡了一夜。也不知是谁给他们盖好了被子。随着衡泪醒转起身的动作,安睡了一夜的剑非也慢慢清醒。当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居然还搂着衡泪的脖子时,剑非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无奈。于是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揉揉自己有些乱的头发从简易的床上坐起身来。剑非与衡泪都十分不好意思的没有去看对方的表情。早上还在剑非衡泪二人安然入睡的时候,衡落他们就已经早早起来进行主要房舍收尾的工作了。近日来的日夜赶工,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