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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小的这就去给爷把伶官儿们叫出来。”转身领了男奴就去召人。眼见着堂内没了其他人,宁书小小声地问宁昊:“少爷,您该不会是想让这些伶官儿们跟骆少他们对战吧?”宁昊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轻笑道:“有何不可的?有小爷在,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宁昊带着闭月馆中的14名男伶到城东包租下蹴鞠场,先将人分作两队进行了一场为时一柱香的小型比赛,让宁书拿了纸笔细细记下每个人在场中的助攻、截断、进攻、进球等数据,末了,依旧数据将人分成几队,分别进行反复射球或是互相传球或是反复带球的训练,并将训练时间、休息时间等详细写下,交给逍遥,让他在自己不在时全权监管。逍遥自是聪明人,也不多问,专心参与训练。宁书却是看不明白了,忍不住又问:“少爷,您莫不是真对这逍遥……”被宁昊瞪得将余下的话吞了回去。宁昊拿扇在他头上打了下,低嘱道:“记住,这逍遥迟早是恒儿的人,少给小爷我瞎想!”宁书吐了吐舌头,虽然疑惑于少爷为什么就肯定这逍遥会是蓝家二少的人,但也不敢再问。到第三日午时,宁昊将全员集合到一处,让宁书将一张画好蹴鞠场平面图的纸挂在自制的铁板架上,又拿了小磁石在纸上排起兵布起阵来,并将人员分派、布阵打法一一细说了一遍,末了,让众人休整一会儿,未时将进行一场比试,比试对像则是宁昊向场主邀请来的一支民间蹴鞠队,据说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蹴鞠强队,战无不胜。此战,虽无旁人观看,但在当夜便在京城内传得沸沸扬扬,都说这宁家小爷竟也有些本事,一支男伶组成的闲队,竟依着宁家小爷教授的奇妙战法生生将京城内的强队打了个落花流水。实则,男伶队凭着宁昊的教导,以严格的攻守法和尽量发挥个人专长的方法,仅险胜了强队一球。翌日一早,宁昊便使人通禀乐正良,巳时将带队与皇家队一战。头一日赛后,宁昊将男伶队的问题又一一作了调整,此番倒是对战胜皇家队有着绝对的信心。乐正良等人也都听说宁昊找了十几个男伶在城东蹴鞠场特训的事,心里皆对这场比赛抱以轻视之心,虽也有人听说了头一日的比赛,却也以为不是那支民间强队怕得罪宁昊未尽全力,便是以为民间强队实力也不过耳耳,蓝恒自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至于骆风,但不是担心这支男伶队有多强的实力,反而隐隐有些不快于宁昊竟又与这闭月馆中人拉上了关系。宁昊一大早乘着自家独特款式的马车领了一队身着蓝色短打劲装,胸绣麒麟标的俊男帅哥一出现在街市上便引来众人围观,百姓们虽不知这宁家小爷又是要干嘛,但一看便知这十几名帅哥便是昨日里胜了那支蹴鞠强队的男伶队伍,一个个围作一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直接尾随在后,直到见这队伍入了南郊皇家蹴鞠场,才不得不停了下来,在外围等待,有好事者已将宁昊带队前往之处传回城中,京城内对宁昊此行的目的更是猜测纷纭,许多人更是想去一观真相,只可惜,这皇家蹴鞠场又岂是平常百姓随便出入的?围在兵役把宁的外围等消息的人更多了。一些官家家眷、子弟听闻了此事,或知晓宁昊与太子爷队打赌的,或不知晓的,也皆赶来围观,凭着身份特殊,硬是想要闯进去一睹为快,也皆被宁昊下令挡在外头。☆、第22章男伶队与太子队一战,外间无人知道结果,不过此战之后,宁家小爷和男伶队皆入住皇家蹴鞠场旁的客楼却是人人皆知之事。战后当日,太子队成员全都回了趟家,于当日酉时前全员回归,自此,蹴鞠场被封闭起来,包括男伶在内的所有蹴鞠队员再没离开过蹴鞠场半步。话说这宁昊一举使男伶队大胜太子爷,不但打击了各官家子弟的信心,也让乐正良三人对宁昊有了新的认识,不得不承认自家这小长辈果然有些手段,当他下令要求全员封闭式训练时,蓝恒也没了闲话,反而催促乐正良回禀皇帝后即日开始接受宁昊的训练。等到所有人都离开的,骆风推开乐正良特意给宁昊指派的东院贵客房,上来便搂从背后搂了宁昊低头咬他耳朵:“小叔可真是了得,倒是让侄儿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了啊。”宁昊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耳朵上传来的□□,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侄儿又何必惊讶?”骆风丝毫不放过他,在他耳朵眼里喷着热气问:“小叔何以谁人不找,偏找这闭月馆的伶官儿?”宁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硬扭过身子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难道风儿这是吃醋了?”见骆风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宁昊心头暗喜,嘴上却说,“这城中有些本事的世子都入了太子队,即便没入的,只怕对战起来也不敢拼尽全力,而民间已有基础的队伍一时也难改旧惯,小爷我便想着这伶官儿们多少有些底子,但又没甚特定的规矩,指导起来也便利些,如若不然,也不见得便是你们的敌手。”骆风听他说的在理,这才放开他,拉了他到桌边坐下:“小叔这倒是费心了,可你这身子……”“放心吧,你要小爷我当当军师,在后面指挥指挥还成,要我下场,那是肯定不成的,所以,累不着的。”宁昊接过骆风递来的茶喝了口,又说,“对了,我让人定制的特殊装备还没取呢,你着人到昔悦布庄给我取来,小书,把凭条给骆少。”抬头招呼守在门边的宁书,宁书赶紧上前,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交给骆风。骆风看了眼收入怀中:“小叔真是费心了。”望着宁昊的眼睛沉声问道,“小叔何以对此事如此上心?”宁昊在他心中,一向只关心自身私事,从不在乎外间闲事、国事,是以虽有世袭爵位,又已成年,却从未参与过朝政议事,即便是四人间私下谈到些政事,宁昊以前也从不搭言,这回却一返常态,不得不让他心生顾虑。宁昊早料到他有此一问,轻笑下答曰:“如今小叔我也已成年,再过两三年也必是要参与到朝政中去的,现下这些小事便当玩耍,倒也能多结识些世子权贵,免得待我老爹百年之后,无人与我交好,被人欺负了去。”骆风虽知他后一句只是玩笑,却还是紧张地握了他的手说:“谁敢欺负于你,侄儿便万不会放过。”宁昊笑说:“要是小良儿欺负我呢?”骆风一时语塞,这尊卑摆在面前,太子爷迟早是会一登大统之人,又甚是自己可以左右?宁昊反拍拍他的手说:“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小爷我不过说笑罢了。”骆风握紧他的手道:“若然真有那么一