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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打在他脸上,用尽全力推开他的身体,趁他没回过神间拔腿就跑。玄夕,我从未像今天这般怨恨过你,从未······知道自己逃不出去的,可我不想再看见他。我想离开这个人,永远不想再看见他。可是,我还是被他抓了回去。他把我锁在了水音轩,双腿上厚重的铁链束缚了我的自由,束缚了我仅存的信念。也将我对他的爱,一点一点的在铁链的折磨下碾碎。玄夕对我说,“你逃不掉的。”只能像一个卑微的蝼蚁一样,任他把玩。他拍拍手掌,十个家丁出现在我面前。“颜珞星喜欢玩这些手段,强jian,对不对?”他挑起我的下巴,“我美丽的轻夜,要不你来尝尝这滋味?”二十三我静静凝望着玄夕的脸,这个人,我早就不认识了。或者说是,我今天才认识他。他啊,就算表情如此邪恶,还是一样的好看。“主子,如果你不后悔,轻夜愿意尝一尝这滋味。”我带着笑意看向玄夕,当着他的面,伸手解去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露出我的身躯。有渐渐淡下去的鞭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那些家丁露出贪婪饥渴的眼神。我像一个已经走投无路的猎物,赤身裸体等他们品尝。玄夕看着我的举动,眉头越蹙越紧。那是他发怒的前兆。“你若这般饥渴,我偏不想让你满足。”“都滚下去!”他冲着我对其他人吼道。家丁们失望却又不得不服从的表情表现的太明显,这使我感觉到安全,身体终于没有紧绷的那么厉害。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了我和他。他捏住我的肩,“轻夜,我都不知道你已经下贱到这个地步。”“谢主子。”这一切,都是你间接赐予的。他被我气的笑出来,“好,很好。这气性到是和颜珞星一模一样。”迅速将我压在地上,“亲自强jian颜珞星,我还真的从未想过。不如,我今天试一试。看看那滋味,是不是鲜美到无与伦比的地步。”说罢,他翻过我的身体,抬高我的腰,听见他解开衣带的声音,我沉默的闭上眼睛。在他长驱直入的那一刻,我咬破了唇,终是忍住了惨叫声。“这里就和你一样脆弱。”他沾了我身下血的手指突然从后面捏住我的下巴,“疼吗?”我依旧不想吭声。他的撞击让我支撑不住身躯,脚踝处的铁链也因摩擦发出声响。疼,真的好疼。心里,像是撕裂一般的疼。明明你只要给我一个笑,一个好脸色,就能无声无息让我心甘情愿被你耍一辈子,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让我连欺骗自己的欲望都没有呢?“告诉我,临意折磨你的时候,是怎么做的?”临意······我想起临意温柔似水的双眼,想起他的泪。他手段厉害,却伤不了我,因为我不爱他。可是玄夕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我死一千一万次。“你不说活?”我闭上眼睛,怕自己支离破碎的呻吟止不住,怕自己的眼泪不受控住,怕自己会······疯掉······可我又真的想开口求他停下来,被他侵犯的地方真的很痛很痛。玄夕伸手从桌子上拿来匕首,“你不说话,我便划了你这张脸。”感受到冰凉的刀刃贴在脸上,没有一点害怕。我紧闭着双眼,用力抓住他的手对着自己的脸划下去。一阵刺痛下,温热的液体迅速涌出,滴落在地上开出美艳的花朵。他大力甩开我的手丢掉匕首,“你疯了!”二十四我反应有点迟钝地看着地上的血,露出了欣慰的笑。是不是毁了这张脸,玄夕就会停止他的施虐?玄夕终是停下动作,他将我抱到床上,大声叫着大夫。我抓住被褥,逃避般的不去看玄夕。为什么要叫大夫,为什么要医治我?若是他对我的怨恨可以少一点,我宁愿不要这张脸,不去承受不该是自己承受的痛。“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张大夫的药已经抹在我的脸上,玄夕在一旁对我说。这药涂在脸上有些刺痛,我的思绪被转移到伤口上。然后张大夫用绷带把我的脸绕着头缠了一圈又一圈。“这伤能否痊愈不留疤痕?”玄夕皱着眉头,在我睁开眼的那一刻对上我的视线。“主上,刀伤极深,纵是再好的药,也不能使轻夜主子的脸完好如初。”张大夫看了我一眼,目光扫到我脚踝处的铁链,他却了然于心般没有露出任何疑问的眼神。他将我全身检查后起身,“主上,轻夜主子的脉搏紊乱,身体虚弱,请主上让轻夜主子好生调理。还有,从左脉和右脉上分别看,轻夜主子的精神怕是有点不稳,不能再受刺激。这段期间,也莫要再行房事。”玄夕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道:“啰嗦。”张大夫看着玄夕叹了口气,“主上莫要后悔。”说罢便离开。看着张大夫有些佝偻的背影,我竟觉得有些心酸。“精神不稳?你还知道逃跑,精神怎会不稳,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骗过张大夫的,嗯?”玄夕拉起我的身体,后庭因为起身又泛起刺痛。我垂下头。“你给我说话!”晚上睡不着觉,似乎是从遇见周随思开始的。明明没过多久,我却觉得这几天像过了几十年。那些回忆总是没有办法忘记,有一点风吹草动,它们就再现般浮现在脑海。玄夕恼怒的放了手,他转身准备离开。我迅速抓住他的衣服,阻止他的离去。“主子······”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想说什么?”“能不能,留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甩掉我的手,毫不留情。我静静凝视着他,终是让绝望包围。他走了,将我一个人锁在这里。黑暗席卷水音轩的每一个角落,让我无路可退,无处可逃。忍着的不适下床,我走到门前,拉不开。移到窗前,我打开窗,看见外面灯笼的光亮,被蛊惑般的抬脚爬窗。可是脚上沉重的枷锁,让我的希望彻底破灭。我看向室内,仿佛可以看见周随思的身影逼近,仿佛可以看见我的身躯在偌大的街道上奔跑,仿佛可以看见玄府紧闭的大门,仿佛可以看见临意将我抱入怀中的模样。我似乎听见临意说:“怎么这样狼狈?”也好像听见轻歌说:“轻夜,如果我是你,我会自我了结。”一模一样的记忆,总是反反复复的折磨着我。我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二十五我爬上窗,坐在窗沿上,看着远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